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網王開始的超能力網球 212.右手的風險所在

    「想不到手冢部長還遇到過這樣惡劣的事情···」

    赤澤吉朗面龐上露出同情之色,同時也咬了咬牙,聽完松原鳴依所說,他對於青學的消極做法感到無比失望,同樣的,赤澤吉朗也對青學網球部學長所做出的這種卑鄙行為感到不齒!

    相比較青學,自己之前所在的聖魯道夫就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如果不是因為喜歡打網球並且想參加地區賽而選擇追隨松原鳴依,赤澤吉朗或許會選擇在聖魯道夫讀完三年然後選擇一所專門開設游泳課程為體育特長特色的高中,因為他的興趣愛好就是重裝潛水。道友閣  m.daoyouge.com

    國中不比高中,雖然國中的大部分學校都有著不少種類的社團,但是這些社團的作用也僅僅只是提供給學生們愛好發展的空間而已,類似於網球這種運動,也是受到國外影響而專門深挖的,否則網球運動也會像桌球,羽毛球,籃球等運動一樣埋沒在琳琅滿目的各個社團之中而不被重視。

    至於高中就不是這樣了,雖然高中的社團沒有很多,但是每個學校都相當專精自己開設的項目,在高中生體育界,一些專門專精某個體育項目的高中可以算得上是領頭羊一般的存在,類似於帝丹高中,就是專精足球運動,據說東京著名的足球隊sprts當中的新秀小將赤木英雄,就是畢業於以足球聞名的名門高中帝丹高中。

    「要我說,青學那種學校不待也罷,現在,我們都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地方,離開以前的地方,不代表就是不好的。」

    宍戶亮同樣也不喜歡冰帝,對於手冢離開青學來到常青這所名不見經傳的小學校表示完全的理解,換做是他的話,他也會這麼做,只不過在離開青學前,他還會把那個叫武居健史的暴打一頓。

    「有人認同,就會有人不認同,總之,手冢用右手比賽的根本原因是不希望學長們輸的太慘,因為在網球比賽中零封對手是一件讓對方會感到很恥辱的事情,並不想武居學長想的那樣,手冢並不是瞧不起他們,相反的,手冢比起當時我們任意一個加入網球部的人來說,都要更加尊敬學長們。」

    乾貞治扶了扶眼鏡,平靜道。

    「手腕的傷勢提前爆發了,依稀記得原著當中手冢開始感到異樣的時候是二年級的秋天,也許因為訓練量大的緣故會導致手腕負擔過重而讓傷勢提前···但這也提前的太多了···」

    松原鳴依臉上滑落冷汗,心中說道。

    「每天都在訓練著零式削球,傷勢積累的越來越嚴重直到肌肉疲勞,雙重的壓力下,導致傷病爆發···」

    不二目光中閃爍著擔憂,內心道。

    「不過看手冢現在的打球樣子,應該還不會到打不了球的程度,總之不能大意啊。」

    乾貞治扶了扶眼鏡,道。

    「可惡···這場比賽如果我們選擇棄權了的話,那就意味著原本穩操勝券的勝利,變得不可捉摸了···」

    宍戶亮氣憤道。

    「棄權是不可能棄權的,就算我們想讓部長退下來,但以他的性格,怎麼可能選擇當逃兵。」

    松原鳴依又說道。

    「是啊,如果棄權的話,相當於我們算是放棄整個比賽了,替補上場的球員,根本就沒有勝利的保障達內!」

    柳澤慎也同感道。

    「從跡部話能聽出,手冢的傷應該是最初的手肘發展到了手腕和肩膀,也就是說現在的手冢整條左手臂都是充滿隱患的,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松原鳴依看著手冢的背影,心道。

    「阿雷瓦?!」

    就在少年和其他人一樣都將關注的重點放在了手冢的手臂上時,他卻在無意中見到球場中手冢姿勢極為熟悉!

    「零式削球?!」

    看到松原鳴依的驚訝,其他人也紛紛將目光看向了場地之中,只見此時的手冢擺出招牌的削球姿勢,而那黃綠色的球體在輕輕飛過球網之後迅速落地,在與地面接觸的一瞬間,急促的旋轉摩擦地面,緊接著,在無數人詫異的目光中,網球竟然直接朝著球網的方向滾動而去!

    啪。

    網球撞擊在球網底部的聲音仿佛能清晰地聽見,與手冢鏖戰的跡部顯然沒想到前者竟然會用一記零式削球來結束比賽。

    「這傢伙···每次都是在長時間的回合數後出其不意···」

    滿臉大汗的跡部緊咬牙關,他已經是第二次吃了手冢出其不意的虧了,這傢伙,還真是為了從自己手中咬下一口分數而能如此耐心的伺機等待啊!

    嚓嚓!

    啪!

    「40-0!」

    「1-0!這一局常青手冢獲勝!交換場地!」

    「居然連續使用零式,部長的手,真的受過傷嗎?」

    赤澤吉朗此時失聲道,他也是從乾貞治那裡聽說了零式以及手冢領域對手腕的負擔有多重,然而在見到手冢多次使用零式削球得分後,他不禁懷疑前者真的手臂受傷過嗎,居然在使用了這麼多次零式之後,依然面不改色!

    「那就是我們的部長,強大的精神力和意志力,絕非我們可比。」

    松原鳴依對於手冢連續使出零式削球一點也不意外,前者就是這麼執拗的一個人,為了進軍全國,他可以在原著當中和跡部打起消耗戰,直到依靠自己的意志力也無法將手臂抬起的那一刻,現在這種程度,根本就不算什麼。

    「就算你真的看出什麼,我也不會有任何保留,站在你面前的,是曾經擊敗了亞軍的選手,你一定很想打敗我吧,不必客氣跡部,動真格的吧,否則,你將會和真田一樣敗在我的手裡。」

    手冢依然保持著打出零式削球的模樣,觀眾席上的真田聽聞忍不住用手壓了壓鴨舌帽的帽檐,「這傢伙,還真是敢說啊。」

    「恐怕也只有手冢,才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吧?」

    幸村柔聲一笑,道。

    「手冢,你可一定要堅持到決賽啊,別讓我失望。」

    真田自然是知道手冢不是故意在跡部面前羞辱自己,看著那茶褐色短髮的眼鏡少年,真田的目光之中逐漸迸發出一種名為火熱的神情。

    手冢的零式削球可以說是除了手冢領域外最b的球技了,他的這招就連松原鳴依都無法做到完全模仿,跡部也是因為零式削球而不斷失分,即便是輪到了他的發球局。

    「0-15!」

    「0-30!」

    又是連續兩次的零式削球,沒有接到球的跡部也不得不承認手冢的零式削球的確不是一般的強大,如果沒有相應的天賦和練習,是斷然不可能達到這樣的程度的。

    「了不起的絕招,雖說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零式削球,但那旋轉落地後旋轉的短截擊,的確是華麗到極致的打法,不愧是我認定地想要打敗的對手啊手冢,你果然適合做我的對手!」

    跡部的內心逐漸響起了渴望般的聲音。

    「a手冢!2-0!」


    「a手冢!2-1!交換場地!」

    「太好了,跡部終於是保住自己的發球局了···」

    「是啊,感覺跡部已經使出全力,可還是比不上手冢的樣子。」

    冰帝的學生們也是為跡部鬆了口氣。

    「即便追上了一分,但是還是處於被壓制的階段,難以想像啊,那傢伙真的是手臂有傷嗎,竟然能把跡部壓著打。」

    忍足不敢相信的說道。

    「零式削球,是我迄今為止見過最無解的短截擊球,即便跡部已經很努力地去限制手冢打出零式,可手冢還是可以肆無忌憚的遊刃有餘。」

    乾貞治緩緩道。

    「跡部學長···」

    此時,鳳長太郎和日吉若臉上已經被驚慌的神色所籠罩,他們在見識過了不二周助的實力後,現在不得不擔心起跡部會不會重蹈慈郎的覆轍。

    至於慈郎,則是看也沒看跡部的比賽,對於他來說,同伴們的比賽結果是勝利還是失敗並沒有多重要,因為有些結果本來就是註定的,所以他也是抱著腦袋躺在觀眾席的凳子上呼呼大睡,和不二一戰的他損失了不少睡覺的機會,在這個時候可得好好補一補。

    除了慈郎和面無表情的樺地,冰帝的正選們在看到跡部到現在只是追回了一局,每個人臉上都是憂心忡忡的樣子,以跡部的實力,是斷然不可能打到現在只拿到一分的,手冢國光,竟強悍至斯···

    「謝了。」

    手冢走到教練席旁邊,接過不二的水瓶他大口喝了起來,不二輕聲問道「手冢,你的···」

    「不要說了不二。」

    聽到手冢一口打斷自己,不二睜開藍色的雙眸,只見前者語氣突然轉緩,「不管怎麼樣都好,哪怕頂著風險,我也不能輸掉這局比賽。」

    說完之後,手冢又將目光看向了那意識到自己目光而將目光射將而來的松原鳴依,收回目光,他把水瓶還給了不二。

    「是啊,雖然這場比賽我們是可以上替補選手的,但冰帝的替補深度一定是比我們強的,如果你輸了,我們晉級決賽的希望,就從五成以上,跌落到不到一成了。」

    「部長。」

    這個時候,松原鳴依走到了第一排,然後看著手冢道。

    「怎麼了松原?」

    手冢走了過去,看著少年問道。

    「那個,你的右手比左手差多少?」

    松原鳴依也不拖沓,直接問道。

    「力道上面要差一些,總之是全方面的略低於左手。」

    手冢先是一怔,緊接著便如實回答,站在他身後的不二看著少年,輕聲問道「你有什麼想法嗎,松原?」

    「對於部長來說,現在速戰速決才是首要目的,但是以跡部那雙堪比x光能夠洞察一切的雙眼看來,他一定想的是儘可能的將比賽延長,也就是拖慢節奏,想必他們的監督也是這個想法。」

    松原鳴依看了看站在榊太郎面前的跡部,說道。

    「所以我的意思是,部長先用左手和跡部繼續對打,視情況在合適的時機切換到右手,既可以打跡部一個措手不及,也可以減少左手疼痛從而帶給手腕,手肘以及肩膀的壓力。」

    少年認為在原著的時候手冢完全可以換成右手和跡部對打從而避免敗在前者手中,但他沒有選擇那麼做,松原鳴依覺得手冢不用右手的原因有兩個,第一個就是他不想換手,因為對於一個左撇子選手來說,用本就不是自己擅長的手,在那樣的情況下,著是一種不具備武士道精神的行為,即便手冢不受這種思想的影響,可他那時候或多或少有著自己的執拗和倔強,可能和少年所想的理由有所出入,但性質絕對是一樣的。

    第二個就是手冢的右手雖然可以用來打球,但也只能是用來打球而已,因為在原著當中手冢就曾表現過,他是在和越前第二次交手的時候,才逐漸地開發出了右手的手冢領域,也就是說現在的手冢如果用右手和跡部對戰,那麼手冢領域相當於自動被封印了,也就是說現在的手冢引以為傲的兩大技能,有一樣不能使用了。

    畢竟手冢對於右手的開發並不是特別上心,這一點是能在越前身上看到的,兩個人明明十分相像,可越前就能左右手開弓,但手冢明顯就不能,所以松原鳴依索性把兩點因素都考慮進去了,他也沒指望手冢能用右手絕對壓制跡部,可至少要保留住一張底牌用於出其不意或是化險為夷,否則現在的手冢,就會提前走兩年後必經的道路。

    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許裴老賊故意讓手冢用左手,故意讓手冢右手不強,或許是為了凸顯越前的主角光環,又或者是為了讓手冢完美有瑕,這些因素不是松原鳴依現在該考慮的,現在他身為知曉大部分劇情的穿越者,就要利用自己已知的情報去改變能改變的時間線,他不會允許手冢為了所謂的一些個人情結就這麼斷送常青晉級關東大賽決賽的機會。

    「是個好的想法,這樣的話在跡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手冢的右手可以出奇兵。」

    不二也猛然想起手冢是會用右手打球的,也許是手冢經常用左手的緣故,他本人已經習慣性的忘記了前者也可以用右手打球的能力。

    「不,你們想像的太過美好了,我的確可以用右手打球,可是手冢領域就意味著要被封印,零式削球的威力也會減弱,各方面的因素都會衰退,我不認為右手可以在關鍵時刻給予跡部致命打擊。」

    手冢輕閉雙眼,他並沒有二人這麼樂觀,自己的身體是什麼樣的狀態手冢再清楚不過了。

    「而且我的左手現在雖然感到有些疼痛,可還可以支撐一段時間,我會在這一段時間裡和跡部速戰速決,不讓他有把比賽拖入搶七的機會。」

    手冢又睜開雙眼,語氣和神情同步變得堅毅起來。

    「對手從一開始就對你採取了積極地進攻態勢,不論是手冢領域還是零式削球,而且越往後他的零式削球的使用頻率就越高,你們的對戰回合數過長,也是因為他採取了左右底角和邊線的消耗戰術,希望可以在很少的局數里將你的體力壓榨到極限。」

    榊太郎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跡部,沉聲說道。

    「而這些做法,無非是想要速戰速決,也就是說,你通過觀察得出來的結論是正確的,手冢的確是在手臂疼痛的情況下與你作戰,我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將比賽節奏放慢,你可以讓五追七,在接下來的四局裡,儘可能的保存實力和體力,那一招沒有用出來,可以當做奇襲去使用。」

    榊太郎又說道。

    「我也正有此意,不過監督,那樣的傢伙,真的會手臂受傷嗎,到現在,我實際上還是在對自己的猜測感到懷疑,並非是不相信我的雙眼,而是我認為手冢那樣的存在,不可能會受傷或者是帶傷上場比賽吧?」

    跡部的想法倒是和榊太郎想到一塊兒去了,只不過正因為榊太郎這麼說,跡部才有著心裡動搖的想法,畢竟去年手冢和真田比賽的強度要遠遠大於現在他和手冢的強度,那種傢伙,跡部很難想像他受傷是什麼樣子。

    跡部沒有什麼從眾心理,他一向只在意自己的看法,當別人的看法和自己完全吻合的時候,跡部甚至會懷疑自己的猜測,再加上他對於手冢實際上是有著一種另類的執著和崇拜,雖然這些情緒只有跡部心裡知道而且還不願意反覆確認並承認,但這就是事實。

    「餵跡部,不要隨便否定自己的看法,對於你的對手,也不要隨便就下定論,不論何時,都不能有所大意。」

    榊太郎沉聲提醒道。

    「我知道,我可不會因為對手有傷就選擇放水,那樣的話,比賽從一開始就沒有必要進行,看來拿回主導權,還要在靜靜地等待一段時間了。」

    跡部笑著說道。

    「對於你來說,主導權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握在手裡嗎。」

    榊太郎對跡部有著莫名的自信,這一番話,也讓得跡部會心一笑,沒有再繼續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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