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身形不斷的閃動在小範圍騰挪,都在意圖站立有利地勢進行反擊,卻不斷的被對方攔截下來,其刀劍相擊而散發出來的氣勁直接是將周圍的泥土樹木掃得面目全非。
這時只聽鏗鏘一聲脆響,archer右手中拿著的幹將劍竟然直接被莊嚴附著著真氣的碎空刀砍斷,揮舞的碎空刀去勢不減直接就要斬在其脖子上時,archer面色沒有絲毫變化竟然在間不容髮之刻硬生生用左手莫邪劍將碎空架住,而碎空刀那鋒利的刀芒微微透射出來直接是在archer脖子上隔空映出一條淺淺的血痕。
而archer也是毫不驚慌,他臉色絲毫不變,在順勢架住莊嚴攻擊後與其拉開距離的archer,其手中竟有出現了剛才一柄一模一樣的劍。
莊嚴看到這裡時不禁眉頭一挑,看了看被自己磕斷的劍已然是消失不見,莊嚴恍然道:「投影魔術嗎?」此時莊嚴心中凝重不已,能夠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在紅A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了,以莊嚴目前的實力來說能夠對身經百戰archer造成這樣傷害已經是非常不容易了。
archer對於莊嚴的詢問並未回話,他直接兩手提著劍沖向了莊嚴。
莊嚴看著瞬間衝過來的archer,他深呼口氣,真氣瞬間引導厚土精氣湧入體內,頓時,莊嚴似乎和這一片大地合為一體一般,莊嚴挽了個刀花,碎空長刀直接以著莫名軌跡向著archer斬了過去。
「破風刀式!」
莊嚴暗喝一聲,刀身泛著蒙蒙光暈,長刀帶著破開空氣劃破音障呼嘯聲毫不示弱的迎了過去。
而此時的archer臉色首次有了變化,他神色凝重的看著揮過來的長刀,躲不過去嗎,archer看著帶著破開音障的長刀,他兩隻手中的幹將莫邪直接是交叉架了上去。
只聽到當的一聲巨響,莊嚴直接一刀連續的將archer手中的兩柄劍給斬碎,只見以兩人刀劍相碰為中心瞬間掀起一股氣浪衝擊波散在四周將周圍的樹木草叢吹得凜凜作響,而archer在藉助兩柄劍的阻擋下雖然未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但卻被莊嚴給直直的擊飛出去,其身體竟是不斷的撞斷數顆大樹後硬生生的在空中扭轉身形穩住了自己不斷後退的身體,此時他右手中驀然出現一柄長弓,而左手也赫然顯現出一柄螺旋式的長劍,archer直接在半空中將螺旋劍搭在弓上,其神色沉靜無比,銳利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莊嚴的身形,左手瞬間拉滿弦將螺旋劍給射了出去,其射出去的螺旋劍竟如同一道流光瞬間飛向了莊嚴胸口處。
而看到被自己擊飛的archer,莊嚴正當想要有所動作時竟看到archer手中出現一把長弓,然後瞬間射出一道流光向著自己襲來。
看著瞬間衝來的流光,莊嚴根本是來不及閃躲,從那道飛射過來的流光,莊嚴感受到了極大的危險,他體內真氣瞬間加加速運轉至極限,莊嚴身體竟呈現出玉質般的質地,隨后庄嚴大喝一聲體內竟驀然發出一道似虎嘯似雷鳴般的巨吼響聲。
「太嘯!」
伴隨著體內虎豹雷音的振動而發出的巨響,莊嚴手中長刀所附著的真氣開始瞬間以著微不可查的頻率高速震動起來,其振動速度竟是摩擦出來一絲絲電光在刀身上閃爍。
莊嚴看著在自己瞳孔中不斷放大清晰,變成一道流光的螺旋劍,他渾身青筋凸起,雙手握住碎空刀柄,然後重重的斬在了化為流光的螺旋劍尖上面。
如同針尖對麥芒,如同彗星撞擊地球一般,莊嚴手中的碎空刀和螺旋劍瞬間碰撞在了一起。
一道巨型光幕瞬間亮了起來,如同雲爆彈一般,碰撞出來的光幕竟是席捲整個小樹林,伴隨而來的是「咚」的一聲悶聲巨響姍姍來遲般傳進了耳中,兩式威力驚人的招式餘波竟將周圍的土地給捲起極高,而水泥地面竟是被生生的吹得龜裂開來。
archer看著慢慢形成的蘑菇狀紅色爆炸光幕,他默默的想到:「結束了嗎?」不知為何他心中竟是嘆了口氣。
「莊君!!!」六花睜大眼睛,看著處於爆炸中心被爆炸亮光掩去的身影,不禁驚叫大喊。
而隨後趕到的遠坂凜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是神色發怔,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還沒完啊!」
一道怒吼從未消散的爆炸光幕衝出,直直的撲向了archer。
此時的莊嚴看起來狼狽不已,其身上的衣服已然被高溫瞬間給燒成了灰燼,被高溫弄得不著寸縷的他渾身流轉著玉質光澤,看起來除了衣服壞掉之外竟是毫髮無損!
而六花看到此時無事的莊嚴鬆了口氣,隨後呀了一聲半遮半掩的捂著眼睛看著場上的局勢。
至於遠坂凜的話,在看到莊嚴無事時心中不知怎麼的鬆了口氣,此時的她才回過神來看著莊嚴的樣子,她不禁暗啐一口。
而此時並未在意身體上這些細節的莊嚴,他心神已然全部關注在了archer身上,其渾身肌肉高高隆起,身形流轉舉動之間充滿了力量的美感,他渾身青筋凸起,長刀帶著劇烈摩擦空氣生出的火紅光芒直接斬向了archer。
而archer看到突然衝出來的莊嚴也是猝不及防,他也沒有想到處在爆炸中央的莊嚴竟然會除了衣服之外竟毫髮無損,沒想到莊嚴此人的抗擊打能力居然這麼強力,看著迎面而來的莊嚴,他只得倉促間舉起長弓迎上莊嚴手中那散發出沉悶呼嘯聲音的碎空刀。
莊嚴連續不斷的保持著全身力量不露一絲一毫的匯聚於碎空刀上,刀身帶著高速摩擦出的火氣接連不斷的斬擊向archer。
而archer在堪堪擋住莊嚴幾式勢大力沉的攻擊後似乎再也承受不住,只見他悶哼一聲,身形流轉間竟是銜接不暢,這直接被莊嚴逮住一個機會,一刀就要砍在archer身上時,archer竟然硬生生地使了個鐵板橋躲過了這一攻擊,莊嚴見此暗嘆口氣,致命招式被躲過的話接下來也沒什麼機會了,緊接著他順勢一腳用力的直接將archer踹飛出去後也不追擊,他默默的看著被自己踹飛出去後瞬間翻身躍起的archer,似乎剛才的攻擊對他毫無奏效,archer站穩身形後面色不變,他拍了拍被莊嚴攻擊的地方所帶來的一點髒污,眼中終於是帶起了一絲肅穆之意看著莊嚴。
而這時的莊嚴突然感覺自己身上涼颼颼的,他往自己身上一看,臥槽!!
莊嚴面色絲毫不亂,心中暗自臥槽一聲後他有些僵硬的看著過來的六花道:「咳咳……六花你不覺得很害羞嗎?」
此時的六花用小手捂著眼睛,半遮半掩的看著他,她小臉紅暈遍布道:「我可沒有偷看你,沒看我手指都遮住眼睛了嗎?」
「……」
莊嚴下意識的側了側身子,然後以背影朝著她們後,莊嚴看著archer以及不遠處的遠坂凜,他淡聲強行裝逼道:「這樣子的話我也沒有欲望打下去,事實的情況你去衛宮家查探就好了,間桐櫻就在那裡!」
隨后庄嚴深深的看了一眼神色發怔看著他的遠坂凜,他不由下意思的微微縮了縮身子,隨後緊接著說道:「既然已經這個樣子了的話,那麼合作關係就此解除吧,你教給我的東西算我欠你一個人情,我之後會報答你的!走吧六花!」
莊嚴說完也不管遠坂凜作任何反應,直接招呼六花一聲,然後率先躍走。
而六花看了看遠坂凜似乎欲言又止,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