「以上我所說的一切應該都可以在被害人音乃肖的個人電腦中查找到,如果警方信不過我這邊的證據,可以自行檢查電腦中的內容。一窩蟻 m.yiwoyi.com」
到這裡,劉傅蘭卿就像是唱雙簧一樣地扶了一下眼鏡,笑著說道「不用檢查了,我看過音乃肖的個人電腦,一開始我就發現了裡面有一個通訊工具的備份文件夾中有許許多多意義不明的圓圈三角之類的符號。其中有幾行的順序我還記得,和這份文件上簡直一模一樣、」
說完,他向著法者鴆看了一眼,法者鴆則是心領神會,高舉雙手重重拍下,帶著一臉復仇的笑意,大聲說道——
「既然本次案件的被害人可能牽扯到和米達可西亞之間產生髒彈技術的案件,那麼本案更加不可以移交給米達可西亞的司法機構進行管理!我相信這一點,陛下應該也是非常理解的吧?」
禍紫薇的牙關緊咬,抬起手重重地砸向桌面!可是在這之後他卻是再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相反,倒是米達可西亞這邊再次開始騷動起來,那位國王陛下看起來一副激動不已的模樣,管家正在旁邊安慰,也不知道究竟在說些什麼。
凌峰說道「嗯,證人的言論現如今似乎改變了本案的性質。嗯……換句話說,本案的嫌疑人是擊殺了一名極端分子嗎?」
有了凌峰的這句話,法者鴆的腰杆子也隨之挺了起來,他點點頭說道「沒有錯,既然監控視頻是真的,俺麼我的委託人的確是擊殺了一名極端分子。而且,鑑於我的委託人只是一個文化水平並不怎麼高的農村勞動婦女,所以她在驚慌失措之時遇到了一名手持兇器的極端分子很可能就已經落入了下風。因此擊殺音乃肖的案子完全可以看成是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簡直是荒謬!」
一直聽到現在,禍紫薇似乎終於忍不住了,他咬著牙,抬頭說道「在監控視頻之下,使用槍支擊斃一個手中僅僅只拿著一把餐刀的酒店侍從,這要怎麼說成是正當防衛?就算是防衛過當,這也已經明顯超過了必要的限度!」
法者鴆呵呵一聲冷笑「那麼,這位證人是承認這件案子還有許多疑點,有必要繼續在這裡進行審理嘍?」
一瞬間,禍紫薇再次啞口無言。
讓禍紫薇啞口無言只是一個開始,法者鴆可沒打算用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拿下這場審判的勝利!
他抬起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大聲說道——
「尊敬的法官,現在關於本次案件辯護方有了新的主張!」
凌峰點點頭,說道「辯護律師有什麼話說?」
法者鴆咬了咬牙道「本來,本次庭審只是以安德王子被害,而且音乃肖先生死亡為重點來審理。可是現在竟然查明了被害人音乃肖是一名極端分子,現場的情況就會有本質的變化!」
「在6月30日的案發凌晨,我的委託人蜜糖女士因為某種原因出現在了被害人安德王子的房間中。在這時,她看到了真正的殺人兇手!隨後兇手向著我的委託人開了一槍後逃跑,我的委託人在慌亂中撿起兇手掉落在地上的手槍用於自衛,可就在這時,和本案有著某種聯繫的極端分子音乃肖出現在了房間前!他看到了手中拿著槍支的蜜糖女士,然後也看到了躺在床上已經斃命的安德王子。讓我們想想,在這個時候,這個極端分子的腦海中會浮現出怎樣的場景呢?」
法者鴆攤開雙手,用一種十分具有煽動性的語調說道「在這種時候就可以看得出來問題的關鍵了,一個極端分子,看到一個國家王子死在自己的面前,那麼現在的首要行動肯定不是什麼報警,而是迅速離開現場!」
「因此,在看到現場的那一瞬間,這位先生一定不會是第一時間和我的委託人對峙,而是立刻轉身離開!」
「在這個時候,我的委託人卻是完全慌了手腳。她以為這個酒店侍從是去報警的,於是就慌慌張張地追了上去,想要解釋自己並非殺人兇手!」
「我的委託人一直以來都是一名勞動婦女,所以身體很結實,就算是穿著厚重的禮服夜跑的很快,更遑論是在緊張情況下腎上腺素飆升,自然跑的非常快。她追上了音乃肖,但這名極端分子這個時候肯定會認為我的委託人是某個『組織』的殺手之類的身份吧?所以二話不說立刻就展開了反擊!」
「面對一名極端分子的攻擊,我的委託人自然是慌了手腳,心忙中扣下了手槍扳機,導致第二場兇殺案的發生。以上,就是第二場兇案的整個過程!」
法者鴆的話音落下,那邊的禍紫薇卻是呵呵冷笑。
同樣的,劉傅蘭卿也是一臉愁眉苦臉的模樣,似乎並沒有被這個理由所說服。
「辯護律師,你知道你自己剛才在說什麼嗎?」
法者鴆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明白劉傅蘭卿問這個問題的原因。
那就是證據。
自己剛才的所有推測全部都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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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推測,卻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
「所以,辯護律師。呵呵,真的是很遺憾啊,你該不會是想要讓檢控方相信你的信口開河吧?這又不是什么小說啦影視劇啦之類的環境,可以憑藉你的一腔熱血就把所有的話說通。別的先不去討論,就說最後的扣下扳機吧。」
劉傅蘭卿扶著自己的眼鏡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以現場的情況來看,被害人手中握著的是餐叉,而射殺他的兇器是手槍。這已經遠遠超出了正當防衛……甚至遠超出防衛過當的標準了吧。你僅僅是打算用他的這種極端組織的身份來認定他的危害性嗎?」
法者鴆愣了一下「呃……不可以嗎?」
砰——!
劉傅蘭卿單手拍桌「當·然·不·可·以!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武力的大小絕對差異就導致了這場案件絕對不可能以正當防衛來認定!站在嫌疑人位置上的那位小姐依然還是殺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