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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很快恢復了神色,神情有些激動的南宮瀅與南宮敏並未發現眼前男子轉瞬即逝的神情變化。
樓下又傳來官差讓住店貴客速速離去的聲音,男子對著眼前兩位姑娘拱手一禮,溫和有禮道,
「兩位姑娘也儘快做好安排為妙,在下著急趕回聖都城,兩位失陪。」
男子話落似是真的非常著急般,轉身速速離去,就連後面南宮敏問他貴姓之事,也並未回應。
南宮瀅盯著男子快速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南宮敏則是轉眸望著身旁的姐姐,一臉祈求之色,她想去聖都城,那可是她一直嚮往的聖都城。
她本就有意前往,如今好了,救命恩人也在那裡,真是一舉兩得,她如何不激動開心。
南宮瀅自然看出妹妹的心思,只是她思慮的更長遠一些,父親的書信她昨夜也查閱過,父親提出的建議與她不謀而合,結識達官貴人,靠近權力中心,成為人上人,這也是她夢寐以求的夙願,
南宮瀅又不蠢,至於父親為何突然如此建議,自然有父親的目的,雖然父親如今還未相告,南宮瀅相信待她真的結識貴人,甚至以身相許之後,父親自會告知。
如今方才那位公子又告知,這天字號房間的貴客是聖都城人,再結合昨夜總督鄭大人對這位貴客的態度,南宮瀅確信,這位公子的身份不簡單。
對於方才那位公子所講的參加宮宴之事,南宮瀅倒是信了幾分,無論出於何種原因,這聖都城她們是去定了。
當妹妹苦苦相求時,南宮瀅也順水推舟地做了個人情,答應了她的請求,這讓南宮敏此刻對姐姐是一陣感激與好感。
之後南宮瀅便叮囑妹妹去她們的房內收拾行囊,隨後出發。
南宮敏自然是爽快答應,而後開心地去收拾東西,身後的丫鬟小柳垂眸跟隨,只是小柳眸中的神色無人得知。
南宮瀅則是匆匆下了樓,趁著大堂之內忙亂的機會,偷偷前往了櫃檯之處,查詢天字號客房貴客的姓名,
好在事發突然,這些住店貴客的登記簿冊還未被這些官差們收走,南宮瀅快速查找著天字號貴客的姓名,
此時大堂之內小廝丫鬟來來往往,官差們一時之間也並未發現這邊的異常,她手中的速度加快,終於在官差即將發現她之時,南宮瀅眸中一喜,她查詢到了,趕忙翻到了這一頁,快速掃視一眼,天字號客房的名字她也牢記心中。
隨後將冊子速速放下,隨著來往的丫鬟們一道離去。
南宮瀅望了一眼天字號的房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原來天字號的那位公子名為青楓,這位青公子,她記住了,南宮瀅的眼中皆是勢在必得......
等南宮瀅的護衛隊長在其他客棧定好房間,回來找尋兩位小姐時,則是被告知,她們要立即啟程前往聖都城。
護衛隊長只好退了之前的客房,再次準備前往聖都城的事宜,一個時辰之後,南宮瀅一行人這才緩慢出發。
坐在某處茶館二樓靠窗前的一名男子,望著離去的幾輛馬車,輕嗤一聲,他方才只是言語試探一番,便能察覺這兩位小姐的野心還真不小,如今他已經按照主子的命令,將這鳳凰寨的兩位小姐趕去了聖都城,男子再次望了一眼馬車離去的方向,輕笑一聲,隨後他也起身速速離去。
九仙城
此時已經查了一夜的修王與夜子澄,也總算有了眉目,再結合鄭大人連夜送來的書信,信中提及到的關於發現礦脈一事,修王與夜子澄心中有了幾分猜測。
他們二人如今還在這位服毒自盡之人的院中,誰能想到這座看上去極為普通的宅院之中,卻隱藏著一批作惡多端之人。
他們眼見事情敗露,其他人早已從暗道逃離,眼前身亡之人便承擔了所有,此人先是被人毒死,而後又將毒藥放置與他手中,做出自殺的舉動,如今這幕後之人身死,他們原本想著此舉能讓修王他們打消繼續查下去的念頭。
奈何,修王與夜子澄前來一眼便識破了他們的詭計。
夜子澄還發現了他們的暗道,以及暗道之中的異常,這地面之上除了較深的腳印,還有一間寬敞的房間,如今房間內空無一物,但這房間的地面之上有眾多木箱被挪動的痕跡。
夜子澄手持火把,仔細觀察著地上的腳印,從腳印的深淺程度上來斷定,在他們趕來之前,這些人是連夜將那些極重的木箱抬去了別處。
至於為何是抬著的,夜子澄是從地面上的腳印判斷而出,這些人身體定然是受了重壓,腳下吃力,所以落下的腳印才如此深。
此舉他方才已讓暗衛們實驗過,只有兩人抬重物時,才會出現如此效果。
再結合這身亡之人與知府大人小舅子的各種勾當,亦是可以斷定,那木箱之中定然是裝了大量的金銀。
只是如今這些金銀還未來得及處理,便已經暴露,這才不得已匆匆轉移出去。
修王與夜子澄又通過暗道尋去,發現這暗道通往的地方竟然是青樓的後院,擱置眾多馬車之地,昨夜這青樓之中人來人往,乘坐馬車前來喝花酒的公子絡繹不絕,所以那些人也就在這些馬車的掩護下,躲過了暗衛們的耳目,將金銀再次轉運了出去。
不得不說,這些人極為謹慎與小心,又考慮周全。
不過修王與夜子澄可以肯定,他們並未出城,而是將那些金銀藏在了城中某處。
隨後兩人再次回到那座普通的宅院之中,再次細細探查一番,如今天色大亮,光線較強,能更好地看清細微之處。
正在修王與夜子澄剛剛回到宅院之時,
夜子澄一眼便瞧見一臉神情呆滯,似乎對外界毫無感知,深深陷入自我世界的人時,瞳孔巨震,面露擔憂,
疾步走上前去,輕聲喚道,
「夜白?」
他昨夜不是跟蹤那可疑之人而去?今日怎成了這般模樣?到底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