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話音剛落,身形已然是直直的朝著莊嚴走來,這看得是莊嚴眉頭一挑,只見他毫不猶豫的扣動手中手槍扳機,卻只響起卡擦的一聲聲響。
中年男子看到莊嚴的舉動先是一驚,然後看到沒有走火後對著莊嚴嘲笑道:「嘿嘿,你沒有用過手槍吧,連保險都沒有打開就想開槍,你的腦子和你的行為簡直是愚蠢呢!」此時的中年男子已然是來到了莊嚴身前就要動手攻擊莊嚴。
莊嚴聞言不禁惱羞成怒,從來到這個世界他可還沒有被人這麼嘲諷過呢,只見他狠狠的將手槍丟向中年男子,其手槍帶著呼嘯之聲直直的飛射過去。
中年男子見此面色一凝,只見他右手呈手刀狀,向著迎面襲來的手槍一划,手槍竟是像被利器斬中一般斷成兩截,手槍化作無數零件撒落在地上。
「不愧是敢帶著這樣念頭來到我們暗礁,看來你的身手不錯啊,這丟槍的力道很不錯!」
緊接著中年男子揮了揮手道:「不要用槍,將這小子收拾一頓丟出去!」
隨著中年男子的吩咐,整個大廳內身邊黑西裝的男子手裡已不知何時提著木棒鐵棍砍刀怒吼著向著莊嚴衝來。
莊嚴面色沉靜的看著從四面八方衝過來的暗礁幫眾。只見他身形微微展開,兩手做手刀狀。
莊嚴看著從周圍沖像自己下死手的暗礁幫眾,他雙手成刀直接是化為了無數道殘影一般,其手刀似乎只要輕輕的挨著那些幫眾,只見受到攻擊的暗礁幫眾慘叫一聲直接是被其打飛出去。
而隨著第一名暗礁幫眾被打飛出去的開端,莊嚴雙手化成無數隻手只聽見一陣密集的噼里啪啦的入肉聲音響起後,數十名暗礁幫眾被莊嚴打飛出去之後直接是將整個大廳鋪滿,竟然全都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莊嚴甩了甩手後,一臉輕鬆的看著場上還站著的那名中年男子道:「喂,你們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而就在這時只聽得「砰」的一聲槍響,一名被莊嚴打倒在地的暗礁幫眾拿出了手槍對著莊嚴來了一槍。
子彈伴隨著漆黑的槍口噴出一團火光後朝著莊嚴腦袋射來。
莊嚴面色沒有絲毫慌亂,只見他腦袋微微的側了側頭,子彈直接是擦著他的腦袋飛了出去。在躲過這顆子彈後的莊嚴心中暗怒不已,雖然此時以他的實力對於閃躲或者接住子彈是綽綽有餘,但對於這樣存心下死手的人他可是很氣憤,剛才他可是都沒有下死手,僅僅是將對方打得喪失戰鬥力之後就停手,畢竟無冤無仇莊嚴也下不了死手。
莊嚴冷冷的盯著開槍的那人,他臉上又驚又懼的看著莊嚴。
「喂,雖然我闖了進來,但是可沒有下死手啊,你這個傢伙隨意想要殺人的舉動真是讓人不爽呢!」
而就在莊嚴快要來到朝他開槍的那名男子面前,中年男子已然移步擋在了莊嚴面前,只見他面前冷漠的看著莊嚴說道:「擅闖我們暗礁堂口,怎麼死都不為過,既然你一心一意想要找死的話我就成全你吧!」
「部長!!!」開槍男子感動的看著中年男子。
莊嚴見此也不說話,反正以他現在擅自闖入別人的地盤怎麼說都是他理虧,只見他雙手做手刀狀,悶頭迎擊迎擊上了那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在與莊嚴交手的瞬間不由面色大變,他的雙手只感到莊嚴那兩隻成手刀的肉掌所蘊含的磅礴大力直將他震得發麻不已。
一時間噼里啪啦的貼身肉搏之聲不絕於耳,莊嚴輕巧的將中年男子的手撥開之後,莊嚴一個手刀直接是砍在了中年男子肩上,只聽卡擦骨頭一聲脆響,中年男子受此攻擊不禁悶哼一聲,直接是被莊嚴那龐大力道給打飛出躺在地上,趴在地上中年男子捂著左肩狠狠的盯著莊嚴顯然肩上的骨頭是被莊嚴給打碎。
而莊嚴在將中年男子打飛出去後,他一腳直接是將開槍男子的手臂給踩斷!
「啊!!!!」開槍男子哀嚎不止。
莊嚴看著腳下的男子淡淡的說道:「嘛,我也不取你的性命,就當是擅自闖進這裡的歉意吧,不過你隨意殺人的態度讓我很不爽,就廢掉一隻手做懲罰吧!」
莊嚴說完,直接一腳將開槍龍套男子給踹暈過去。
「我是暗礁青堂堂主,原生柳二,請問閣下到底是誰?」原生柳二身體掙扎捂著肩膀站了起來,他臉色沉重的對著莊嚴,顯然看到莊嚴一副輕鬆的模樣給他的亞歷山大。
莊嚴聳了聳肩道:「我不是和你說了嗎,行俠仗義,不過只要你給我幾百萬的話我可以考慮將這個時間推後!」
原生柳二聞言不由滿嘴苦澀,要知道這樣的結果剛才就破財免災了,到了現在的話,若是自己被人打了一頓還雙手奉上金錢來解決,恐怕會被會長處以極刑的!
想到這裡的原生柳二沉聲道:「可以,不過現金的話我們放在了樓頂,我可以帶你去拿!」
莊嚴看著原生柳二的樣子,他摸了摸下巴說道:「你不會把我引到埋伏地點去吧?」
原生柳二強笑道:「哈哈……怎麼會呢,對於你這樣的強者我們都是恭敬以待的!」
莊嚴深深的看著原生柳二,直將其看得冷汗直冒後,他才淡聲道:「行吧,那就走吧!」
莊嚴心裡有百分之百的確定這傢伙絕對會將自己引到包圍圈中去了,不過,莊嚴微微側頭望向一處空地,想到一直在一旁隱著身形的呂玲綺,他嘴角帶起一絲笑意緊隨著原生柳二進入了電梯中。
在電梯上升的時候,莊嚴看著背對自己的原生柳二。
「喂,電梯的攝像頭已經看到我們了吧?」
原生柳二僵硬的轉頭對著莊嚴笑道:「哈哈……是的呢!」
「那不就是說,我們的舉動都已經被人看見咯。」莊嚴隨口說著的同時不忘向著攝像頭呲了呲牙。
原生柳二感受著背上如針尖的目光,他渾身冷汗直冒。
「叮。」
隨著電梯聲響起,電梯門緩緩打開時,一直纖細蒼白的手驀然直接從原生柳二的胸膛中刺穿朝著莊嚴而去。
莊嚴面色也是毫不驚訝,對於這樣的突然襲擊他早有準備,只見他早有預備的直接一腳將原生柳二踹了過去,其強大的力道直接是將那隻從原生柳二胸膛中鑽出來的手的主人給擋了回去。
莊嚴皺眉的看著一名身材高挑的白髮男子慢慢的從瞪大眼睛中充滿不可置信的原生柳二胸膛中抽回沾染血跡的手。
「他怎麼說也是你們的人,難道就這樣可以隨意殺掉?看起來你還真是讓人不爽啊!」
莊嚴看著那臉上充滿陰柔陰沉感的男子,其臉色柔和的線條讓人看著如同女性一般,只見他嘴角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盯著莊嚴,在聽到莊嚴的話語後這名一頭白髮男子掛著笑容道:「沒有將你給殺掉已經是重大失職了,擅自將你帶了上來給他留個全屍已經是很不錯了呢,如果不是我心情不錯的話恐怕他只能五馬分屍才能謝罪呢!」
白髮男子說話的同時,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不斷的在兩隻手中靈動的跳動翻飛,似乎下一刻就會持匕沖向莊嚴。
莊嚴看著白髮男子說話動作之間帶著陰柔之感,他越加的緊皺眉頭道:「喂,你怎麼gay里gay氣的?正常點難道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