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元圓和沈椋兩個人試圖解釋,可根本沒有人會聽他們兩個說話。
後面說到激奮處,觀眾席上有個別極端的粉絲對舞台上的沈梨大罵。
「沈梨,你給我下去!沈榆對你那麼好,你卻威脅沈榆退賽,你根本不配當她的姐姐!」
說完後,那人朝舞台上的沈梨扔去一個礦泉水瓶。
礦泉水瓶直直地朝沈梨砸去,此時沈梨正手握著道具劍,全心全意地演繹著舞蹈動作。
沈梨看見了礦泉水瓶朝她砸來,只見她眼神一閃,手中的劍尖迅速一轉,準確無誤地將礦水瓶擊飛至一旁。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一氣呵成,甚至讓人產生一種錯覺。
仿佛這並非偶然,而是一場精心編排好的表演橋段。
沈梨表現得若無其事,就像剛才的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一樣。
她繼續舞動著身軀,每一個動作依然那麼優雅、靈動且充滿力量。
原本喧鬧嘈雜的觀眾席,在目睹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後,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所有人瞠目結舌,被沈梨方才的反應給驚到了。
一時間,觀眾席上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之中。
有沈梨的粉絲在心裡偷偷地為她捏了把汗,他們以為沈梨這次要被礦泉水瓶砸中,繼而搞砸這場演出。
卻沒想到沈梨的反應這麼快,直接把水瓶擊飛出去了。
五位導師也為沈梨的反應速度暗暗稱讚點頭,就是可惜沈榆沒有上台,不然她們兩個人合舞一定更加精彩。
台下的元圓和沈椋也為沈梨捏了把汗,見她化險為夷,俱都鬆了口氣。
許箐芷此時心裡對沈梨多多少少有點遷怒,沈家的事她了解不多,不確定沈榆是不是因為沈梨的原因才退賽的。
一曲終,沈梨也跳完了舞,看出台下的觀眾們對沈梨不友好的態度,五位導師簡單點評一下就讓沈梨下去了,免得再有意外發生。
最後一個選手是唐知夢,底下觀眾隨著沈梨的離開,情緒漸漸平復,開始欣賞唐知夢的表演。
京市某別墅區大門外,楚汐和她師兄楚星宇坐在車內,前面司機在和門衛交涉。
楚星宇望著車窗外的景色,不由感嘆不愧是有錢人,這綠化做的都快趕上他們楚家所在的山頭了。
「噗嗤」
一聲帶著譏諷意味的笑聲突然在車內響起,楚星宇轉頭看過去,就見自家小師妹看著手機屏幕,臉上帶著嘲笑。
「師妹,什麼事這麼好笑?」
「沒什麼,師兄,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見楚汐不想說,楚星宇也沒有追問到底,「應該快了。」
前面司機這個時候也和門衛安保交涉完,車子重新啟動,駛入別墅區內。
楚汐望著車窗外的風景,想到在手機里看到的信息,心裡不禁諷刺。
和她腦海里的那本小說情節對上了,女主就是女主,為了追隨男主去m國,做出退賽這種事,把喜歡她的一眾粉絲晾在公演現場,就為了她那偉大的愛情?
事後道歉幾句,粉絲也沒有任何怨言的原諒了?!
楚汐: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小白花文學!
反正這輩子她永遠都不想湊到男女主面前,她要改寫自己的結局,她可不想淪為男女主play的一環。
車子在別墅區的最大一幢別墅前停下,楚汐收斂自己的思緒,和楚星宇一起下車,別墅大門外有個傭人已經在等著了。
見到楚汐和楚星宇從車上下來,他神色一喜,急忙快步上前迎接。
\"楚小姐,楚少爺,你們好。會長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了。\"他微微躬身,態度恭敬地說道。
楚汐輕點頷首,表示回應。
隨後,她與楚星宇一同跟隨在傭人身後,朝著前方走去。
一路上,他們穿過了一個宏偉壯觀的巨大噴水池。
清涼的水珠在陽光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仿佛無數顆細碎的鑽石散落其中。
伴隨著輕快悅耳的水流聲,給人帶來一種寧靜祥和的感覺。
繞過噴水池後,一行人又經過了一個花圃,圃內百花爭艷,香氣襲人。
五顏六色的花朵競相開放,如同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展現在眼前。
微風拂過,花瓣輕輕飄落,宛如一場夢幻般的花雨。
楚汐兩人目不斜視地走過,這些景
色他們都已經看了十幾年,不足為奇。
傭人畢恭畢敬地將他們帶到寬敞明亮的客廳後便悄然退下了。
楚汐抬頭看去,目光投向前方,只見一名身著寬鬆休閒服飾,頂著一頭鮮艷紅髮的男生正慵懶地斜臥於沙發之上,聚精會神地擺弄著手中的手機。
男生劍眉星目,面容英俊且略帶一絲痞氣,狹長深邃的眼眸之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笑意。
他身姿閒適灑脫,渾身散發著一種玩世不恭的氣息。
見到有人進來客廳,他只是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隨口說道:\"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吧,等我先結束這局遊戲再說。\"
語調輕鬆隨意,帶著點吊兒郎當。
說完這話,他便繼續埋頭沉浸於自己的遊戲世界,似乎對周圍發生的一切漠不關心。
楚汐心想著,這位男二小會長倒和小說里描寫的一樣。
楚星宇一見這人的態度臉色就不悅,也不知道小師妹為什麼非要來找這個弒神會的會長。
「小師妹,你來找他幹什麼?」
楚汐早就想好了說辭,「師兄,你忘了我們下山的目的了嗎?他是弒神會會長,而我們要對付的那個叛徒在南方一帶勢力強勁,僅憑我們兩人是做不到的。」
這麼一說,楚星宇就明白了,小師妹是想和弒神會合作除掉那個叛徒。
圓滿打完一局遊戲的君南燭心情大好,這個時候他才有閒心看向楚汐兩人。
見到楚汐時,君南燭原本美好的心情頓時蕩然無存。
他目光幽暗地望著楚汐,眼中閃爍著不明情緒。
楚汐神態溫和,她向君南燭介紹自己和楚星宇。
「君會長,我和師兄是武術協會張定遠老師的弟子,這次是代他來向你問好。」
君南燭笑了聲,意味深長道:「他是教我拳法的老師,要問好也應該是我去給張定遠老師問好,怎麼會讓你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