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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終於。筆下樂 www.bixiale.com
結束了這一次特別尷尬的聊天。
江閒語走出去的時候,整個人終於是放鬆了下來。
舒坦多了。
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他笑了笑,不管怎麼說,這一關終於是過去了。
挺難的。
但過去了以後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接下來,貌似就不需要再怎麼糾結了。
反正該說的話也已經說完了,剩下的就不需要他考慮了。
選擇已經給出來了。要不要一起去見證更廣闊的世界呢?
他到時候只需要知道一個答案就行了。
究竟李漁和政兒走還是不走呢?
江閒語究竟想不想他們跟著自己走呢?
他自己……其實也不知道呢。
大寶寶如果選擇留在這個世界,那麼就可以繼續享受權利帶給他的一切。這是很難捨棄的東西。
權利之毒…可以腐蝕最堅定的人呢。
(紫女說的哦)
政兒如果選擇離去,從一個修行者從頭開始。
心高氣傲的他,會接受嗎?
那樣的世界,他會喜歡嗎?
他的性格不像江閒語,或者一直跟著李漁長大的緣故吧。他似乎對權利的熱衷高於一切。
江閒語不能指責李漁的不是。
因為這個大寶寶他很滿意的。
畢竟是嬴政呢……比起在歷史中不曾存在的將夜故事兒,大寶寶才是舉足輕重的歷史人物呢。
…
讓他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變成一個跟在江閒語這個看著不怎麼靠譜也不怎麼老的老爹身邊的小跟班,開始從頭再來一次的修行?
不好去接受吧。
「他好像不喜歡修行。」
江閒語想著,以他的血脈傳承下來的天賦,只要稍稍認真一些,就不可能是如今的修為了。
即便這個世界是末法時代,天地元氣不能夠繼續的存在。但是有驚神陣的作用,怎麼也不可能滿足不了他一個剛起步的修行者吧?
更何況沒了天地的壓制。
江閒語嘆道:「只有洞玄吶。白瞎了我的優良基因。」這樣的修為以為在這個世界就無敵了?
想多了呀。
真以為現在這個世界盡在你的掌握之中嗎?
即便是他,也不敢這麼說的。
陰陽家,道家,縱橫家,這幾家都擁有神秘的背景。
不簡單。
或許與曾經的將夜世界留下的傳承有關?
但這些秘密對江閒語來說毫無意義。
「玩脫了也沒關係。」他留下了保命的東西,真到那個時候,江閒語是可以感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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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子百家。
從機關城毀滅以後,秦時明月世界的格局就不一樣了。
視角終於從單獨一個墨家轉移到了整個天下。諸子百家第一次的浮出水面,開始了爭鬥。
局面越來越大了。
但是江閒語依然是不感興趣,不管是蒼龍七宿也好,還是別的什麼,對他沒有任何幫助。
弄玉也沒有再回去墨家。
這個世界的一切似乎也終於走到了即將收尾的階段了。
江閒語就這麼寧靜的等待著。等待那邊的意識再一次的甦醒。
那邊或許只是幾天的時間,但這邊就已經過去幾個月了。
這段時間當然是繼續的留在這個世界。
雖然沒打算繼續的參與進去。他和弄玉同樣也來到了桑海。
看著這些墨家的剩餘人易容之後都來到了一家客棧。
這個客棧的名字叫做…有間客棧。
掌柜的是一個胖子。
叫做丁胖子。
他是老闆,也是廚師。
話說廚師好像都是胖的比較多,像江閒語這麼身材完美出挑的,那簡直是萬中無一了。
一個看著很猥瑣的胖子,卻擁有一身頂好的廚藝。以及那出神入化可以吊打大司命的刀法。
在一個用劍的世界,偏偏刀法這麼溜。但因為是一個廚子的緣故吧,偏偏不太出名。
庖丁解牛,神乎其技。
這樣的刀法,其實真的好強的。比絕大多數劍客都厲害了。
試問。
天明學了幾招以後就可以打大司命打的吐血了,這樣的刀法,劍客中有幾人可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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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江閒語想去這間客棧吃吃飯的。
有一道菜,叫做什麼來著,忘記了,但君臨天下的開篇就是藉助這道菜玩的刺殺呢。
其實。
如果同行之間切磋一下好的,這可是久違了呢。
有間客棧和儒家的小聖賢莊是彼此合作的關係。
每天庖丁都是要去送餐的。
最早的外賣業務呢。
也是因此,讓江閒語注意到了此時的儒家。小聖賢莊嗎?為什麼跟以前的書院那麼像呢?
江閒語的眸中充斥著回憶的神色。
他喃喃道:「真的是太像了。」可為什麼書院會出現在這裡呢?以前的書院就在長安城的外邊,距離不遠,但現在咸陽和桑海……
那可真是遙遠的距離呢。
在咸陽的周邊沒有發現書院的存在,這一度讓江閒語很是失落,卻想不到在這裡遇見了。
山川地貌改變了也沒什麼不好理解的。
但書院成了儒家小聖賢莊,為什麼感覺那麼的和諧呢?
有一種本來就應該如此的感覺。
君子遠庖廚。
這句話,以前夫子說過的嗎?
但遠庖廚的夫子,貌似經常自己做一些好吃的呢。
結果怎麼就遠離廚房了呢??
這讓江閒語很鬱悶的好不好。
做飯怎麼啦?
吃的不香嗎?
有些話的意義,在時間的不斷沖刷下早就改變了。
根據夫子當初一言一行改編了以後…
味道都不一樣了。
這就是歷史。
真話已經如此了,況且後世的那些緋聞呢?
…
…
書院的風景依然是這麼的美,不知不覺間,江閒語再一次的來到了曾經的書院後山。
雲霧大陣沒有了。
現在的後山二層樓已經是誰都可以來的地方了。
不再是不可知之地了。
但依然如此的美麗。
建築卻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空蕩蕩的。
二層樓的弟子們住的房屋早就沒有了,江閒語獨屬的屋子已經不存在了,沒有大白鵝在小溪邊餵魚,沒有了打鐵的聲音傳出來,沒有了清脆悅耳的琴音簫聲,什麼都沒有了。
但有一樣東西依然如故。
那就是夫子的草堂。
被那些似金絲玉的茅草整個搭建起來的草屋。
似乎還跟以前是一個樣子。
雖然住的人已經不一樣了。
但是它的樣子沒有變。
「經歷了這麼久,沒有改變了始終只有這件屋子了。」江閒語說道。
「你對這裡似乎很熟悉?」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江閒語的身後響起,江閒語轉身,看到的是一個氣息強大的老者,炯炯有神的盯著他。
「荀子?」
江閒語沒有回答老者的問題,而是幽幽說道:「如今是你住著這個草屋嗎?如今的話,整個儒家似乎也只有你有這個資格了。」那麼,知守觀的七間草屋如今是誰來住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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