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這時期的美國,工業已經非常發達,遠不是剛受創的中國可以比的,但金穆軒艱辛,在不久的未來,我神州必是天下首席之位。
三人坐的是一輛警車,這是警局的公車,想不到自己還能做美國的警車,金穆軒不由覺得新奇。
一路上,傑森很是健談,總是在一旁唧唧喳喳地說東說西,前一刻說起長城,後一刻便談什麼阿房宮了,讓金穆軒有些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想不到這老頭對中國了解的挺多的嘛。
有傑森作陪,路途倒是不無聊,只是金穆軒的心不在這裡,而是在思考大力的事情,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
約行駛了半小時,警車便來到了里根街口,金穆軒與七公下了車,因為,兩人是來談判的,也是來救人的,自然不方便帶著傑森,更何況是坐著警車來的,金穆軒可不敢拿大力的小命做籌碼。
「傑森,真是太感謝你了。」
金穆軒與傑森握了握手,道別後才打量起這條街,相對外面的大街而言,這裡屬於上坡段,人流並不多,從傑森口中也得知,這條街有個別名,叫夜街。
因為,這裡道路的兩旁,一路排去都是酒吧與娛樂的館子,一到夜間,便人山人海,連車子都過不去,也很少有司機願意來這裡。
那些人喝醉了自然就少不了鬧事的,要是在晚上開車來這裡,指不定遇見倒霉的事情,只是現在才將近六點,這裡倒沒有太多的人。
而傑森也確實把金穆軒當成來遊玩的了,不然,他怎麼選這條街呢,一切說來也算巧合。
金穆軒掏出筆記本翻開,對照了下地址。大力告訴林小芳的地址,是里根街一三一四號,而他現在所站的地方,是二百多號。估計還要前行大段路。
兩人開始對照門牌一路尋找過去,漸漸的金穆軒轉到一條小巷子裡,這裡也是里根街,不過顯得有些偏僻了,金穆軒鄒了鄒眉。
「洪叔,一會如果碰見什麼事,咱們千萬別動手,這地方太古怪,而且美國槍支泛濫,此時幾乎全民皆兵。」
七公聞言應聲:「知道了。」
巷子口是一三零八號。金穆軒兩人進去深入,很快便有一個黑人壯青,舉著機關槍,從裡面的暗道里走了出來。
「什麼人?」
金穆軒當下雙手高舉,平淡道:「我們是中國來的。找我的朋友,他被你們帶到這裡了。」
「哦,是你們啊,快進來吧。」這黑人聞言倒是沒有為難金穆軒,而是推開身後的一扇鐵門。
金穆軒與七公相視一眼點點頭,兩人走了進去,進去後。金穆軒才發現,原來這裡面另有乾坤。
如果從外面的建築來看,根本不會想到,這裡面地下,居然是一個擂台,不用猜金穆軒也知道。這些人從事的事情,似乎是地下黑拳,這玩意在美國十分盛行。
同時,也意味著楊大力與他那啥師傅,惹上的人是黑道中人。金穆軒心中警惕起來,這裡的龍頭如果明事理還好,要是不講道理的,自己幾人麻煩可就大了。
懷著有些忐忑地心情,跟著黑人來到裡面一間屋子裡,裡面只有幾張椅子與一個圓木桌,上面還堆放著一些瓜殼,許多紙牌散落在地上,顯然是這裡工作的休息室。
「你們在這裡等一會吧,我現在去通知老闆,相信我們的老闆馬上就回來了。」黑人對兩人說道。
金穆軒點點頭,只見那黑人走了出去後,把門帶上,然後,金穆軒與七公便聽到從外面反鎖的聲音,兩人被禁錮了。
七公嘴角微微翹起,不屑道:「嘿嘿,洋毛子倒是挺囂張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呢,忍忍就好了。」金穆軒苦笑道。
好在這是休息室,也不是什麼牢房,最多讓兩人感到憋屈而已,約莫過了半小時後,便聽到外面響起開鎖的聲音。
那黑人再次回來,拿出一個黑袋子,扔到桌子上,才對金穆軒道:「你們兩個把袋子裡的東西帶上,然後,我帶你們去見老闆。」
金穆軒聞言將那袋子打開後,才看到裡面放著兩幅鐐銬,然後,還有兩個眼袋,顯然是對方不想讓金穆軒知道他的所在地。
七公臉上陰晴不定,被關了就算了,自己又不是什麼犯人,竟然要他帶這玩意。
金穆軒自然發現了,抱歉道:「洪叔,這次算我欠你的。」
七公看著表情真誠的金穆軒,又想起金穆軒的父親,微微嘆氣:「這輩子,就算是我就欠你們父子倆了。」
說完,便拿起鐐銬,往手上烤去。
「咔......」的一聲響,七公雙手扣了個結實,金穆軒見狀也拿起另一幅鐐銬扣上,那黑人見狀,才將眼袋給兩人遮上。
之後,金穆軒兩人通過這裡的後門小道,上了一輛車子,離開了地下拳場,他不知道,只從兩人來到這裡的時候,便被人給盯上了,地下拳場內裝有許多針孔攝像頭。
在距離這裡約六公里的莊園,一個身高約二米,滿頭金黃髮色的中年人,正靠在沙發上,品嘗著手中的紅酒,看著熒幕上的金穆軒。
對一旁一個白髮老者笑道:「怎麼樣,你賭輸了吧。」
白髮老者陰森地笑道:「想不到這兩個人如此軟蛋,算你贏了,最多也那胖小子不用死了。」
原來,剛才兩人在打賭,如果金穆軒與七公不扣上鐐銬,而是反抗甚至是制服那黑人,那就是白髮老者贏,屆時,白髮老者便要楊大力的四肢,可謂異常地殘忍。
當然,這中年人自然是賭金穆軒不會反抗,現在一切明了,兩人繼續談天說地。
金穆軒絕對想不到,自己將要去談判的人,會是如此兩個狠角色,不愧是開辦地下黑拳的幕後人。
上了車子,金穆軒已經記不清楚,這車子到底繞了多少個彎了,前面一小時,幾乎時不時地都要繞彎,似乎那老闆距離地下拳場非常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