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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玄奘死而復生,六丁六甲、護法伽藍等護衛取經人可能是見吃不得席面了,便各自散去。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僅留下猴子在鷹愁澗坐困愁城。
不對,還有兩匹馬。一匹是白馬,另一匹也是白馬。
由於化形之後過於神駿,小白龍此時過的苦不堪言。
先前在龍宮裡,好歹還有個嬌滴滴的龍女老婆。到了鷹愁澗,成為取經專用馬之後,竟然身邊只有一匹母馬存在。
可能是嘗遍了春去秋來冬又至的苦楚,這母馬發起情來一發不可收拾,時不時就來與白龍馬耳鬢廝磨一番。
或是蹭他的強健後腿,或是撕咬他的鬃毛。
更過分的是,有一次白龍馬小憩醒來,睜眼便看到一個碩大渾圓肥嫩蟠桃般的馬屁股。
那白馬還不知羞恥的回眸一笑,翻開上唇露出上齒來。
「你看我牛逼不?」的意思要多明顯有多明顯。
可惜白龍馬此時已經被不斷犯錯嚇破了膽,當真是不敢行差踏錯半點。
不然以白馬不知死活的撩騷行為,不知早死了幾回了。
等了半日,觀音又悄咪咪的趕了回來。
使了個法術,將玄奘活過來的肉身挪移到了一邊。
不久之後,一個精神抖擻,龍行虎步的唐僧便又出現在猴子面前。
手裡拿著一頂錦帽,對猴子招了招手。
「徒兒,菩薩剛賜了為師一頂錦帽,為師便送與你!」
說著話便要套在猴子的腦袋上。
卻被猴子一巴掌給拍在一邊,冷冷道:「別傻了,自己和自己玩兒有意思?」
玄奘哈哈大笑:「俺老孫也沒想到,那如來竟然讓俺做了取經人,世界當真奇妙!」
這一邊,孫悟空也突然大笑不止,眼神中充滿了狡黠,將帽子接過來,戴在頭上。
「且讓俺唬一唬張笙兄弟!」
到了日晚時分,白龍馬被白馬強行鑽入身下之後。
張笙一行人終於姍姍來遲。
看到白龍馬,張笙點了點頭,看來白龍馬已經被順利收服。
不過,嘖嘖,這龍性終究本淫。
然後抬眼便看到悟空頭上的虎皮錦帽,頓時大驚。
趕緊上前將悟空扯到一旁,避開了玄奘,急聲問道:「你不是猴精猴精的麼,早特麼跟你說不要戴不要戴,你非要戴。我跟你說,這玩意兒戴上去再想取下來就難了!」
再張笙幾乎長大能吞下一個拳頭的嘴巴中,猴子輕輕鬆鬆地將帶著頭箍的帽子給拿了下來,在手上轉了兩圈兒。
自打兩路元神距離近了之後,這傢伙的眼神兒越發的靈動起來。
「咋個一回事兒?」
猴子得意一笑,玄奘邁步走了過來。
「猜猜我是誰?」
張笙從玄奘的說話聲中聽到了自己的聲音,更加的大驚失色。
玄奘這才娓娓道來:
原來那金蟬子轉世所化的唐僧當真是被小白龍給吞吃,後來又被猴子一棒打做兩節,雖然被觀音菩薩的楊柳枝上的甘露給救了過來,可是神魂卻是早已飄飄裊裊回到西方靈山。
待菩薩趕去之時,這廝正在佛祖座下哭哭啼啼,死活不願意再前往東土,做什麼取經人。
態度十分的堅決,寧死不屈的那種。
至於為何玄奘突然變得連死都不怕,還都是因為剛剛出了大唐邊境,八十一難剛剛過了兩難,便讓他一次幾乎死去,一次徹底死去。
想著後面還有七十九難,這貨便死活不願意再去了,寧願被鎮壓千年,也不願意再經受各種烹飪手法的死亡方式。
「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傳出去吃了唐僧肉可以長生不老的!」
這是玄奘哭訴的原話哩。
猴子說起此時便拍腿大笑起來。
「你是不知道,當初台下的眾多羅漢金剛聽聞之後,看著玄奘的眼神兒都不對了。」
張笙沉浸震驚之中。
吃了唐僧肉就會長生不老,這話原來不是佛門為了彰顯取經人地位而故意傳播出去的小道謠言?
那麼這事情就頗為有意思了。
按捺下心中的震驚之後,張笙又問起了另外一個問題。
「為啥會選擇你冒充取經人?」
猴子瞬間得意起來:「主要是有兩個原因。
其一是那西方羅漢金剛聽得本大聖的威名,哪裡敢到俺面前充老大?個個噤若寒蟬,生怕惹得俺一個不順心,揮棒打死!
另一個則是因為你,你小子火了,能以佛法洗滌本大聖百年,讓本大聖有了皈依佛門的傾向,所以一回到西土,你小子就成了廟裡的紅人兒。被捧得高高的不說,還被主持老和尚舉薦到了靈山修行,可謂是一步登天。
然後菩薩們見自己座下的金剛羅漢不願意,就齊齊推舉了你這個陪伴俺百多年還未死的大氣運之人。
所以俺老孫就成了唯一的取經人。」
張笙:……
汝之何其秀也哉!
「靈山上佛陀的眼睛都瞎了不成,看不出來你是個西貝貨?」
得到這些信息之後,張笙扭頭就走。
西遊顯然已經被玩壞了,猴子帶著猴子去取經,不用想就知道有多麼荒謬。
卻不曾想被猴子一把拽住,可憐兮兮的看著張笙,眼睛好似兩顆爛桃般。
張笙無語,你一個千年的老妖怪,擱這兒裝什麼犢子。
真特麼有夠噁心。
見張笙兄弟拒絕的十分堅定,玄奘抓耳撓腮了一番之後,決定全盤托出自己的想法。
「請你幫忙是因為俺想會花果山與猴子猴孫們聚一聚,兄弟啊,這個忙你一定要幫哩!」
猴子思鄉心切,面子什麼的都顧不得,眼看著眼淚啪嗒噠就要掉下來。
張笙遲疑了一下,還是道:「怎麼說?」
猴子頓時收起了眼淚,拍著張笙的肩膀道:「你護衛我取幾天西經就行!」
張笙:???為什麼你不讓我做回我自己,反而讓我來做你?
對於猴子的腦迴路,張笙已經蒙了。
猴子只得說出更深一層的原因來:「此時玄奘身體裡的神識是俺的,肉身卻是他自己的,此乃觀音的神通,一時半會兒的俺也破解不了!」
張笙眉頭擰成了個川字:「那不成,我還得喊你一聲師父!這便宜你可不能白占咯。」
「你身上的手段有多少是俺教的,叫一聲師父辱沒你了?」
猴子十分的不樂意,想當初這小子為了學習神通法術武藝之類的,可是早上三顆棗,晚上四顆棗送的殷勤,這會兒掏空了自己,就翻臉不認人了?
張笙翻眼道:「屁,那都是我用天地靈根上的果子換的,不然以你的摳門程度,能捨得教我?交情歸交情,生意歸生意,可不敢混為一談!」
「那你說怎麼辦才能答應吧。」
猴子早就已經看出來了,這小子慣善於在他身上薅羊毛。
那行徑,周扒皮跟他比起來都差遠了。
大雁飛過去屁股上也得少幾根毛,蚊子路過也得少兩條腿。
「你既然得了緊箍兒,必然得了緊箍咒,我想要那個咒兒!」
張笙言簡意賅,說出自己唯一的想要。
猴子啪的一下,狠狠排在張笙肩膀頭:「就這?也配耗費俺老孫如此多的唇舌?」
當下就十分豪爽大方的將緊箍咒全盤托出,生怕自己這個小弟兄一時之間記不住,還特意多教了兩遍。
然後才嘆息道:「嚇死俺了,還以為你打俺手裡的金箍棒的主意哩!」
張笙心中浪潮狂涌,暗呼失策。
拿個男人小時候的夢想不是做孫悟空,哪個男人小時候沒有輪著棍子為禍一方。
見雞打雞,遇狗打狗,若是沒有見到活物,便是那些花花草草枝枝葉葉也不會放過的。
反正俺是親身經歷,不過十分可惜的是,好好的一個金箍棒,最後愣生生給弄成了打狗棒。
說到底還是家裡窮,沒有鐵棍子,只好拿竹竿來湊合。
所以說,張笙先前不樂意只是為了從猴子身上得到緊箍咒。
此時經過猴子提醒,才恍然自己好像錯失了最好的寶貝!
猴子的那根定海神針,才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啊!
「猴哥,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連個金箍棒都沒得,怎麼能扮好英明神武的你,對不對?」
張笙目光灼灼的盯著猴子的耳朵。
果不其然,猴子伸出小指,朝耳朵裡面掏去。
在張笙極為期待的目光中,猴子掏出了……一團碩大的耳屎。
舉在小指尖上仔細看了看,呵呵笑道:「俺說為啥最近耳朵不好使,聽不清楚,原來是塞了這麼個玩意兒!」
張笙臉色頓時一黑,他自然知道這是猴子的小手段,不肯將定海神針借給他的藉口。
但是也沒必要這麼噁心人吧?
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張笙決定厚著臉皮再說一遍。
然後,他就看到猴子在呵呵笑聲中,將指間的耳屎搓了搓,捻了捻,鼓搗成為一根的模樣。
緊接著便朝著那坨成了圓柱模樣的耳屎輕輕吹了一口仙氣兒。
在被猴子的口氣熏了之後,耳屎砰地一聲變成了一根金光燦燦的棍子。
「給你!」
猴子大氣的將金箍棒放在張笙的面前。
但是要棒子的人卻猶豫起來,眼前的金光閃閃的棍子,已經被他透過現象看本質,並且牢牢地將本質記在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你看看你這人,真是!不給你就要,給了你又不要,咋就這麼難伺候呢?」
在猴子罵罵咧咧的指責聲中,張笙最終還是沒有下定接過來的決心。
萬一真特麼是耳屎變得呢?
「不要算!」
猴子奸詐的笑了起來,然後將金箍棒團成耳屎模樣,重新塞回了耳朵。
這一次,算是徹底斷絕了張笙覬覦金箍棒的想法。
畢竟真真假假的,著實噁心。
在自己提出的請求被答應之後,猴子收回了玄奘身上百分之八十的神識,僅僅留下足夠讓這傢伙吃飯喝水看路噓噓的意識,便迫不及待的駕雲離去。
是夜,張笙看著耳鬢廝磨的兩匹白馬,看著再寒風中瑟瑟發抖的玄奘,最終大笑三聲,返回自家的營帳去了。
至於玄奘,他就是一尊佛像,放在哪兒不是放,還特麼能凍死不成?
進了自家的暖和小屋。
哈旗和諦聽早就不知道跑哪兒野去了,也有可能是躲在某個草稞子裡去做一些不知羞羞的事情。
張笙抱著自己的老婆孩子,興奮的講起了自己明天就要做齊天大聖孫悟空的事情來。
長孫明顯不感興趣,但還是在旁邊認真的聽。
小寶兒是興趣非凡啊,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直呼自己能不能也做齊天大聖。
但是最終被張笙以年紀太小給打發了。
畢竟女孩子,打打殺殺的想什麼樣子哩。
然後為了安慰哭鬧不依的小丫頭,張笙又講起了齊天大聖之大聖歸來的故事。
小丫頭果斷放棄了哭泣,窩在爹爹懷裡認認真真的聽講。不時父女二人還因為劇情的原因爭執起來,但最終都以小丫頭的勝利而告終。
好好的故事終究被改的面目全非。
看著笑作一團的父女二人,長孫的眼睛逐漸變的亮晶晶了起來。
翌日一早,張笙便逢了喜事。
正在掃描周圍環境,檢測到宿主當前正在鷹愁澗,符合簽到條件。
張笙打著哈欠將手放在簽到按鈕之上,心裡想著收服小白龍的地方能出什麼好東西。
難不成是再來一匹白龍馬?
兩匹白馬已經足夠令人焦躁了。
恭喜宿主獲得神兵·如意金箍棒(定海神針鐵)
張笙大喜過望,一大早便對著鷹愁澗來了聲狼嚎。
「哎喲
尋得寶貝如意金箍
棒吧咯棒吧咯棒吧咯~咯吧咯棒吧咯棒吧咯吧咯~咯吧依喲依吼嘿
金箍棒吧咯棒吧咯棒吧咯~咯吧咯棒吧咯棒吧咯
吧咯嘀吧咯嘀棒吧咯嘀咯吧咯都吧咯嘀都依吧咯嘀咯
吧咯嘀咯都依喲吧咯嘀咯
吧咯嘀咯吧咯嘀咯吧咯嘀咯吧咯嘀咯都依喲依棒吧咯棒吧咯吧咯嘀吧咯嘀棒吧嘀咯吧咯嘀咯吧咯嘀咯吧咯嘀咯吧咯嘀咯棒棒棒棒棒
變~變~變~~
齊天大聖哈哈哈吼嘿喲哈哈哈齊天大聖啊啊啊~啊~啊!
吧咯嘀吧咯嘀吧咯嘀吧咯嘀吧咯嘀吧咯嘀吧咯嘀吧咯嘀金箍棒!」
「娘,爹這是瘋了麼?」
小丫頭揉著惺忪的睡眼,向長孫緊張的詢問她親愛的爹爹精神是否正常。
然而長孫也覺得自己的丈夫有些腦子不正常。
就拍了拍小閨女的後背哄她繼續睡覺,任由張笙一人在外面發瘋。
嚎了一陣子之後,張笙將濕漉漉的棍子收回到了系統,又從其中收拾出了一個品質最好的紙人,吹了口氣後,足足有自身七八成實力的紙人分身就出現在了張笙面前。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我就是孫猴子,孫猴子就是唐僧,我們取經去了!
另一邊,猴子從睡夢中醒來,只覺得耳朵里一片濕潮,竟然倒出不少水來,嘟囔了兩句「現在受的罪,都是以前腦子裡進的水」「現在腦子裡的水出來了,便不會再受罪」之類的話,翻翻身又和自己的猴子猴孫們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昨日著實喝了不少的酒,只是好像猴子猴孫見到自己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熱情啊。
紙人分身只是用來以防萬一的,真正上路之後,還是唐玄奘一人在前面騎著白馬,後面是長孫的大車被特處士平穩的拉著。
最前方是哈旗和諦聽邊撒歡邊探路。
至於自家寶貝閨女,則是騎著白龍馬四處奔走,可謂是騰雲駕霧無所不能,翻山越嶺如履平地。
比坐過山車可是刺激了十倍不止。
張笙並不擔心自己閨女的安慰,有兩頭妖王級別的扈從貼身保護,怎麼著也不會磕碰到。
此去行有兩個月太平之路,相遇的都是些虜虜、回回,狼蟲虎豹。
被小丫頭牽熊驅虎,是一路鬧騰,也沒有見到膽敢和她齜牙咧嘴的。
光陰迅速,又值早春時候。但見山林錦翠色,草木發青芽;梅英落盡,柳眼初開。
一行人行玩春光,又見太陽西墜。
草稞子裡鑽出諦聽的腦袋,向張笙稟報。
「主人,前方山凹里,有樓台影影,殿閣沉沉,看模樣是座不小的殿宇哩,今夜主人可以宿在那裡。」
「哈旗哩?」
「他去探索究竟去了,讓我先回來報告!」
張笙同情的看了諦聽一眼,這傢伙當真是近墨者黑,與哈旗一同混跡幾個月之後,恐怕早就忘記了自己身為神獸的事實,變得越來越像是一頭來自西伯利亞的雪橇犬。
不一時,一條草線從遠方游曳而來,同樣從草稞子裡冒出哈旗那顆狗頭來。
張笙道:「哈旗,你看的那裡是甚麼去處?」
哈旗抬頭道:「是好大一座寺院。許久不曾住在房子裡,我們趕起些,那裡有牆根哩。」
前半句話是同張笙說的,後半句卻是對諦聽說的。
兩個傢伙腦袋頓時轉向了草叢裡,露出兩根高樹的尾巴,不一會兒連尾巴都不見了,只是草叢中遊走的草蛇變成了兩條。
張笙無語,這兩個傢伙是多久沒有在牆根兒上撒尿了,看給憋的。
既然先頭部隊已經去了,那去也無妨。便在白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令它馱著唐三藏徑奔而去。
他們一家,則是慢慢前往,畢竟還要再等等玩耍未歸的閨女哩。
慢慢走著,到了黃昏時候已經到了近前。
只見層層殿閣,迭迭廊房,好大一處寺廟。
也不知其中供的是什麼佛。
三山門外,巍巍萬道彩雲遮,夕陽西下,可謂是萬里煙雲照。
五福堂前,艷艷千條紅霧繞,夜幕將來,直道有祥瑞籠佛堂。
總而言之,一看就屬於那種看上去逼格極高,價格極貴,卻沒有什麼內涵的旅遊景點。
所幸寺門大敞,也無人買門票收費。
張笙便帶著家眷,昂首闊步的走進去。
手中已是擎出了棍棒,只待有半個敢來收門票的傢伙,定讓他長長老孫棍棒的厲害。
可惜一路暢通無阻,到了大殿上,才有人前來接待。
安排了僧舍和齋飯與眾人食用。
十分的平安無事,看來就是個十分普通的寺廟罷了。
直到張笙的大寶貝兒車馬揚鞭歸來。
不到兩年的時間,原本粉雕玉琢溫柔可愛的女娃子,已經徹底變成了一個小霸王。
整日裡帶著被寅將軍和熊山君收攏來的山精野怪呼嘯山林。
對妖魔來說,小丫頭現在可是比妖魔還妖魔。
張笙就親眼見過,自己家的這位小寶貝,變成了大娃娃的模樣,將一頭剛剛化形的蛇妖給打的哭爹喊娘,最後還被系成了蝴蝶結的模樣,搖搖晃晃的掛在特處士的牛角上。
當真是動彈也不敢動彈。
今日,不知怎的,小丫頭似乎又和長蟲槓上了。
騎著小白龍,手裡卻是拖著一截蛇尾巴,狂奔到院子裡之後。
小手一甩,一條三丈長的白花蛇被丟在了地上,嘭的一聲砸碎不少石板。
「爹爹,這傢伙騙我吃糖豆哩!」
小丫頭看著自己老爹目光略有不善,似乎對乖閨女變成了假小子十分不滿。
趕緊換成了楚楚可憐的女娃兒模樣,挪到張笙身邊,搖晃著他的大手。
「敢用糖豆騙我閨女,該!」
張笙抱著閨女,走過去狠狠在蛇身上踹了一腳。
當著蛇奄奄一息的面兒,拿出一粒三轉金丹來,塞在閨女的嘴裡,邁著八字步回屋去了。
有小白龍在這兒看著,這鳥蛇逃脫不了。
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半夜時分。
一個佝僂的身影搖搖晃晃的出現在白花蛇妖的身邊,啜泣道:「我的蛇兄餵……」
「去找熊羆大哥……」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