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孩子考試的時候,家長們都在做什麼?
上一世的木須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不過這一世木須倒是確確實實的感覺到這種奇特的感覺。大筆趣 www.dabiqu.com
這種感覺就好像明明有個有關自己的大事發生,可是自己卻根本無法參與進去,一種無比奇特的期待感與無力感湧上心頭。
此時已經是中忍考試第二場的第三天。
萬幸君麻呂與鬼燈滿月都相當爭氣,這兩個孩子帶領的小隊在進入森林的第一天就成功會師,第二天找到各自需要的任務道具,第三天下午,當這些孩子不緊不慢趕到考試終點的時候,木須等人才算是真正的長舒一口氣,徹底放鬆下來。
看著經歷三天野營,導致全身上下髒兮兮的六個小鬼,照美冥大手一揮讓這些孩子全部去溫泉泡澡。
有著元師給予的活動資金,說話就是這麼的硬氣。
木須笑著帶著一群男孩走進溫泉里,然後將一個個怕燙的小鬼全部摁進池子中。
「呼——爽欸!」
木須靠在溫泉池邊上,將被熱水燙過的毛巾壓在額頭上,沸魷在木須的身邊擺出相同的姿勢,一人一刀就這樣無比安穩的泡在池子裡,對於這些小鬼只要他們不偷窺隔壁女澡堂或是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木須是不打算理睬這些小鬼。
這些小鬼們也根本待不住,只是老實一會,見木須不再管他們,就徹底在池子裡鬧起來。
「說到底還是一群小鬼啊。」木須眯著眼睛看著這些小鬼,額頭上的毛巾也掉落在水中。
「老師,請。」明明在生存考試里大殺四方,此時的君麻呂倒是無比乖巧的待在木須身邊,拿起在溫泉里漂著的酒盅,為木須斟酒。
「你這個小鬼,不要這麼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去和他們熱鬧熱鬧吧。」
木須從君麻呂的手裡取過酒盅,輕輕用瓶底碰了一下君麻呂的額頭,讓君麻呂和那群臭小鬼撒歡打鬧。
不過也就在君麻呂笨拙嘗試加入這些小鬼的時候,一團與溫泉水完全不一樣的液體慢慢朝著沸魷靠近。
「嗯?呼——」
木須自然也感覺到不斷靠近的,開啟水化的鬼燈滿月。
「還真是個初心不改的少年啊。」
木須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隨後張嘴倒吸一口涼氣,木須就吐出一層無比寒冷的冰霜將少年周圍的溫泉表面凍結,讓鬼燈滿月卡在其中動彈不得。
「這是?這是冰遁嗎?」因為水化的緣故,被卡在冰層里的鬼燈滿月只能變回原形,少年站起身子看著身邊逐漸融化的薄冰,無比震驚的看著木須,「前輩難道是有冰遁一族的血繼限界嘛?」
「不是,這可不是冰遁,這不過是水遁的極致罷了。」
正如同風遁有真空刃一樣,水遁也有類似的忍術加持在兵器之上,而這種加持方法就是往苦無上吐一層冰晶,將苦無變為更加鋒利的冰忍刀,木須也就在這個忍術的基礎上,成功讓自己變為制冷機。
不過隨著木須開發水遁的成功,也給木須一個全新的想法。
是否大部分血繼限界,以及各個忍村的類似於血繼限界的秘術,根本上還是單一屬性查克拉走到某種極致後,混入其他種類的查克拉產生的一種變化。
不過很可惜這一個想法很快就被木須自己否定,因為木鬚根本無法複製雨的忍術,當木須的水遁,走向一個極端的時候,似乎就很難再在其中添加其他的變化,同樣木須也無法施展雨的家族忍術,那無比詭異的冰鏡以及在冰鏡中行走的身法。
不過木須對此倒是毫無遺憾,畢竟血繼限界和秘術如果真的那麼好製造的話,木須也不會在早期有著三代水影以及岩隱村的遠程協助下,只能復刻出沸遁這一種忍術,後來的溶遁與熔遁,也不過是在這一思路的基礎上進行的延伸。
木須也沒能將這兩種秘術轉變為血繼限界,也就是說這兩種終究只是秘術,無法繼承給下一代。
不過所謂萬事開頭難,木須相信現在的自己只是沒有找對正確的姿勢,只要找到姿勢,木須堅信隨著時間推移一定會解鎖更多的姿勢出來。
此時鬼燈滿月看向木須,眼中閃爍著一連串小星星,也不知道這個小傢伙怎麼想的,居然要拜他為師。
「當你的老師是不可能的,鬼燈一族的秘術就足夠你學習一生了,有時間拜我為老師,還不如去找鬼燈須好好學習忍術。」
木須晃了晃半空的酒盅,瀟灑的將鬼燈滿月的請求拒絕。
現在的木須有君麻呂和重吾兩個弟子就足夠了,再多的話木須可就忙不過來,畢竟家裡還有兩個即將開始忍者學習的小傢伙,而且君麻呂與重吾說是自己的學生,但是他們兩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木須教導起來自然是無比的輕鬆。
要是收了鬼燈滿月為徒,這個小鬼一定會整天纏著自己,可是木須還要經常執行各種隱秘的任務,到那時自然沒有足夠的時間,如此想來木須自然不打算誤人子弟,況且鬼燈一族也是大族,木須到現在最喜歡施展的忍術,除了沸遁就是水鐵炮,這就能看出哪怕成為影級忍者,鬼燈一族的忍術也依然不落後。
見木須拒絕自己,鬼燈滿月雖然有些失落,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他無比乖巧的回到同伴身邊,不一會就將這種煩惱拋在腦後,開開心心的和小夥伴們玩在一起。
「真好啊,現在的霧隱村。」就在木須再次倒酒的時候,玉子也走進來溫泉,坐到木須的身邊,兩人並排靠在池子邊,看著眼前的下忍們。
「畢竟時代變了,以後也會越來越好的。」
木須為玉子倒上一杯酒,隨後將自己酒杯中酒痛飲而淨,玉子也學著木須的模樣痛飲,結果除了連連咳嗽外,上好的酒基本全部嗆進池子裡。
「就是因為太好了,所以每次回到家中的時候,總是感覺不那麼真實呢,仿佛在夢境中一樣。」玉子捂著嘴巴,臉蛋無比的紅潤,髮絲垂落,仿佛水邊的維納斯,當然如果玉子自戀一點的話就是那喀索斯了。
「那麼如果有這樣一個忍術,能夠讓所有人活在夢想中的美好世界,將所有人的夢境連接在一起,建造一個完美的烏托邦,玉子你會施展這個忍術嗎?」
不過很可惜,木須是個鋼鐵直男,有了葉倉的木須見世間任何美人都如紅粉骷髏,更何況玉子還是個男人。
聽到木須所說的話,玉子忍不住哈哈笑出聲來,對木須所說的忍術,玉子是相當鄙棄。
「夢說到底終究是夢啊,總會有醒來的那麼一天,如果連現實的殘酷都無法接受的話,這個人做的夢也一定是最為脆弱的。」玉子說著自己的理論,「而且如果所有人都去做夢的話,那麼以後的繁衍怎麼辦?難道整個忍界的人都要在幻術中溺死嗎?這和在美酒中溺死的醉漢有什麼區別?不過都是一種逃避的手段罷了。」
「那麼木須君你是怎麼想的呢?」
「我嗎?我不喜歡做夢,僅此而已。」
有著前世的經歷,木須清楚的知道做夢是最沒有用的事情,所謂的月讀計劃,在木須看來不過是全員飛草,沉浸在幻境中而已,對於這種一點也不積極向上的聚會,木須向來嗤之以鼻。
不說別的,光是躲進幻境裡這件事情就完全對不起木須雙手沾滿的鮮血。
木須殺死的每一個傢伙都是真實存在的,如果木須躲進幻境裡,難道是要打算否定這些人的存在嗎?
再為玉子倒上一杯酒,這回兩人一點一點品著,玉子很快就進入微醺的狀態。
泡的全身都放鬆下來,木須扶著腳步鬆軟的玉子,帶著一幫小鬼走出池子。
時間也就無比迅速的跨過兩天,中忍考試的第二場隨著最後一隻隊伍的屍體從森林裡抬出來而結束。
雖然這次中忍考試無比的殘酷,但是還是有太多的人成功通過考試。
不過眾人也都知道,這裡面有不少人的水分很大,不少村子的忍者小隊完全是通過抱大腿的方式通過。
而想到這次中忍考試的最後一場考試,將要面向全體平民,木葉為了到時比賽的好看,自然要剔除掉這些抱大腿的傢伙。
不過也幸好不少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只要經過第二場考試就是一名合格的中忍,確定這一信息後不少小鬼歡天喜地的遞上退出表,笑嘻嘻的對自家大腿加油。
於是這些小鬼就這樣上演了人生的第一課。
「凡事呈交退出後續比賽的忍者,小隊一律全員退出!」
無視底下憤怒的小鬼頭們,只是數名暗部忍者釋放的殺氣,就他們鴉雀無聲。
他們各自憤怒的領隊從大廳的側門走進,將自家毫無進取之心的小鬼們全部帶走,同樣帶走的,還有那些無比失落的,所謂大腿。
「忍者,如果沒有足夠的進取之心,如果不能與同伴站到最後一刻,那麼他本身就是失敗的!」
直到所有失去資格的下忍們被帶走,那名主持考試的忍者才殺氣凜然的為眾人解釋。
看著還剩下的二十四人,監考老師點了點頭,拿出一個大盒子來,讓這些小鬼們依次上來抽籤,決定能夠參加最後考試的十二人。
當然這種事情實際上也有作弊的機會,而考官們也是絲毫不在意這些下忍作弊。
於是在這些剩下的,無比聰明的下忍們抽完簽後,居然沒有一人與自己村子的忍者對上,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運。
不過這一切與連考場都進不去的木須有什麼關係呢?
木須此時正在木葉村訓練場附近的林子裡「燒鳥」。
不是字義上的鳥,也不是大家想的那種鳥,所謂「燒鳥」其實就是烤雞肉串。
「所以老大,我們這次來木葉村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沸魷將一隻烤雞吞進肚子裡,連骨頭都沒有吐出來,到也算是乾淨環保。
「很簡單,就是為了保護照美冥的安全。」
「可是照美冥根本連屋子也不出,我們也不需要保護她啊!」
面對沸魷的話語,木須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其實在與波風水門交談後的第一天,照美冥還是打算走出酒店在木葉村里閒逛的。
然而奈何剛剛走出酒店的照美冥就被瘋狂餵狗糧,不說那對為自家兒子搖旗吶喊,無比恩愛的夫妻,光是大街上一對對的情侶就讓照美冥無法接受。
原本想著讓桃地再不斬站在自己身邊,不讓自己顯得那麼孤獨,結果回過頭就看見桃地再不斬正在給白買禮物。
深受打擊的照美冥就這樣顫顫巍巍的回到酒店中,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不過老大,為什麼照美冥會找不到對象啊?」
沸魷與木須相處的這麼多年,對於人類的審美也有一定了解,不再以是否好吃來評價一個人的他也能夠看出來照美冥應該屬於求愛者眾多的那種雌性。
「大概......是因為人心太複雜吧。」
曾經有幸見過照美冥相親的木須可謂是記憶深刻,那個女人在見面的第一眼就將眼前男人給她的第一印象全部說完,最為可怕的是這個女人甚至還預測了兩人結婚後孩子的大概長相,並且瞬間列出數十個名字。
別的姑娘不說送給男方什麼禮物,但是起碼還是比較矜持的,可是照美冥就完全反其道而行之,身份證戶口本直接拍在桌子上,哪怕原本有感覺的人也受不了這種瘋狂的逼婚,於是在霧隱村相親界的名聲越來越差的照美冥徹底失去了未來的交配權。
沒有人介紹相親,照美冥平日裡還要忙著處理村子內部的事務,照美冥不知不覺就到了如今這個歲數,二十多歲卻連戀愛都沒有談過的女忍者,在忍界這個早婚的時代徹底成為大齡剩女,照美冥也就越發的恨嫁,從此也就走上一條惡性馴化的不歸路。
「都不容易啊。」
木須感慨著,將烤好的肉串從烤架上拿下來,也就在這個時候,一通「電話」打來。
「木須君,我們需要你的接應。」
說話的是正是角都,看著角都那副不斷晃動的虛影,木須點了點頭。
「怎麼回事?瀧隱村有什麼高手嗎?」
反正在林子裡,木須乾脆朝著森林深處走去,沒有驚動任何一名警衛木須成功離開木葉村,朝著瀧隱村的方向跑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