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日,色當紀念日這一天,整座柏林乃至是整個德國都洋溢著歡快的氛圍,不過這樣的氛圍在柏林更盛,究其原因便是亞歷珊德琳簽署的一份文件,婚禮當天與後一天柏林全市放假。
當然重要崗位還是會有人加班的,他們也有加班費。
在菩提樹街上的大教堂外,無數人聚集於此,記者與過來圍觀的民眾被警衛阻隔在距離大教堂有百米遠的地方,儘管距離很遠,但記者們還是做好了按下快門,記錄下接下來時刻的準備。
在人群當中,除了德國人民之外,還有著數不清的便衣警衛與軍情局的特工,軍情局將半個德國的特工都拉了過來擔任暗哨,從人群到街道兩旁的房屋裡,遍地都是特工與警衛,沒有人敢有絲毫懈怠。
各國的代表已經進入柏林大教堂內等候新人的到來,而在大教堂之外的草坪中直通大教堂的小路上,林尚舟看著眼前即將成為自己妻子的羞澀女孩,一時間看入了迷。
身著白色婚紗的亞歷珊德琳站在他的面前,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她面帶羞澀笑容,怯生生的抬起頭對林尚舟問道:「怎麼樣?好看嗎?」
聽到妻子的聲音,林尚舟從出神中回了過來,他微笑著點點頭道:「天底下找不出比你還漂亮的女孩了。」
誇獎的話讓亞歷珊德琳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一些,經過幾秒的猶豫後,亞歷珊德琳伸出手,挽住了林尚舟的胳膊,深呼吸一口氣後,輕聲說道:「我準備好了。」
林尚舟扭頭看向作為伴郎的路易斯與戈培爾,被卡爾強行塞進來當伴郎的奧匈皇儲奧托,三人用目光向林尚舟送去了祝福,伴娘則是塞西莉亞,特蕾西婭,蕾蒂婭以及諾雅,伴娘的數量稍微有點多,但這是亞歷珊德琳要求的。
德皇的姐妹們用羨慕的目光注視著她,儘管蕾蒂婭與諾雅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但見到愛人與其他人結婚時,內心還是感到有些失落。
除了伴娘和伴郎外,花童由阿達爾貝特親王的孩子與卡爾的小孩子們擔任。
確認一切準備完畢後,林尚舟向遠處的鮑曼打了個開始的手勢,見到他的手勢,鮑曼便吩咐手下人開始接下來的流程。
林尚舟與亞歷珊德琳攜手走向柏林大教堂,在這一過程中,音樂也播放了起來,《前進報》內負責攝像記錄這一皇室婚禮的人也開始了工作,為後人記錄下德國皇帝的婚禮。
在新人快要走到柏林大教堂的時候,工作人員緩緩打開了大教堂的大門,教堂大門被打開,林尚舟與亞歷珊德琳已經能看到教堂中間為他們準備的站台,新教神父正站在那裡,面帶慈祥笑容的注視著二人。
走近教堂,各國來賓便將目光集中在了二人身上,早已習慣被人注視的林尚舟在這一刻,內心感受到了難以形容的緊張,亞歷珊德琳心有靈犀的感受到了他的緊張,將身體往他那邊靠了靠,希望藉此安撫林尚舟的情緒。
兩分鐘後,二人來到了神父面前,這時候二人分開,面對面的站在一起。
陽光透過彩繪玻璃將繽紛的色彩灑在亞歷珊德琳身上,為女孩帶來了幾分聖潔與美麗,這一刻林尚舟感到有些恍惚,他似乎不認得面前的人是誰了,但少女的臉紅提醒著他,這是他的妻子。
神父手持新教聖經,為二人講述祝詞,在一大段充滿幸福寓意的祝詞結束後,慈祥的神父將目光看向亞歷珊德琳,開口說道:「亞歷珊德琳·伊蓮妮·威廉·馮·霍亨索倫陛下,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你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亞歷珊德琳面帶幸福笑容的開口說道:「我願意。」
接著,神父看向林尚舟,對他講到:「菲里茨·希佩爾亦或林尚舟先生,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神父那充滿祝福意味的話語,在林尚舟聽來卻異常刺耳,儘管亞歷珊德琳並不在意他開後宮這件事,但他在結婚之前就已經違背了這裡的諾言「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這讓他內心產生了對亞歷珊德琳的愧疚,這份愧疚,只能日後去彌補了。
「我願意。」
林尚舟輕聲說道,亞歷珊德琳在聽到這句話後,心情變得更為激動,台下的其他人也都用祝福的目光看著二人。
接下來的流程是交換婚戒,相互誓約,到最後一步,神父面帶微笑的對二人講到:「我已見證你們互相發誓愛對方,我感到萬分喜悅向在坐各位宣布你們結為夫婦,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話音落下,林尚舟上前一步,面對著眼前的閉上眼睛的妻子,俯身吻向她的雙唇。
……
結婚儀式在教堂舉行,而婚宴則是在無憂宮中舉辦,儀式結束後,林尚舟與亞歷珊德琳便前往教堂的換衣間換上了中式婚服,林尚舟最先換好衣服,從房間裡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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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等他的路易斯一看林尚舟身上的衣服,便湊上前去左瞧瞧右看看,仔細觀摩了一番後,咂嘴說道:「那群裁縫沒走吧?我也要做一套這樣的衣服結婚的時候穿。」
「當然沒走,你想用他們就用吧,不過材料你要自費。」
林尚舟說道。
「切,小氣~」
路易斯白了他一眼,接著站到一旁,戈培爾與奧托出言誇獎著林尚舟的模樣,這讓林尚舟感到頗為不好意思。
幾分鐘後,另一個房間的門被打開,身著中式婚服,一襲紅衣,頭頂紅蓋頭的亞歷珊德琳在塞西莉亞的攙扶下從裡面走了出來,走出來後,亞歷珊德琳小聲抱怨道:「為什麼非要戴著這東西啊,我都看不清路了。」
她一邊說一邊想要把紅蓋頭揭下來,諾雅見狀急忙制止她的行為,開口說道:「哎呀,這是那邊的傳統,這紅蓋頭要讓新郎晚上親自給你揭開,現在先忍忍吧。」
「好吧……」
亞歷珊德琳有些不高興的嘟囔道,接著她在塞西莉亞的帶領下來到林尚舟身邊,感受到身邊的林尚舟後,她小心翼翼的問道:「菲里茨,我這身衣服好看嗎?」
「非常漂亮。」
林尚舟毫不猶豫的說道。
隨後一行人便來到教堂大廳中,賓客們都沒有離開,除了日本代表與塞里斯代表外的其他人都疑惑的看著身著異國風情婚服的新人,對他們的行為感到有些疑惑不解。
感受到眾人疑惑地目光,林尚舟便主動講到:「諸位,接下來我與陛下…額……」
腰間的痛感讓林尚舟結巴了一下,接著他急忙改口道:「我與我妻子將在柏林展開遊行,與民同樂,諸位可以先回到無憂宮享用宴席,我們要晚點才能到達無憂宮。」
「啊…當然可以。」
卡爾率先點頭,雖然他對群眾遊行的安全性抱有一定的懷疑,但他相信林尚舟做足了準備,於是轉身對其他人講到:「那我們就先回無憂宮吧。」
奧匈帝國的皇帝都這麼說了,其他人自然不會有意見,紛紛點頭,接著有序離開大教堂。
林尚舟牽著亞歷珊德琳的手走出了大教堂,在教堂外面,他讓人準備的八抬大轎與高頭大馬早已在外面等候,負責抬轎的人是暴風突擊隊的成員,不過領頭的是一名國人。
亞歷珊德琳被送上了轎子,林尚舟則是騎上馬匹,其他人則是坐上了汽車。
隨後,隊伍便出發遊行。
遊行隊伍受到了柏林人民的熱烈歡迎,軍情局的特工們夾在人群之中提起百分之一千的精神尋找著可能會出現的可疑人士。
遊行隊伍一邊走一邊為人民發放傳單說在無憂宮內有為柏林人民準備的宴席,有興趣的可以去那裡吃一頓沾沾喜氣。
柏林人民一聽有這樣的好事情,便跟上了遊行隊伍,浩浩蕩蕩的隊伍在柏林的主要街道上轉了一圈後便前往無憂宮。
……
過了一段時間後,柏林人民湧進了無憂宮的花園,各國賓客們早就在宮殿內等候這裡主人的歸來。
回到無憂宮後,亞歷珊德琳還是不可避免的摘下了紅蓋頭,與林尚舟一起在婚宴里應付各國來賓。
一切事情處理完畢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忙活了一天的林尚舟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了亞歷珊德琳的房間……應該說是他與亞歷珊德琳的房間內。
進入房間,他就看到頭蓋紅蓋頭的亞歷珊德琳安靜的坐在床上,聽到開門聲後女孩悄悄的掀開蓋頭,小眼睛看到是林尚舟後便趕緊把蓋頭放了下去,接著繼續安靜地坐在床上。
看著自己的妻子,林尚舟緩步走過去,走到她身邊後輕輕掀開紅蓋頭,把手上的蓋頭隨手放到一邊,接著坐到了她身旁。
「要吃點東西嗎?」
「不用。」
亞歷珊德琳輕輕搖頭,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後,她臉頰一紅,小聲說道:「我不是很餓,而且我的肚子等著被其他東西填滿……」
聲音越來越小,但林尚舟還是聽清楚了這姑娘在說什麼,聽到她的話後,他震驚的看著亞歷珊德琳,不可思議的問道:「這誰教你的?」
「額……諾雅教我這麼說的。」
「哈?!」
林尚舟內心被深深震撼到了,他不解的說道:「諾雅怎麼教你這種東西……」
不過他雖然震驚,但那話確實起到效果了,林尚舟的眼睛光明正大的看向女孩的一馬平川,然後他嘆了口氣道:「我總感覺咱倆以後的孩子會餓肚子。」
「怎麼可能……」
亞歷珊德琳話說到一半就意識到了不對勁,伸手輕輕打著林尚舟的胳膊嬌嗔道:「你個壞蛋…」
打了一下後她往林尚舟的身旁靠了靠,小手糾結的放在腿上,開口用細若遊絲的聲音說道:「那個…接下來要怎麼做?」
聽到這句話,林尚舟輕笑一聲,起身在亞歷珊德琳疑惑的目光中蹲了下去,為她脫鞋。
褪去皮鞋與襪子,林尚舟手捧著女孩潔白精緻的小腳,接著用手指撓了撓亞歷珊德琳的腳心,與他所想的一樣,亞歷珊德琳動了動自己的腳掌並說道:「別撓啊,很癢的。」
脫去鞋子後,林尚舟低頭看著被自己捧在手心的小腳,忍住了一些不太好的想法,起身面對著亞歷珊德琳,俯身輕聲對她講到:「接下來你放輕鬆就可以了。」
接著,他輕輕吻上了亞歷珊德琳的雙唇,再然後就是一陣沙沙的脫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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