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城中,門口的猴子迎上來問我嫂子追到了嗎。
我並沒有理會他,騎馬回到住所,沐浴一番重新換了一身衣服。
佘雯前來讓我去用早膳,讓佘雯先留著自己出去辦個事回來再吃。
騎著馬來到了縣衙大門口,我勒停馬匹駐足看著。
不久從裡面走出幾個衙役還有一個捕頭。
雙方見面都未曾說話,直到藺鍾出來,我才開口說道:
「藺大人終於捨得出來了啦!」
藺鍾神色凝重目光盯著我。
「怎麼?藺大人不想和我說說,高陽山中那幫山賊的事?」
終於憋不住的藺鍾開口道:
「想必陳公子已經知曉了全部內情。是!藺某一直知曉,而且從未阻攔過。」
看著藺鍾鎮定自若的樣子,我差點氣樂了。
媽蛋的,古代當官的都這麼囂張的嘛?
我翻身下馬,徑直朝他們走去。
這幾名衙役和那個捕快,神色緊張手握著腰間的兵器,感覺隨時都能抽出來。
「只要你們幾位任何一人敢抽出你們腰間的兵器,我定屠你全家,希望你們考慮清楚。」
這幾人聽到這話,身上冷汗直流,不知所措。
走過他們的面前,來到藺鍾面前。
下一秒我突然出手,一腳踹翻藺鍾,用腳踩著他的頭嚴厲的說。
「你這人模狗樣的東西,還跟我裝深沉啦!」
腳下的藺鍾滿臉憤怒,我見狀用力踩了他臉幾腳。看著奄奄一息的藺鍾,我朝他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朝著身後緊跟而來的猴子等人說道:
「把他掛到城牆上去!進去縣衙給我搜,把這個狗東西一切罪證全部找出來,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如有人阻攔,一律格殺勿論。」
「諾」
這時匆匆而來的藺希看到自己的父親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抱著藺鍾朝著我冰冷的說到: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的父親?我父親到底犯了何錯?」
「是啊!他有何錯!一位慈祥的父親當然不會在他的女兒面前露出他骯髒的一面。想知道嘛?待一會會有人告訴你的。」
說完我不再理會藺希,走到縣衙辦公處隨便找了一個案,坐在案上等待他們的結果。
不出意外,猴子他們找到了一些信件還有一部賬本。這下好了齊活了,物證也有了。
把信件扔給了跪地扶他父親的藺希,讓她睜大眼睛好好看看她的父親到底都幹了什麼!
勾結山賊販賣人口。
有人報官,滅人全家。
受賄貪污腐敗。
錯案冤案比比皆是。
「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看看你的父親這些年都幹了哪些喪盡天良,無法無天的事。」
藺希看到一半就已經看不下去了掩面而泣。
「怎麼樣,要不要我帶著人證給你看看,希望你不要執迷不悟,到時候可別怪我辣手摧花。」
藺希抬頭看著我,哭泣的臉龐恢復了一點鎮定。
「不用了!我都明白,人你帶走吧!」
猴子等人把跟死狗一樣的藺鍾架起,朝著城門而去。
我看著原來的幾個衙役和捕頭。
「現在我交給你們一件事,把這些信件張貼到衙門的牆外。辦好了既往不咎,辦不好他就是你們的下場。汝等可知曉?」
幾人點頭示意。
縣衙的熱鬧引來了不少人前來觀看,有商賈、小販、文人士族、城中居住的百姓等。眾人對發生的事情特別好奇,紛紛駐足觀望。
有讀書人大聲朗讀張貼的書信,而後得知事情真相的百姓都無比的氣憤不已情緒激動。
當然也有指責我的做法,理應交給朝廷法辦,怎可以下犯上違背法理。對於這種人完全不用理會也不需點醒他們,讓他們永遠活在自己世界裡自娛自樂。
我對圍觀的眾人講到,午時三刻進行公審大會,讓眾人回去通知城中百姓前來觀看。
而我返回住處吃飯,關鍵是肚子太餓了。
剛剛拿起筷子吃飯,花綾進來告訴我屋外有人想拜見我。
有人想拜見我?我讓花綾把人迎過來。
進來倆人,是昨日那個胖子和他的手下。
我喝著粥含糊的說著話。
「吆!是你倆啊!怎麼還未離去?近日城中不是很太平,我勸兩位早日離開免得禍事上身。」
對面的胖子面露笑意,並未吱聲而是向我遞來了一份禮單,我不明所以接過手打開一看。
錢銀兩
糧食13石
布料80匹
馬車9輛
人員38名
……
看完我放下手中禮單,看著倆人不解的問到
「這是何意?」
那胖子慢慢道來。
「陳公子,在下益州蜀郡朱福,身邊這位是朱某的家中的護衛李定。今日朱某攜李定前來是向陳公子投誠,奉上一份禮單給陳公子。」
我更加疑惑了,啥時候我的人格魅力達到這個程度了,竟然讓僅合作過一次的人前來投誠。
不過我並沒有馬上答應他,而是繼續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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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倆位如何看上我了。我一沒有權利,二沒有實力,而且乾的還是抄家滅族掉腦袋的事,倆位還是再好好考慮一下!」
朱福認真的說道:
「陳公子,朱某前來投誠也是被人指引所來。」
「被人指引?」
朱福再次遞來了一個錦囊,我打開一看只見裡面的帛布上只有短短32字。大致意思就是朱福遇到危險了,碰到對的人,要立馬拜為主公,讓自己餘生都富貴無比。
我笑了笑拿著錦囊說。
「你不會拿這個來說服我吧?」
朱福再次說來。
「那朱某告訴陳公子,這是一月前有人交給朱某的,不知陳公子作何感想?」
「一月前!!!這!」
朱福的話再次震驚到我,如果說這個錦囊是他為了今日迎合他的說詞才寫的,我會信。
但他卻說是一個月之前就寫了,這讓我大為吃驚,天下還有此等能人異士!著實讓我不敢小覷古人。
而且他們沒必要說這樣謊話,又送錢又送物還送人的。圖我什麼?我毛都沒有一根。
我義正言辭看向他們。
「兩位可想清楚了,一旦踏上我這條船將再無回頭之日。」
剛說完倆人對視一眼朝我下跪行了大禮。
「屬下朱福拜見主公!」
「屬下李定拜見主公!」
我見他倆人行此大禮,跨過食案扶起倆人。
「好好好!今日能得到二位相助,是我的榮幸。」
「主公不必如此,朱某命中注定是要追隨主公的!」
「唉!談不上追隨,既然你們認同我,從今開始都是我的兄弟,只要你們不負我,我必不負你們。」
「主公放心,朱某絕無二心。」
「好!昨日大戰,我見兄弟們受傷頗多,不知如何了?」
「基本上都救治過了,只是有一位弟兄傷重一些。」
「把哪位兄弟送到我這裡來,耿老可是有名的名醫定能治好他。」
「多謝主公,屬下這就去把人送過來。」
看著離去的二人,我對寫錦囊的人越來越感興趣了希望有朝一日能與你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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