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樣,又是這樣,我就知道他們父女兩一定要搞些事情出來,真是一個德行!
孫思曉依依不捨的送劉兮南離開。
回來後,瞪著丈夫的老臉:「好了,又把你女兒氣走了,開心了?下次我看你又要想什麼辦法把她叫回來?」
「這不是有你嘛」
劉光宗湊過來,一副要耍賴的樣子。
孫思曉真是氣得不行,狠狠掐了丈夫一把:「我們不是說好今天不提其他事,先把女兒勸回家的嗎?
什麼都等回家後慢慢?我們說好了的,伱在急什麼?啊?你跟我說你在急什麼?」
「唉」劉光宗長嘆一口氣,臉上表情嚴肅起來,「我也想慢慢來,但是時間不等人啊,你以為我想讓我這些孫子去戰場上拼死拼活嗎?而且,萬一要是打輸了,怎麼辦?有點自保能力到底是好事。」
孫思曉聞言心裡一顫:「老頭子,你可別嚇我,真的要打輸了?」
劉光宗瞪了她一眼:「瞎說什麼呢?烏鴉嘴,我是在舉例子!」
「不過」他搖搖頭,面色凝重,接著說:「有些事情是改變不了的,老冉說,戰場那邊,發現了些不得了的事,不出意外的話,武者會迎來新生,變得比以前更強,也必須要更強。以後就是武者的時代了,現在不趕,以後就趕不上了,會被時代拋棄的」
劉光宗一邊說,一邊哀聲嘆氣,同時偷偷觀察著妻子。
小老太太愁眉苦臉了一會兒,有些不放心的問:「真有這麼嚴重嗎?」
劉光宗當即點頭:「有!非常嚴重相當嚴重,而且是遠超你想像的嚴重!」
他說著,突然轉頭看了眼後面的兩個女兒,和兩個女婿,吩咐道:「你們先去把車開出來,在外面等著我跟你們媽有事兒要說。」
女兒和女婿們一臉不舍,他們肯定也很想聽,但現在這些信息還是過於重要。
不能隨隨便便說出來。
當然,其實這保密工作,也不需要做太久。
據他所知,再過一段時間,官方就會自己公開了。
等到大廳裡面只剩下劉光宗和孫思曉兩個人時,他才拉著妻子的手坐下,壓低了聲音,繼續說:
「為什麼武者越來越沒落了?
第一,是因為熱武器出現。
第二,是武者本身,就不具備什麼性價比。
你練得再好,一個人打10個,一個人打20個,那些天賦異稟的,一個人打50個撐死了。
別人一天都沒練過,拿把槍過來,只要能打中,你身上就是一個血窟窿。
說什麼延年益壽,最多也就比別人活個兩三年,而且年輕的時候多打幾次架,或者練武的時候用力過猛,留下些暗傷什麼的,說不定死得更早。
我當時為什麼不同意南南嫁給那小子?
不就是因為這個嗎?像他那種打職業拳賽的,能活多久?
到時候南南咋辦,守寡嗎?
但現在不一樣了!」
劉光宗語氣嚴肅,接著說:「根據老冉傳過來的消息,官方通過深淵,得到了一種特殊的能量。但只能和人體產生作用。
這種能量能夠大幅度的強化人體,而且還具備極強的修復性。
這個大幅度和極強,聽說相當的誇張,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從今往後,一些修煉有成的武者,很可能就不再害怕熱武器了。
而且壽命和身體活性也將大幅度加強,隨隨便便就能活到100歲以上,甚至150歲以上,這都有可能!
再加上具備強大的戰鬥力,而且還要依靠武者抵禦深淵怪物。
你說這嚴不嚴重?如果真是這樣,那未來就是一個人人練武的時代,誰不想多活幾年?就算練武天賦不高,像其他什麼科研研究一類的,也必將都會圍繞著武者。
所以現在,必須要讓孩子們都儘可能地跟上這艘新船!
不管孩子們願不願意有沒有這個天賦,我們這些做大人的,該做的,一定得做,你說有沒有道理?」
孫思曉顯然是被這些話震住了。
劉光宗見狀也終於鬆了口氣。
好了。
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
現在總不至於再怪我了吧?
這下能混過去了。
他想著。
誰知道孫思曉回過神來後,眼睛又是一瞪:「誰問你這個了?什麼武者不武者的,我又聽不明白,我問的是前線,那些什麼深淵怪物,真的有那麼危險嗎?官方真快擋不住了?」
劉光宗無言,搖搖頭,繼續說道:「現在還不好說,倒也沒嚴重到那個地步,但我們必須要未雨綢繆啊!」
他不是在危言聳聽。
雖然現在官方確實還能夠擋得住。
但深淵裂縫在擴大。
而且完全沒找到消除和縮小的方法。
形勢一直都很嚴峻。
究竟會發展到什麼地步?誰都不清楚。
「行了。」
劉光宗拍拍妻子的肩膀:「想那麼多也沒用,我們啊,做好自己能做的就行,今天看到南南和雲兒都沒事,我也就安心了,走吧,也該回去了。」
孫思曉卻肩膀一抖,把他的手直接甩掉:「走什麼走?今天的帳還沒跟你算完呢?誰跟你我們我們的?
你說,雲兒叫你爺爺,叫我外婆,那我們什麼關係?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你別想走!」
「哎呀,那不是有感而發嗎?再說那孩子他爸也沒個父母,這一輩子除了我們兩個還能有誰?叫我爺爺,就叫你奶奶嘛,對不對」
劉光宗趕緊靠過去低聲安慰。
男人,就是要能夠在這種關鍵的時候軟下來。
委屈求全。
有時候也是一種人生的智慧。
——
「你就放心吧!」
見趙習禮一直盯著霍流雲的資料,翻來覆去看,夏清怡當即拍了拍這位好朋友的肩膀:「他一定可以的!」
距離上次吃霍流雲滿月酒,已經過去了三天。
而今天,正是夏清怡和劉兮南約定,過來試鏡和拍攝的日子。
畢竟只是個小廣告,試鏡完成,就可以直接拍,不用那麼麻煩。
而夏清怡是中間人,自己得提前過來等著。
到時候介紹介紹,緩和一下氣氛。
免得尷尬。
趙習禮還是有點猶豫,看向夏清怡:「年紀會不會太小了,才滿月,能聽懂我們說話嗎?」
夏清怡喝了口奶茶,擺擺手:「放心吧,我還能害你嗎?這個寶寶絕對可以,他在我們整個科室都出名了,外號叫」
「不會哭的小男孩嘛」
趙習禮連過話茬:「你都說過好幾遍了,我主要是擔心孩子太小,沒法溝通,你不知道,我現在壓力可大了,苟經理說今天是最後一次機會,要再不出片,就讓我滾蛋。」
她一邊說,一邊做出委屈的表情。
要不是知道這家公司是她爸投資。
她只是過來體驗生活,為之後拍電影做準備。
夏清怡恐怕還真有可能相信。
當然,趙習禮是匿名來體驗生活。
不然,那位什麼苟經理,應該也不敢說出那麼不客氣的話來。
「不過說起來,一個奶粉廣告,抓拍一個嬰兒和母親的溫馨瞬間不就行了,沒有那麼困難吧?」夏清怡又問。
她又不是沒看過廣告。
一個奶粉廣告,哪有那麼難拍啊?
趙習禮聞言當即瞪眼:「那種簡單廣告,千篇一律,誰都能拍。怎麼突顯出我的才能?怎麼突顯我家的奶粉厲害?」
「那你要拍什麼樣的?」夏清怡問。
奶粉廣告,還能怎麼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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