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山書院的這場風波,影響非常的深遠。
是在上一次孫山渾水摸魚殺了王家一大幫人之後,再一次的大庭廣眾之下,首次將王家的臉面,扒得乾乾淨淨的。
並且,身為帝國頂級豪門的王家,拿孫山沒有一點辦法。
最後,船山書院的山長王夫之出面,罰了孫山閉門思過五日不得外出。
除此之外,對外宣布,在船山書院內,任何人都不得私下忿斗。
否則,逐出書院。
這一消息,在當天上午,就傳遍了整個衡州的有心人士耳朵里。
直樂得岳雲飛拍著大腿狂笑:「哈哈哈哈------笑死老夫了!王得強啊王得強,你也有今日呀!你不是說你牛逼嗎?我看你能將我孫山如何?」
而正在衡州衙門裡,與知州張平安就系列事情交談的岳清揚,也從張平安的口中得知此事。
然後,就笑眯眯的詢問起來:「張大人,你對這事怎麼看?孫山這小子的嘴皮子實在是也太利落了,把人都氣出血了-----」
「呵呵,幾個小孩子之間的爭吵而已,不值一提。」
張平安拔了拔茶水上的茶葉,他瞥了一眼,發自內心歡笑的岳清揚,試探著問了一句:「岳大人,孫公子可是我們衡州知名的愛心人士,要麼,我們一起參上一本,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匯報上去?」
他當然知道孫山與岳家的關係。
還知道,昨夜孫山從書院回來,直接在岳家睡了一晚,連家都沒有回來。
另外,好似王府的世子妃,也連夜回到了娘家。
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回衡王府。
這些雖說是岳家深院裡的內務事,但現在的孫山,可是關係著衡州府的方方面面。
在他出面組織創建了大同商會之後,整個衡州城,就吃了春藥一般的膨脹起來。
光是人口,就增長十萬之多。
稅收,也差不多翻了一番。
這還是在大同商會的房產社團,還沒有動工的情況下。
如果下個月房產社團,真正的開始修建所謂的大同社區,稅銀很可能,還要翻上一番。
關鍵是,這些都不需要衙門來操心,只管收取賣地的銀子就好了。
只管收取這建築之中,和建築之後的一系列費用就好。
這可不是一筆小錢,光是賣給大同房產社團的三大片,分成高中低檔社區的幾畝土地,就高達上十萬兩白銀。
而且,人家大同房產社團非常的乖巧,只象徵的收取一點所謂的成本費,凡在衙門裡工作的官員或是差役,都可以認購一套中高檔房產。
這一動作,就立馬將整個衡州衙門的各階層官史,統統的拉入到了統一戰線。
就連下面縣鎮的一些官員,都聞風而動,情願花上數倍的銀兩,求購一套。
何況,張平安是陳家派系培養出來的官員。
而孫山是陳家嫡子陳坤的飲血盟弟。
何況,他張平安也極為看好衡州城的發展,也像羅其遠一般,舉族投入了近百萬兩的資金,入局衡州城。
並且,他的侄子張自清,現在出任了房產社團的一個高層副總。
所以說,不只是岳家綁在了孫山的身上,整個衡州城的大小官吏們,都或多或少的參與進了,衡州大開發的蛋糕中來。
「張大人言之有理!」
岳清揚開心的拱了拱手:「那咱們就調查一番,自然將此事報上去,省得帝國之柱,一家說了算。」
「哈哈哈哈-----」
張平安爽朗的笑起來,不由有些諷刺的癟了癟嘴:「帝國之柱,不是那麼容易好當的,有時候,一個蘿蔔頭,也會咯牙齒的!」
而坐在王府里,有些悶悶不樂的衡王楊元慶,先前還在為孫山在岳家睡了一晚,連自家都沒來拜見一趟,感覺有幾分鬱悶。
但此刻和兒子楊可清,得知了孫山在船山書院的所作所為之後,痛快的拍了拍桌子:「好樣的!就該如此,真特麼不要臉,自己封自己為帝國之柱,還把我楊家放在眼裡嗎?」
其實,這帝國之柱,也不算是王家自封的。
是下面那些阿諛奉承的官員,和一些世家權貴巴吉他們時,經常稱讚的話。
久而久之,幾十年下來。
王家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帝國之柱。
這平常,大家給面不罵穿,自然沒什麼。
一旦有人帶頭,將這當笑話罵出來。
就真成了天下的笑話和諷刺!
這幾十年下來,以王家為首組建的淮黨,差不多占據了三之一的官職。
幾十年下來,將楊家的皇權壓得死死的。
那麼,楊元慶身為皇家一份子,自然是格外的憤怒。
這不只是臉面上不好看,實際的利益,也受到了對方的壓制。
甚至,還被人偷窺了家業。
「哈哈,孫山這小子有種,早該就有人罵出來,我看以後,王家還怎麼自稱帝國之柱!」
楊可清當然也樂不可支,接過父王的話,興高采烈的分析起來:「父王,你說王家會動什麼手腳不,來對付孫山,他們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吧?」
「什麼手腿!」
楊元慶不屑的嗤了一聲:「在衡州,只要他敢來,我楊元慶就叫他王家有去無回!他無非是來個學正什麼的,以檢查學業為名來指指點點,那有用嗎?」
「官場方面倒不用操心,有張平安他們在前面頂著,實在不行,我到時候親自陪同,想來,也翻不了天。」
說著,楊可清有些擔心的說道:「怕就怕來陰的,孫山他經常一個人獨來獨往的,別著了道才好。」
這話說得楊元慶冷了下來。
現在的孫山與衡王府,與皇家算是綁在了一起。
前幾天,皇上楊元豐還來了私信,叮囑自己將孫山看好,將來可能有大用。
這封信,立馬讓整個衡王府,私下沸騰起來。
再次的將孫山的地位,拔高了一些。
皇上既然如此說,想來,也是想等孫山二三年後有了功名,好安排進入官場。
「嗯。」
楊元慶嗯了一聲,緩緩凝重的點了點頭,看向兒子楊可清:「的確這方面需要考慮,以王家的陰毒勁,不得不防。」
說著,他問起秋月來:「秋月那丫頭不是和孫山那樣了麼,乾脆送給他做貼身丫鬟好了,另外,我們再安排幾個暗哨盯著,順便-----」
說著,楊元慶向兒子狡黠的眨巴了一下眼睛。
其意思,不言而喻。
就是順便監視一下孫山的個人情況,做到心裡有數。
「這個我看可以,回頭我和清薇去說,想來她應該會樂意的。''
說到岳清薇,楊元慶又有些鬱悶。
想了想問道:「你上次和清薇說的事怎麼樣了?」
聽父親這麼說,楊可清蒼白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低了低頭悶聲回道:「她答應了,說等孫山回來了,可以試試。」
「答應了就行,萬一是我們楊家的種就最好,這樣將來也不至於,多費口舌------」
「是的,我也是這麼說的。」
說著說著,父子倆又低沉了下來,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半天之後,楊元慶又問了一句:「那你與宋家那小妮怎麼樣了,還能成不?」
「成不了------」
楊可清苦悶的咬了咬牙,將心中憋屈已久的推測說了出來:「我感覺,可能孫山的身體比較特別,上次在他事後,我感覺自己又行了,可後來再試,怎麼都沒有感覺。」
「哦------」
楊元慶哦了一聲,望著兒子有些猙獰的模樣,禁不住,心揪了一下。
他就這一個兒子,能不心疼麼。
「那這樣吧,等幾天孫山回來,我出面和他說,我想他是個聰明人,他會配合你的,你不是說他當時醒來,並不太介意麼?」
「好像是的------」
楊可清回憶起,當時自己進行接力賽後,趴在宋美英身上,孫山那微笑望著自己的樣子,就一陣激靈。
頓時感覺,自己的某處,又有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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