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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分鐘走上人生巔峰,這真的不是幻想。筆硯閣 www.biyange.com
寧缺是這樣,桑桑也是這樣,一對主僕的人生巔峰就是書院二層樓和道門大神官…這世間最強大的兩方勢力,未來將要融合在一起統治昊天世界嗎?
如果不是開始就知道劇情發展…江閒語都會這樣認為的。
桑桑去接任光明大神官,發揮出無比強大的潛力,在寧缺的從小教育下,話少但腹黑的桑桑斗掉了裁決大神官,折服了天諭大神官,干翻了掌教…然後統一西陵神殿…
什麼?陳皮皮的爸爸?他爸爸正在被夫子的棍子給教育呢…不聽話,打屁屁呀!
總之…這樣的發展也很有看點的…
葉紅魚?葉蘇?
那時候的葉紅魚可能已經被江閒語給征服,然後娶回家調教了…而大舅哥?不是還要成聖的嗎?
這樣的結局安排也不錯呀…
不覺著嗎?
點個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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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缺這樣想過嗎?
想過的。
或許其中有些出入…與江閒語的不同,但前世他也是看過網絡小說的…想像力也是有的…不過呀,他就是不舍。
如果按照別的小說套路進行下去,這個時候寧缺和桑桑主角是應該要分開的,然後各自發展,寧缺有危險桑桑來救,桑桑有危險寧缺來幫,這個時候寧缺的身邊會有紅顏知己出現,桑桑的身邊會有狂熱崇拜的粉絲追隨,然後會招來各種麻煩…寧缺最終會弔打一切,證明自己才是桑桑的真命天子…然後幸福的在一起…呵呵。
可惜呀,這個女主角(桑桑)…只要你不眼瞎…呵呵,木有狂熱粉絲兒崇拜者的。
悟道?老衛?
都是變態而已啦,要跟他們較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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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閒語一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不喜歡桑桑?明明是女主呀?卻對天女很有愛…難道他真的是一個看臉的膚淺男子嗎?好吧…我就是。
不知道不漂亮的女主會毀一部劇的嗎?
比如武林外史…比如聶風版本的書劍恩仇錄…比如…(你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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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缺最近比較的忙碌,在後山崖洞的時候,他忙著破關;出關以後,就開始打架;打架以後,忙著跟西陵神殿搶桑桑;然後…還要忙著朝小樹的事情…
按照常理,這件事情應該早就解決了才對,陛下早就已經修書給南晉,可朝小樹根本不在劍閣呀…柳亦青被扣下,柳白就完全不關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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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亦青是柳白的幼弟,他知道自己弟弟的白痴,可他真的沒想到自己的弟弟比白痴還要白痴…都已經被書院十四先生看破西陵暗中謀劃了,結果還這麼白痴的拿著朝小樹的劍去挑戰寧缺?
「丫真的以為自己是去書院打臉的嗎?老子是讓你去洗劍,知道嗎?只有書院,才可以把你這把劍洗的更加鋒利…」可結果…你瞎了。
他愚蠢的弟弟喲…
讓柳白這個老哥深深的感到無力…
南晉都城外黑白兩色的劍閣,柳白的身周劍意磅礴,手中無劍,空氣中卻仿佛處處是劍,這是一把世間最可怕的劍…唯一可惜的是,未曾與那把最強之劍相遇,不然的話,一場「決戰紫禁之巔」是在所難免的…他雙目泛著凌冽的劍光,看向西陵的那個方向,仿佛有一把劍在天地間誕生,無形無質,卻真實存在…與擺在葉紅魚桌案前的那把劍遙遙對應…來而不往非禮也…
「裁決老兒,我也送你一把,你能接住本座送你的這把劍嗎?!」柳白漠然的說道,他的劍,世間最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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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桃山的偏僻石屋,看著那個龍行虎步離開的護教騎兵統領,葉紅魚沉默的關閉石門。這一次回來,她刻意的保持低調,一直在蟄伏,等待著重歸巔峰的那個時機,可是比預想中的困難許多。
一直到現在,她也沒能改變這個困境。
這個時候卻被逼婚…
羅克敵,掌教大人的親信,神衛統領。
這是葉紅魚目前絕對沒辦法抗衡的角色,所以羅克敵要她嫁給他,她就要嫁給他?把她當做一個可交易的物品嗎?換取他的支持?
「我應該答應嗎?」
「我要答應嗎?」
葉紅魚回去以後一直穿著低賤的青色道袍,為什麼?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容顏,自己的身體,具有多大魅力,她這時候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那些冷漠羞辱嘲諷鄙夷嗤笑…甚至讓她下跪也沒什麼…真的沒什麼?她可以表演的怯懦,卑賤,可以表演的天衣無縫,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最應該做的是什麼…可是現在…已經在懸崖的邊上,走投無路了…現在她是從懸崖上跳下去呢?還是退回去呢?
「下邊會有什麼等著我?」葉紅魚自嘲的笑了笑,「你這個混蛋,還真的什麼都說對了,難道老娘現在只能去投奔你?」
葉紅魚的手中拿著一封信,她打開看過,然後想起那夜離別的時候,那個混蛋的饋贈…都是這世間絕強的…劍意…可是前者她一直沒辦法領會…有情的劍法,而葉紅魚或許是無情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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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諭大神官此刻坐在馬車上,即將啟程離開長安,他的臉色蒼白,最近的狀態貌似極為的不好。
天諭,天諭,聽從昊天的諭言。
這一次他聽了,還看了,然後他眼睛險些跟柳亦青一樣,到現在還總是克制不住的流淚,身體也是比較的糟糕,時不時的吐口血,天諭大神官來長安沒打架,可是像這種搞預言的總有辦法把自己搞得欲仙欲死…比如南門觀的國師李青山…比如這位天諭大神官…都很喜歡透支和作死…不過哪怕作死,此刻的天諭大神官似乎也很是開森…恐怕只有昊天才知道這位天諭神座究竟在那一刻究竟看到了什麼…那是什麼呢?一條光明至上無比恐怖的黃金聖龍?還是降臨桃山的那位最尊貴的…
誰知道呢?
三年時間,總會見證一切的。
總之,這一次回去,天諭神座以及自己的徒弟天諭司座程立雪更加的低調了…低調才是王道,高調的到處跳...呵呵,裁決老兒終有一天會知道後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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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國在南晉的南邊,大河國的東邊,與南海接近。一個穿著布衫的俊美青年站在夾板上,感受著海風的吹拂,體會著朝陽的溫暖,這位昔日的隆慶皇子如今似乎活的很不錯,心境提高不少。
隆慶皇子現在的身份是北方來的大商人,做的是醃魚的生意,然後他低頭看著竹筐中醃好的鹹魚…卻不由自主、不可遏制的想起了那條昊天世界最大的鹹魚…
「我活成了筐中的鹹魚…為什麼你卻活的如此精彩呢?」
「鹹魚是腥臭的,為什麼世人不知呢?你不臭嗎?」
他看著竹筐中的鹹魚喃喃自語。
他的眼前是一艘小船,穿上有一個跟葉紅魚穿同樣青袍的道人…他的身後是一位女子,穿著一件世間絕無僅有的澄澈藍裙…道人是誰?女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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