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這是我請來的趙神醫。」
苟富貴對著眾多醫院的專家教授簡單介紹一番。
「行了,都散了吧,這裡沒你們的事了。」趙七甲揮手,這麼多人留在這裡也沒用。
「趙神醫,請問您是哪個醫學院的?」
一個老專家不由的問道。
醫院的人都懷疑苟富貴被人騙了,眼前的趙七甲,哪有一點神醫的樣子,看著就是吊兒郎當的年輕人。
苟富貴這是病急亂投醫啊,這年輕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騙苟老闆,大概不知道苟老闆是什麼起家的吧。
苟富貴見眾人居然懷疑趙七甲的醫術,兩眼一瞪,正要解釋一番,趙七甲舉手,掃了一眼眾人專家教授,笑道;「我叫趙七甲,我的醫術都是我師父教我的,我不是什麼醫學院的人,對了,我也沒有行醫許可證,我就是一個野郎中。」
趙七甲這一番介紹的話,直接讓眾人懵了,傻眼了。
沒有行醫證的神醫?
「苟老闆,這年輕人是個騙子啊。」又是一個老專家說道,從未見過如此囂張的野郎中啊。
他不知道沒有行醫證是違法的?
這是挑戰醫學權威啊。
「老苟,我先進去看望你家老爹了,別讓這些專家進去打擾我。」
趙七甲說完,大步走進病房。
「苟老闆,這人是騙子啊。」
「苟先生,民間沒有神醫的。」
眾多人一個個惱怒得很,趙七甲太囂張了,還有,剛才走進病房那一抹不屑的眼神,根本是無視他們的存在。
「誰他娘的再對趙神醫不敬,老子扒了他的皮都別吵了,安靜。」苟富貴臉色一沉,一字字的說道。
眾多專家一個個面色各異,他們也是明顯感覺到苟先生是真被所謂的神醫洗腦,忽悠了。
當然,專家們也是怕苟富貴,不敢再多說一個字,一個個都窩火,憋著一股氣等趙七甲出來,他們倒要看看趙七甲有什麼本事救了苟老先生。
趙七甲進去不久,兩個護士也被趕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十分鐘之後,病房門開了,趙七甲從裡面走出來,對苟富貴道:「老苟,你爹醒了,明天辦理出院手續,他叫你進去。」
苟老先生甦醒了?
還能說話了?
在場專家聽到趙七甲的話,一個個震驚又不可置信,這不可能吧,苟老先生可是下了病危通知書了,根本醫療儀器檢查探測,做多活不過一日,就是一個將死之人,眼下,十分鐘時間,眼前的年輕人就把苟老先生救回來了?
「謝謝趙神醫。」苟富貴滿臉激動,趙神醫的醫術真是鬼神莫測啊,幸好趙神醫出手,否則,老爹真救不回來。
苟富貴趕緊走進去。
眾多專家猶豫片刻,一個個也跟著進去。
病床上,苟老先生醒了,看上去精神好得很,說話利索,說話聲音中氣十足,和之前將死之人判若兩人。
「那小子真是神醫啊。」院長猛吸一口氣,然後想到什麼,轉身出去。
「趙神醫。」
院長迎上去,一臉歉意的說道:「剛才我們醫院的人多有得罪之處,請你諒解,我們真沒想到你的醫術這麼高明。」
趙七甲淡淡然道:「哦,沒事啊,我沒把你們的話放心上,看不起我的人多的是,你們排不上號。」
院長:「····」
院長尷尬一笑,「趙神醫,你剛才說你沒有行醫證,要不,我幫你和部門說一下。」
「你對我獻殷勤啊,有事求我?」趙七甲瞥一眼問道,這老傢伙一臉奸詐的樣子。
院長咳嗽,道;「趙神醫,我是想請你當我們醫院的專家,指導我們,也讓我們看到趙神醫的精湛的醫術,我們也想學一下。」
院長想著只要把趙神醫給弄到醫院當專家,那以後商業圈的大佬但凡生個病啥的,不得往他們醫院跑,這錢嘛,要多少有多少。
「學習我的醫術?那你們學習不了。」趙七甲潑冷水道,「我的醫術是建立在我修煉真氣的基礎上,就像剛才的苟老先生,他是腦梗,腦缺血缺氧,加上老人有三高,你們動手術也沒用,我用真氣引導,修補引導老人腦血流暢流通,你懂我這個意思吧。」
院長震驚:「趙神醫,你,你還是一個武者」怪不得,趙七甲能治好苟老先生,原來是利用真氣加以輔助,據說,只有極少數的人才能修煉真氣,成為真正的武道者,沒想到眼前的趙神醫就是其中一個。
「看不出來吧,你們學是學不來的。」趙七甲說道。
「趙神醫所言極是,我們沒有天賦修煉真氣。」院長仍不忘記拉攏趙七甲,「所以我們更想請趙神醫來我們醫院坐鎮,價錢,你開。」
「不用,我這人自由慣了。」
「趙神醫,這裡不受約束,你隨時來上班,隨時可以走,沒人管你,就是掛一個名。」
院長又是說道。
趙七甲嘿嘿一笑,院長打什么小九九,自己心裡清楚得很,道:「我現在先過躺平的生活,救死扶傷,那是我看心情來的。」
「我先走了,你和苟富貴說一聲。」
趙七甲大步離去。
「這個人,還真是與眾不同。」院長看著趙七甲走進電梯,自言自語。「很狂,又狂得叫人無話可說。」
趙七甲開車那一輛長安車,哼著小曲回家,他以為鬚眉還在岳父那裡呢,發了一條信息,陳鬚眉說已經回去了。
車子剛進小區,苟富貴就打電話來,要當面感謝趙七甲。
「行了,老苟,感謝的話就不說了,錢呢,你也不用送了,你欠我一個人情就行了。」
苟富貴:「趙神醫,謝謝,我欠你一個人情。」
又是寒暄一番。
掛了電話後,趙七甲小車也快來到門口了。
「這傢伙徘徊在我家門口乾啥呢?不會是要對我媳婦表白吧?還真有臉來啊。」
家門口處,一個男人徘徊著,正是許致遠。
趙七甲把車停下,下車。
「許先生,不進去坐一下?不知道的人以為你是小偷呢。」趙七甲眨巴眼睛調侃說道。
「我等你呢···麻的,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董事長是你的親戚呢。」許致遠一副心有餘悸的說道,幸好叫人查了一下才得知趙七甲就是一個野郎中。
趙七甲笑了笑,「你消息挺靈通的嘛,我確實不是苟富貴的親戚,不過,你不怕我一句話,他就把你開了?」
許致遠挺傲氣的說道;「他要是真把我開了,我就跳槽去其他家公司唄,我還有利用價值,他一個商人,在商言商,不會把我這一尊人才拒之門外的。」
「和你說這些你不懂的,我可是留過學吃過洋墨水的海歸人士,你一個沒讀過書的文盲懂什麼,我隨便說一兩句英語,你都不懂。」
許致遠昂著頭,拿著鼻孔看趙七甲,一副輕蔑牛逼轟轟樣子蹦躂出一句英語:「how are you,你知道這英語是什麼意思吧?這可是小學生都懂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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