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安前腳剛走,精衛化成一道流光跟在他後面去了人間,薛玉安奸詐一笑,向風神發了一道信息後便加速離開。
小精衛看著消失的身影氣得跺腳,隨後眼中精光一閃,掉了個頭,自己去人間玩去了。
風神收到消息,帶著青鳥下了人間,在日光神殿的天帝義和收到消息,只是微微沉吟後又閉目煉起了金烏。
風神帶著青鳥在人間遇上了正抱著大包小包吃食的精衛,精衛自知不好,抱著吃食來到風神面前分給了她一份。風神笑著輕點了精衛的小腦呆瓜,將其帶回了瑤池。
又過了八百九十七年,薛玉安在人間有窮國居住,無數邪魔不敢進入此國一步,但宮裡的巫師離洛卻有點苦逼了,不管怎樣溝通天神,天神都未曾回應。
半年前,有窮國的大王帶著公主湘瑤外出遊玩,被瘟魔盯上,回宮後長眼不醒。王上讓巫師離洛給公主驅魔,但天神未回應,離洛大祭師的地位及及可危。
「為什麼,為什麼,天神,你放棄有窮國了嗎?放棄了信奉你的萬千子民了嗎?」
哀愁完,離洛又開始搖起了響鼓,虔誠的企求天神的回應。
有窮國大王因為公主昏睡這事茶飯不思,頭疼不已。
這時,他的大將軍歸甲向其進言,「大王,我妹妹歸丁認識一個奇人,也許可以救醒公主。」
「歸甲大將軍此言屬實?」
「屬實,如若大王不信,可以宣我妹妹上殿詢問真假。」
「好,好,好,歸甲大將軍隨本王一起,請這奇人來救救公主。」
有窮國的大王在歸甲的帶領下來到北城,一間布局怪異的屋子,一白衣少年正在為平民治病,有一女子在給少年收刀幣,時不時的偷瞄給人治病的少年。
「歸甲,這奇人,指的可是他。」「大王,正是此人。如若大王不信,可招這些子民前來詢問真假。」
一中年男人杵著木棍路過,被歸甲命人將其抬了過來。木棍被丟在了原地,男人驚慌不已,腳亂蹬,不小心拉動傷口,臉上冷汗直冒。
男人被帶了過來,看著覆甲的歸甲立刻軟了下來。
「將軍,饒命,我只是個小小農戶。真的……。」
「停,這位是大王,大王有事問你,你如實回答就行。」
「我且問你,你們為什麼受了傷都往那裡面去?這裡面可有什麼說法?」
「大王,那裡是個醫館,給我們治傷的人叫做郎中,我們受了傷,只要給了刀幣,郎中會給我們看傷。完了之後會紿我們一包東西,聽從郎中的話,回去加水一煮,喝下後,過不了多久,傷痛就沒有了。」
「這麼神奇,不去找巫師看看嗎?還有,醫館,郎中,為什麼都沒聽過。」
「巫師可沒有這麼神奇。醫館和郎中都是天神說的。」
「停,你是說天神?」
「對,在我們這些人心裡,郎中就像天神,是上天派下來拯救我們的,為此,村里好多人出力出物,照著郎中建造了一座神像祭祀。猛獸來襲,看見天神的神像,都退回了山林中。」
「哈哈哈,吾的公主有救了,吾的公主有救了。歸甲,快隨我去請天神大人救治公主。」
「是,大王。」
歸甲命人攔出一條路供大王前去迎接天神。
「天神,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別誤會,我可不是天神,我是邪魔,人稱噬天魔皇。你若不怕,我與你一起去給公主治病。」
「邪,邪魔,這。」
「既然怕我,那就請離開吧。」
有窮國大王神色不定,薛玉安幫人看病的速度加快,半刻鐘後,排隊的病人只剩下一個,就是被歸甲抬去的那倒霉蛋。
薛玉安給他接了骨,開了藥,大王考慮好了後果,還是請他去給公主看病。
來到王宮,薛玉安讓大王在外等候,薛玉安獨自進入了公主的寢宮,瘟魔感覺到來自魔皇的壓制,離開了公主鋪在地上。
「有意思,你這瘟魔還是挺有眼力見的,麻溜滾蛋,這裡我占了。」
瘟魔組成人形,磕了三個頭後「啾」的一聲,飛速離開了王都。
薛玉安隨手一揮,濃郁的木靈之力滋養湘瑤公主身體。湘瑤公主立刻醒了過來。
「是你救了湘瑤嗎?天神哥哥。」「是我,但我不是天神,我是邪魔。」
「天神哥哥不要騙我,邪魔可不會救人。」
「嗯,有道理。」
這話真是無法反駁,因為邪魔真的不會救人,好像,邪魔的二五仔又多了一個,還是頂頭上的老大。
和湘瑤說了一會兒話,薛玉安又多了一個小迷妹,湘瑤妹妹和玉哥哥都喊上了。
大門打開,湘瑤挽著薛玉安的手出了寢宮。
「湘瑤,我的孩子。」
「父王。」
好一幅父慈女孝,親人團聚的感人場面。
離洛聽說公主醒了,也不再乞求天神,急忙跑來與她相見。
「公主。」
「離洛大哥。」
離洛一靠近,湘瑤退後了幾步,「離洛大哥,我只把你當成了哥哥,不要靠近了,我怕玉哥哥會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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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湘瑤,雪花飄飄,北風蕭蕭…………。」
歸甲搓了搓手臂,「那來的聲音,感覺有點冷。」
離洛的師妹素女在一旁心裡有點冷,轉身去了神廟找人傾聽去了。
薛玉安隱藏氣息,跟著素女去了神廟。
素女來到神廟一顆大樹下,對著樹說著心裡話。
但銀鈴子的視線全然不在素女身上,死死盯著跟在素女後面的薛玉安身上。
「銀鈴子,你走了嗎?為什麼不說話。」
「這位姑娘,你真奇怪,你對著一棵樹說話。」
「啊!是你。」
「怎麼了,嚇著姑娘了。」
「不是,只是你為什麼會跟著我,你不是應該陪著公主嗎?」
「公主不是在和她父親團聚嗎?我看到姑娘一人形單影隻,肯定要有人陪你說說話,就跟著姑娘來了,姑娘不要怪我打擾你。」
「沒關係,不用姑娘姑娘叫我,你可以叫我素女。」
「那素女,你為什麼對著一棵樹說話。」
「這個。」
「素女不想說就不說,我會為你保守這個秘密。」
「也不算秘密,我有時候有煩惱了就對著樹說話,這樹會發光回應我說的話,我把它當成一個不會說話的朋友。」
「是這樣嗎?那我能當素女你的朋友嗎?」
「我們才是第一次見面,這……。」
「懂了。」
薛玉安轉過身去,又轉了過來,「現在是第二次了,我們能做朋友嗎?」
素女悄然一笑,「你這人真是好奇怪,哪有人趕著同別人做朋友的。」「我們都很奇怪,這是不是說明我們現在是朋友了。」
素女懵了一下後笑了起來,點頭表示同意。
躲藏在樹上的亮魔銀鈴子心裡焦急萬分,但卻不敢出聲,只能在心裡吶喊,「素女,不要同他做朋友,他可是魔界最大的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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