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而聽到那些個老武師的指責,寧遠卻是出奇地平靜。燃字閣 www.ranzige.com
都四打一了還有什麼資格來跟他講什麼武德,若不是自家師父叫住了自己。
那他手上的蝴蝶刀可是不止往他們的身上招呼了。
不過寧遠此時也是沒心情再和他們扯皮了。
能講道理的時候,寧遠也不是不能和他們按著規矩玩,可若是他們玩不起,那就別怪寧遠替他們把桌子掀了。
而看著那一言不發的寧遠,那些個老武師本來還想說些什麼。
可下一秒從那院子的後門裡一個個的軍裝士卒卻是擁了進來,不一會便是將他們四人給圍住了。
看著指向他們的那一個個黑色槍口,這四位老武師也是知道這回他們怕是難以開脫了。
只聽得其中一名老武師說道。
「耿良辰!武行的事那便得按手上的功夫來解決,你靠著這些個火器算什麼本事。」
可他那話卻是沒有引起寧遠的任何反應,寧遠只是自顧自地說道。
「你們背後是鄒榕吧!把這說出來,你們能活,雖說你們幹的事不地道,但終歸沒對武行外的女人下手,此後別再管武行的事,我不追究。」
而聽到這話那四位老武師此時卻是面面相覷,一時之間竟是沒有一個人接過話茬。
而寧遠見此卻是直接說道。
「若是你們不願說,那也無事,對你們,我不會像你們這般,對婦孺下手。」
「不過這事卻是沒完的,你們死後凡是與你們有關的武行之人,我會一個一個上門去領教的,不過到了那時,分的卻不再是高下了,分的是生死。」
聽到這話,這四位老武師卻是面色一變,寧遠說出這話其中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最關鍵的是這事寧遠卻是完全有理由去這樣做的,從寧遠眼中的狠辣中他們也是知道寧遠不是在假意威脅。
過了好半響,終究有人還是沒抗住說道。
「這次我們認栽,你說的我們應下了,你可得守信。」
而寧遠聽到這話卻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
畢竟無論這四位武師如何選擇,寧遠接下來都是會去找那鄒榕算賬的。
他們這些個老武師不答應,寧遠無非就是過程麻煩點而已。
畢竟如今卻是不比從前,寧遠能借用的力量卻是要比剛剛開始比武時要多上太多了。
他已是不再需要那些個名頭來讓自己所做的事不受報復了。
如若這鄒榕還在這規矩裡面使手段,寧遠也是不會不講規矩的,但是現在這規矩壞了,那該怕的卻是她鄒榕了。
而另一邊的廷遠樓。
鄒榕卻是才剛剛到,看著這二樓如此多的館主都來了,她也是覺得奇怪。
只聽得她對著主位的鄭山傲說道。
「鄭大哥!你可是捨不得我們這些個武行的兄弟姐妹,專門在這擺上了一桌,只是為何不去登瀛樓,而來這廷遠樓,愣是讓小妹我一路好找啊!」
而她這句話說完,這桌上的鄭山傲和其餘的館主卻是都面色古怪地看著她。
而這鄒榕卻是還想問個緣故,卻聽得到樓下傳來了陣陣整齊的腳步聲。
然後便是有著一個又一個的士卒將鄒榕和他的徒弟周仕剛給圍住了。
而過了會卻是有著更多的士卒上了這二樓,隨後那林希文此時也是登場了。
而看到林希文,這鄒榕心中卻是隱隱覺得有些不妙,不過她還是說道。
「林副官,你這是幹什麼啊!」
而此時林希文看著這鄒榕也是說不出的氣憤,剛剛得到寧遠的通知,這鄒榕竟是對寧遠的親近之人下手了。
倒不是林希文對於這種手段有什麼看法,只是這鄒榕之前可是對他說是為了讓他對付寧遠才與他合作的。
可這鄒榕說是這麼說,這暗地裡卻是派人去抓寧遠的親近之人,再加上寧遠一開始見他時說的那些話。
林希文不難明白這鄒榕如此作為下的深意。
不過他也沒有急著動手,這事還是得正主出手才是合適的。
而看到林希文一言不發,這鄒榕心中的不安也是更甚了。
而過了一會,寧遠與陳識卻是都拿著手上的乾坤日月刀來到了這廷遠樓二樓。
後面卻是還跟著那四名老武師,只見那四名老武師中那原來後腰受傷的兩位,此時卻是已被包紮好了傷口。
畢竟寧遠那招雖不是什麼致命的招式,可是終究是沒留手的,若是放任著不管,說不得還沒走到這廷遠樓,二人怕就沒命了。
而看到到來的寧遠等人,鄒榕也是在知道今天的事壞了。
而同樣是看到寧遠來了,這鄭山傲卻是看了看那鄒榕,又看了看這寧遠然後才說道。
「耿師傅沒出什麼意外吧!」
其實自那陳友忠來這廷遠樓報信,他便已是覺得不對了。
而後那陳友忠向這寧遠說到了王天豐與那四位老武師,鄭山傲也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卻也是沒想到這鄒榕這般心狠和手快,而後寧遠走了雖是沒留什麼話。
但他卻是沒辦法走了,這其中雖然也有把柄握在那寧遠手中的緣故。
但更重要的是他想看看這件事能不能有所緩和,畢竟當年的韓客武可是為了他天津武行而死的。
若是可以鄭山傲也是不想這韓兄弟唯一的女人就這樣喪命,所以他才會如此問寧遠,便是想試試這事還有沒有什麼緩和的餘地。
而聽到鄭山傲的話,寧遠卻是說道。
「所幸沒出什麼差錯。」
而聽到寧遠這話,鄭山傲也是鬆了一口氣,只聽得他又說道。
「那還好,此次之事確實是我武行理虧,耿師傅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說,便是想要我這天津頭牌的位子都是可以的。」
而聽到這話其他的館主卻是有話要說,可卻是被鄭山傲提前擺了擺手給壓下了。
畢竟這事已是出了,雖未出現最不好的局面,可若想保住這鄒榕,他卻是不得不拿出個有份量的東西來。
再者若是寧遠能當上這天津武行的頭牌,也許並不是什麼壞事。
至於那開館立牌子的事,此時鄭山傲卻是沒有再拿出來說。
畢竟這個東西寧遠已是可以憑藉自己的功夫拿到了,故而他才會說出將這頭牌讓與寧遠的話。
想來這樣一個大名聲,怎麼也能讓寧遠消氣了吧。
可惜這次卻是比不得以往了。
待得鄭山傲說完,寧遠卻是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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