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紅樓開始修仙 第7章 買玉及上課

    「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恕老道孤陋寡聞，可是那裡出了兩位高人？」張老道想了想之後搖搖頭回道。賈赦把紅樓中的描述告訴了他：「聽說是金陵一帶的高人，一人為癩頭和尚，另一位則是跛足道人。常到大戶人家去渡人的孩子。想必不是什麼人物，道長也無需掛心。」

    「也對，大派的弟子大半躲在門派修練，除了龍虎派和我們茅山派會出來累積外功外全都不出世了。那兩人怕也不是什么正派子弟。小子你可要小心，不到築基不要跟他們對上。」張老道喝了一口酒接著道：「你小子也該知道，哪位修士沒有一兩手殺手，搞不好也有與同歸於盡的方法，還是等你的修為上去了才是上上之策。」

    賈赦對張老道一躬，對張老道的一番好意也心領了：「賈赦絕不會亂來，只要對方不對晚輩出手，晚輩也懶得去理會他們。」張老道點點頭：「你也不必太擔憂，畢竟你可是活在京城裡，在皇朝的氣運金龍下，修士可不敢太過分。」

    「但願如此。」賈赦再敬了張老道一杯，該知道的也從張老道哪打聽了，張老道不懂的他也打聽不了，他陪著張老道吃吃喝喝，談天說地的，後來才在知書的提醒下記起了今天出來的目的。唯有向張老道道歉辭行。「小子，如果有什麼應付不了的事，找老道，雖然老道未必幫得上忙，但也能幫你打聽打聽消息。」臨別前，老道給賈赦一道玉符，賈赦不用多看就知道是塊傳訊符，賈赦對張老道更加地感激，萍水相逢，能做到這一步已算不錯。

    離開狀元樓，賈赦坐在馬車上閉起了眼睛，想起紅樓的情節，茫茫大士與渺渺真人在第一章就出現了，算起來賈赦的年齡大概是四十多歲，距離現在有三十年。三十年的時間足夠他修到金丹期，最不濟也是築基期大圓滿，真要打起來應該不成問題。現在逼近的是陸氏的離世，無論是什麼原因，賈赦都要保住陸氏的性命。

    馬車來到一家玉石店門口停了下來，玉寶齋是京城內數一數二的玉石店，相傳還有皇家的背景，聽賈赦要買玉石，知書就把賈赦帶到來這裡。玉寶齋的夥計看了看賈赦的裝扮，馬上熱情起來。「這位少爺，可想看些什麼？咱們這可是什麼都有，少爺想要找什麼玉佩，玉簪，玉鐲還是玉雕？」

    「哦，那麼大口氣，那給少爺拿些玉雕還有些玉石來看看，要最好的，不然少爺我可要讓你好看，別說少爺沒給你警告。」夥計也不驚慌，以便從櫃檯中拿出幾塊上等的玉石，一邊答道：「少爺，咱們玉寶齋可是個硬招牌，那塊玉石拿出來不是上好的？小的給你保證不好的小的給你吞下去。」

    賈赦看他說的搞笑，本想在與他多說幾句，可看他拿出幾塊的玉石，就把主意力集中在玉石上。不愧是玉寶齋，幾塊拿出來的玉石都是無論是色澤還是通透上都是上品，可是個頭上卻沒有他所要的。他本想買幾塊玉石，除了給陸氏弄個手鐲，再加上刻個法陣來吸去靈氣為陸氏調養身子。其他的雕刻些玉雕再賣出去賺個差價，可是這些個頭都不適合。

    「少爺，您這是要自己雕來玩玩還是要找師傅幫您。」夥計看賈赦不大滿意，便大膽地問了句。賈赦見他話中有話：「自己雕又怎樣，找師傅又怎樣？」

    「少爺若是自己雕來玩玩，小的建議少爺都不如先買下中等或是下等的玉石先練練手，若是要找師傅的話也應該是作為禮物送給長輩的，小的知道下個月還有一批更好的玉石要到來，少爺不如等到那時候再來看看。」夥計倒是實誠，賈赦也點了點頭：「你都會說話，不過你拿了這麼多出來，少爺不買下一個都是難為了你，也罷你把那個給少爺拿來。」賈赦把一塊拳頭大小的玉石指給他看。「這小的就多謝少爺了，這塊就收了少爺兩千兩。」賈赦把銀票數了四張交給了夥計，知書也把玉石拿到手中。

    賈赦上了馬車後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經夥計一提，賈赦才發覺自己忘了些事，他自己是修士，他可以用靈氣把一些比較次一等的玉石慢慢的變成上一等的玉石，何必去自己雕刻賺差價呢？他所費的就是雕刻個法陣，再把玉石放在上邊一個月左右就可以了。看來今天可是他的幸運日，不但找到個修士讓他了解到修真界的水平，還讓他找到個賺取白銀的方法。

    「知書，你找幾個人去幫少爺買些便宜的玉石，不要給我找假貨，就說少爺要學雕刻，還有買把好的刻刀給少爺，剛才忘了。」把十張五百兩銀票交到知書手中，想了想再拿了張一張一百兩的：「給少爺好好干，這一百兩你拿去跟人分了，自己記得拿大頭，別傻傻的。」

    知書笑眯眯地接過銀票：「多謝少爺，小的一定給你辦好。」賈赦又說：「每次幾塊幾塊地買，不要引起別人的注意。」知書點點頭。賈赦又想了想：「再買個箱子，少爺有用。你買完後就把東西交到秋菊手中。」

    賈赦會到國公府，也沒馬上玉石處理好。他的雕刻技術雖然在前世是登峰造極，但是作為賈赦還是第一次出手，他打算先拿幾塊石頭先來試試，等真的上手了才轉用玉石。賈赦派人告訴陸氏他已回來後，在秋菊服侍下吃過晚飯就休息了。賈赦也沒睡下，兩百年來他都習慣了一修煉代替睡眠。

    賈赦如同前幾日一樣早起鍛煉吸收紫氣，在陸氏哪吃過早飯後才到榮喜堂西邊的課堂上課。這是還沒有賈家學堂，那是多幾年後再賈代儒中了秀才之後才開始建成的，賈代儒考了多年後才中了秀才，對於考舉人一部抱有希望，所以在收到賈代善和賈代化兩年準備為族人開設學堂就厚著麵皮自薦。賈代善為了讓兒子進入文人的圈子裡，就請了一位胡性舉人回來為賈政和賈赦進學。胡舉人也希望借著榮國府在下次開進士後為他出力，所以對賈赦與賈政的教導也盡心盡力。可惜賈赦原身不大愛讀書，賈政也被史氏教導成一副看不起寒士的模樣，對胡舉人的教導也左耳進右耳出，胡舉人對此也無耐得很。

    每當賈代善問起，胡舉人也不敢明說只能暗地裡告訴他說賈赦應把心思多放在書上，賈政背書到還是不錯，但須磨練。讓賈代善以為賈政能夠替他棄武轉文，所以對賈赦更加失望，心裡更加看重賈政。賈赦踏入課堂，胡舉人與賈政已坐著在哪，賈政一臉不屑地望住他，賈赦也沒理會他，想著胡舉人一躬，說道：「先生安好，學生前些時候偶感風寒，現也康復回來上課。」胡舉人人點點頭，也沒多說什麼便讓賈赦回到他的座位上，等賈赦做好後，就開始了當天的講課。平心而論胡舉人講課一點也不煩悶，他沒照搬著課文一字一字地讀，反而依著課文以說故事的方式講解給他們聽。以賈赦兩百多年所經歷的歲月也不禁暗暗為他點了點頭。

    講了近一個時辰，胡舉人便聽人下來，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口茶，然後便問道：「先生講了這多久，你們可有什麼要問到？」賈政搖搖頭，賈赦更是沒有問題，笑話他前輩子可在凡人間活了這麼久，雖沒去考什麼科舉，但對於這些四書五經早就滾瓜爛熟了，再有問題他可要拿顆豆腐來撞死。胡舉人見他們都沒問題：「那你們回去就把今天所學都給先生抄上一篇，明兒交上來。」賈赦賈政對著胡舉人一躬，賈政就先離開了，知書和賈政的小廝自會把書具等收拾好。

    賈赦走到胡舉人面前：「先生，學生可能向您請教請教？」胡舉人也很是驚訝，在他教學這兩年，賈赦從不向他請教問題。這可是第一次，他點點頭：「可是功課上有什麼不明白？」

    賈赦搖搖頭：「學生已把四書五經讀完，學生想向先生請教科舉之道。」胡舉人又是一驚：「你確定？」見賈赦點點頭，胡舉人又道：「哪好，先生就考考你，子曰：好學近乎知，下句是？」

    「子曰好學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恥近乎勇。」

    「意思是？」

    「好學，力行以及知恥是一個品行高尚的人所應具備的美德，好學能讓人增長智慧，力行才能了解人與人的關係，知恥才能夠讓人勇於改過。」

    「你可知道先生要表達的意思？」胡舉人含著笑意看著他。賈赦再次一躬：「先生是希望賈赦不會自滿，以為自己讀會了四書五經就看不起科舉。」

    「科舉考的不只是四書五經，考的還有對時局的了解，對八股文的精通。如果你還是希望能學習這些，先生會把懂的都交給你。」胡舉人見賈赦堅持，就把八股文的格式以及如何破題，答題的技巧都交了給他。「好了，你都把該學的都學會了，這裡有三道題目，你拿回去練習練習，幾天後再拿來給先生看看。」

    賈赦不好意思的問道：「先生怎麼知道學生。。。」還沒說完胡舉人就打斷了他：「你既然都能把四書五經都熟讀了，當然不用天天再來上課，只要你能多做習題，每七日給我一看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