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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大王!不好了……不好了!」
看衣著像是信使的人連滾帶爬地跑進了韓王的大殿,隨後立刻就被衛兵按在了地板上。燃字閣http://m.wenzigu.com哪怕臉已經被地面擦傷,但信信使仍然不屈不撓地大喊大叫著:「大王……緊急消息,緊急消息!大事不妙,大事不妙了啊大王!」
坐在王位上的韓王安皺起了眉,信使大喊大叫的樣子讓他感到十分不悅。他的父親去年剛剛去世,作為剛即位不到一年的新韓王,他似乎還沒得到眾臣的完全信服。他用視線掃了一圈忍不住竊竊私語的大臣,決定借這件事立個威。
「嘭!」
一聲很響的拍桌子聲音響徹了大殿的每一角。眾人循聲望去,看到了拍案而起的韓王安。
「吵吵鬧鬧成何體統!」韓王安訓斥道,「看你那不成器的樣子!有寡人和諸位大人在,就算是天塌下來,我們也頂得住!」
韓王安的一席話確實鎮住了大臣們,也讓信使安靜了下來。他再次用視線掃了一圈臉上多了幾分崇敬的大臣們,滿意的點了點頭:「衛兵,放開他,讓他起來。說吧,你帶來了什麼消息?」
衛兵鬆開了信使,但信使卻跪在地上不肯起來。他深深地低下頭,說道:「回稟大王,秦國……秦國向我們……向我們宣戰了……十五萬大軍……已經在邊境集結……」
「咚。」
韓王安跌倒在座位上,面色煞白,再無一絲一毫鎮定之色。他想說些符合韓王身份的話,但卻說不出來,只能讓嘴巴機械地一張一合,整個人宛如一條在岸上垂死卻無力掙扎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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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先生,我們已經來此地一周有餘,為何呂不韋仍無半分行動?」
陽翟的一處客棧的花園內,月夜和嬴政正面對面下著圍棋。客棧已經被月夜以一個超過客棧本身價值的價格包了下來,下人們也都被他打發走了。所以,二人就這樣聊關於呂不韋的話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就是我的疏忽了,陛下。」月夜有幾分無奈地說道,「我們在大秦,並沒有留下情報人員。呂不韋的行動,我們也只能靠韓國的動作來判斷了。」
「朕可不喜歡被動應對。」嬴政落下一子,「但現在的朕,也沒得選。」
「放心,陛下。」月夜笑道,「很快就是我們反擊的時候了。」
「月夜先生?嬴政陛下?」立香從客棧的方向一邊叫著二人的名字一邊走了過來,「出了點事情,門口有個破破爛爛的乞丐,指名道姓地要見公子。」
嬴政放下了手中的黑子:「他能叫出朕的名字?」
立香搖了搖頭:「他叫的名字是玄商。」
「有意思。」嬴政站了起來,「看樣子是故人來訪,月先生陪朕一起去看看?」
「正有此意。」
二人跟著立香來到了客棧的大堂。立香一指,他們就看到了那個坐在門檻上的人。這人衣著破爛,頭髮亂七八糟,長長短短的大包小裹被他丟了一地,都快把門檻兩邊堵得人下不去腳了。見到嬴政,他立刻撲了過來。月夜瞬間拔出了劍,可這傢伙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嬴政面前,完全沒有任何要攻擊的意思。
「公子,不,大王,我終於見到您了……」乞丐的額頭抵在地上,「隴西李氏,南鄭公李崇之孫、狄道侯李瑤之子李信,願為王上之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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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個澡之後的李信恢復了嬴政和月夜熟悉的樣子,但似乎多了幾分拘謹。
「信兄弟大可不必如此,朕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嬴政笑著說道,「信兄弟千里馳援,該感到惶恐的是朕。朕實在不知道怎麼對得起你的這份期待啊。」
「不,王上,看到您還活著,就已經讓我感到欣喜若狂了。」李信答道,「雖然我一直堅信王上您沒死,但沒想到居然真的能有看到活生生的您的這一天。」
「信兄弟是怎麼知道的消息?」月夜問道。
「月先生放心,呂不韋還沒有準確的消息。」李信答道,「我也是通過捕風司的隻言片語和細碎的線索,才推斷出他們一路追殺的去往韓國的車隊,應該就是大王的車隊。要不是和大王接觸過,估計我也只會認為他們是在追查盜走鹿盧劍的賊吧。」
「也就是說,呂不韋並不知道朕的身份?」嬴政問道。
「對,但他也認定了月先生和王上一定有關。」李信答道,「呂不韋向韓國宣戰了,大軍已經在邊界集結完畢。只要嫪毐帶著虎符趕到,韓國立刻就會變成戰場。」
「等等,嫪毐?」月夜有點想笑,「呂不韋派這麼個玩意過來領兵?他拿著虎符?」
「對。」
月夜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了:「那,有沒有副將呢?」
「聽說……是王翦將軍和內史騰大人。」
月夜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他捂住嘴,有些歉意地看了一眼嬴政和李信。古代的戰爭中,讓宦官當監軍是常有的事。畢竟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皇帝不派個親信跟著將軍自己肯定不放心。將軍也明白這監軍是什麼貨色,但還是要領旨謝恩,這都是正常情況。但呂不韋這波操作,就好比是皇帝說朕賜金甲寶劍千里馬給這位公公,讓他在前面衝殺,勞煩諸位將軍幫公公跑跑後勤順便收收屍……這是明擺著要幹掉這公公吧?
更別提這兩個副將……一個是從小隨侍嬴政的王翦,一個是被嬴政一手提拔上來的內史騰。如果面對的是嬴政,這二位估計臨陣倒戈的可能性都有。嫪毐這是對自己多有自信多膨脹,才敢接過虎符出兵?
「朕很理解月先生的想法……」嬴政臉上也有幾分笑意,「不過既然是送到嘴邊的肉,那自然沒有不吃的道理。況且,朕與嫪毐還有一筆賬要好好清算……」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月夜看向了李信。
「大概一周之前吧?」李信答道,「得知消息後,我立刻騎著銅爵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我相信,我的馬一定比嫪毐的車隊快。」
「能快過三天嗎?」
「不敢說,但兩天一定有。」李信答道,「我在陽翟又花了一天找王上和您。」
「這麼說,戰事就在這一兩天之內了。」月夜點點頭,「也好,雖然不算太充分,但至少也算是有點準備了。」
「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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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卑職怎敢嫌棄大王恩典!」李信再次離席跪了下來,「末將李信,感王上之恩,必為王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嬴政把他扶了起來,說道:「將軍不必多禮。將軍的為人,朕還不清楚嗎?啊,對了,也該向將軍介紹一下你未來的同僚了。那位將軍就在倉庫那邊守著,等看到他的時候,李將軍可不要太驚訝哦?」
「李將軍過來看一下吧。」嬴政站了起來,「從剛到陽翟的第一天開始,月先生就開始收購糧草物資,雖然不多,但想必武裝一千人是足夠了。」
「……王上,您……您稱呼我什麼?」
「信兄弟如此忠心,若朕還吝惜將軍之位,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啊。」嬴政笑道,「只望將軍,不要嫌棄就好。」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