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穆不知道自己多了個小迷弟,只是看著獨孤謀殷勤的樣子,就算是有萬般不是,也不好意思拒絕,所以嬴穆也就不說啥了,只是後面跟這個小尾巴,讓他很不爽罷了。
獨孤謀很是狗腿的跟著嬴穆,鬧的嬴穆想要跟焰靈姬這個大美女獨處的時間都沒有,讓他很是煩躁。
「你能不能別跟著我?好歹也是一界少主,這樣成何體統?」嬴穆怒視獨孤謀。
獨孤謀兩手一攤,無辜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大哥,不跟著大哥還跟著誰?莫非大哥嫌棄我?」
嬴穆點頭道:「是的,我很嫌棄你,再說了,我又不是立山頭做賊寇,做什麼大哥?」
獨孤謀笑嘻嘻的道:「大哥不要這樣說呀,好歹我在畫鴻世界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將來肯定能幫到大哥的。」
嬴穆無奈的看著這塊狗皮膏藥,無論他怎麼說,這小子就是不願意走開,讓他很是煩惱,總不能動手吧?那樣不太好,畢竟人家禮數不缺,而且看樣子還真是誠心誠意的。
「你若是想跟著我,能不能離遠些?我還有事呢。」
獨孤謀頓時來了精神,賊兮兮的看了那邊的焰靈姬一眼,讚嘆道:「大哥真是好眼力,這等絕世,堪稱傾國傾城了,只是不知是哪家姑娘,若是大哥有意,何不前去提親?」
嬴穆翻了個白眼,這一剎那,他突然想到了天魔姬與旬仙兒這兩個少女,一個惟恐天下不亂,一個古靈精怪,尤其是旬仙兒,對他助益良多,甚至有一段時間,可以說是他的師傅,為他傳道授業解惑,至於天魔姬刑星兒,嬴穆倒是沒有多大的感觸,畢竟是匆匆一面,算是政治聯姻,沒有什麼好說的。
不知道仙兒在虛空天魔界怎麼樣了?波旬沒有為難她吧?應該不會,這小妮子聰明的緊。
嬴穆心中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再看向焰靈姬,發現焰靈姬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頓時老臉微紅。
一旁的獨孤謀見狀,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道:「大哥勿憂,小弟為你解決便是?對了,我還不知大哥名諱,大哥可否告知?」
嬴穆沒好氣的道:「解決什麼解決,你不要亂來。我叫嬴穆,記住了。」
獨孤謀聽到嬴穆的名字,頓時狐疑的道:「嬴穆?好熟悉的名字,大哥你不是十幾年前傳的沸沸揚揚的那位穆王子吧?」
嬴穆頓時惱了,你的問題也太多了,一巴掌扇了過去,獨孤謀輕飄飄的躲過,笑嘻嘻的道:「想來便是了,除了穆王子這等驚才絕艷之輩,還有誰配做我的大哥?」
嬴穆無奈道:「你千萬別亂來,我與焰靈姬是萍水之交,並非你想的那樣。」
獨孤謀一臉賤兮兮的樣子道:「明白明白!大哥放心。」
放心?看著獨孤謀的樣子,嬴穆是一百個不放心,不過畢竟與獨孤謀不熟,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多囑咐千萬不要招惹焰靈姬。
好不容易安靜下來,嬴穆的心緒卻亂了,他今年也快三十了,在修士之中,算是年輕的,但是娶妻生子,似乎可以提升日程了。
只是他自來到大秦,一直修煉,身邊的女人很少,認識的熟識的,也不過旬仙兒一人,天魔姬與焰靈姬,都只能算是過客罷了。
身為一個男人,嬴穆又不是什麼傻白甜,上輩子也有不少紅顏知己,這輩子一心修煉,但是也不能免俗,尤其是看到焰靈姬的時候,仿佛有一團火焰被點燃了,嬴穆竟然對焰靈姬生出了心思。
平心而論,焰靈姬是絕色,但是咸陽皇宮裡,嬴政的後宮之中,絕色美女不在少數,就說嬴穆的母親雲妃,就比焰靈姬絲毫不遜,還有皇后與雲妃,都是天下難得的絕色美女,嬴穆見慣了絕世美女,自然有了抵抗力,所以對於焰靈姬,嬴穆動的並非肉慾,而是靈欲。
也就是嬴穆的元神對焰靈姬動了慾念,這種慾念之強烈,比肉慾強了何止千萬倍,也就嬴穆能稍稍抵擋,但是時間長了,嬴穆也沒有把握不動心。
焰靈姬是玄火精靈,天生的神聖,可以說是先天神聖,一出生便是仙人,早晚會成就非凡,嬴穆這些日子早就知道這些了,所以對焰靈姬的心思,才壓了下去。
要知道焰靈姬是玄火界未來的君主,這是內定的,除非嬴穆入贅,否則焰靈姬不可能嫁給他,這也造成了焰靈姬從未對別人動過心,因為焰靈姬知道自己的使命,她要帶領玄火界應付可能出現的危機,怎麼又時間與人談情說愛?
嬴穆晃了晃腦袋,想什麼呢?亂七八糟的?
他徑直壓制住對焰靈姬的靈欲,內心一片平靜,再次恢復了那個驚才絕艷的穆王子。
又過了數日,嬴穆身邊圍滿了人,看著他手中的大船模型,此刻的大船模型,已經極為清晰了,幾乎大船上的每一個紋路,每一枚符文,在模型之上都能看到。
模型之上一個個光點亮起,組成一隻白虎,白虎作咆哮狀,仰天怒吼,仿佛欲要吞噬天地一般。
司空摘星首先開口,疑惑道:「穆王子,這大船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嬴穆微笑,伸手一點,模型之上頓時消失了一片片不相關的東西,只留下一隻白虎,白虎突然變化,一會撲擊,一會撕咬,一會張口大吼,極為精彩。
「這是一座機關!一座可以化作白虎的機關。」嬴穆鄭重的點頭道。
眾人不信,就連一直對嬴穆恭敬有加的獨孤謀也嚷道:「大哥說胡話呢?這艘大船怎麼可能是機關?」
嬴穆悠然道:「煉器之道,深不可測。太古億萬年,上古千萬年,近古百萬年,大夏傳承五十萬年,大商傳承四十萬年,大周傳承十萬年。
這便是近古,近古百萬年,只有三個朝代,他們俱都是最強大的朝代,甚至有人皇做了天帝,統御萬方。
這其中,一定發生了極為精彩的事情,讓神通功法有了長足的進步,這也是我們現在修煉的神通功法的雛形。
煉器之道,也是大道的一種,不遜於任何大道,只是世人不知罷了。
這艘大船,便是煉器之中的機關術,用來建造城池,建造攻伐利器,絕對是不二之選。
我大秦也有煉器術,司空兄應該知道,那邊是墨家機關術與公輸家的霸道機關術,一攻一守,俱都強悍無比,就算是一個三歲頑童,若是能操控公輸家打造的神兵利器,也能斬落一位九宮修士,甚至是仙人也說不定。
而這艘船,白虎便是它最霸道的攻擊形態,一旦攻擊,足以滅殺真神、真仙級別的高手,甚至是天神、天仙,也有一戰之力。」
眾人駭然,依舊一臉的不信,只有司空摘星猶豫道:「你們還別不信,我曾經見識過墨家機關術,他們打造出來的一尊麒麟機關,大如山嶽,兇猛異常,據說曾經真的搏殺過神人。」
眾人頓時沉默了,過了許久,焰靈姬才道:「穆王子,這墨家與公輸家,俱都為大秦服務嗎?」
嬴穆搖頭道:「並不是如此,墨家與公輸家也有派別,大秦所有的,只是他們的一脈罷了,並非全部,兩頭押寶,一項是這些人的秉性,不願意把自己的全部,都貢獻給帝國。」
獨孤謀嘆道:「如此已經很了不起了,三千世界,神州最強,前些日子,天一閣太上長老夜觀天象,發現三千帝星大盛,群星璀璨相擁,此乃三千世界爭霸之象,大秦擁有如此利器,而且君臣百姓,盡皆得了秦皇的帝緣,已經勢不可擋,這三千大世界,數萬小世界,只怕便會以殷墟出世為起點,作為爭霸天下的由頭!這天下,要亂了。」
焰靈姬也嘆道:「獨孤少主說的是,只是天下一亂,九天之上,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不知道封神舊事,會不會重演。」
眾人憂心忡忡,都為自己的世界所擔憂,尤其是獨孤謀與焰靈姬兩位,幾乎算是下一任世界之主的備選人了,更是心中思索連連,莫非現在就要押寶了嗎?只是還未真正的開始爭霸,現在就開始,是不是早了點。
只有嬴穆笑道:「不用擔心,就算是從殷墟出世開始爭霸,凝聚天下氣運,爭奪天帝之位,那也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最起碼需要數千年,甚至數萬年也說不定,你我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都不一定,想那麼多幹什麼?不若趁著殷墟出世,多弄點好處才是正理。」
眾人聞言,莞爾一笑,嬴穆說的對,他們算是什麼,上面老一輩英才輩出,真的打起來,老一輩才是主力,他們連個炮灰都不一定能算的上。
司空摘星見狀,岔開話題笑道:「穆王子,既然明了這大船之中的一切,不知可能掌控,不然這大船把我們帶到不知名的地方,那就危險了。」
眾人聞言,頓時一臉希冀的看著嬴穆,若是真如司空摘星所言,只怕這一船人,能活下來的並不多,畢竟殷墟實在是太危險了。
嬴穆嘿嘿一笑,也不答話,邁步走了起來,向著大船中央走去,眾人隨著他而行,過了一會,嬴穆停了下來,指著腳下的甲板道:「此處乃是大船核心所在,也是掌控大船的關鍵所在,不知哪位願意試試?」
眾人聞言大笑,焰靈姬笑道:「穆王子不用客氣,我們這些人之中,只有你能看破大船,也只有你才適合掌控大船。」
嬴穆笑道:「我若掌控大船,便能掌控你們的生死,我是大秦穆王子,與你們以後可能兵戎相見,你們放心嗎?」
眾人聞言,頓時猶豫了起來,反倒是獨孤謀與焰靈姬同聲道:「穆王子(大哥)儘管施展手段,我們的性命掌握在你手中,放心的很。」
嬴穆嘿嘿一笑,也不矯情,他深吸一口氣,腦後混沌光輪陡現,光輪之中,一道元氣飛出,落入嬴穆的手中,不斷變化,最後化作一隻小巧的迷你白虎,跳躍騰挪,宛如真的一般,看的眾人嘖嘖稱奇。
嬴穆伸手一番,小白虎莫非甲板之中,過了一會,他拍拍手道:「成了!這艘大船,已經是我的了。」
言語之間,嬴穆很是自得,他掌控了大船,也明白了大船的威力,這艘船叫做白虎凵,卻是是當初大商功法九天的利器,能在虛空之中遨遊,一共有三種形態:白虎、戰艦、神兵。
白虎是戰鬥形態,可以獨自作戰,戰力強橫,可以搏殺天神;戰艦是用來馱著士兵戰鬥,士兵與戰艦融為一體,更為強大;至於神兵,則是化作一座二十四重寶塔,主人可以藉助寶塔只能,與敵人搏殺,威力更勝一籌。
這白虎凵無主,嬴穆才能輕而易舉的得手,白虎凵只是神兵利器,並無神志,所以很是容易。
這種神兵,嬴穆也是生平僅見,若非親眼所見,他也不知道世間還真有如此神兵,簡直就是為了殺戮而生。
只是他沒有明白虎凵的威力與公用,為的並非是要私吞的原因,而是怕這些人害怕罷了,生死在別人手中一念之間的惶恐,那是最為可怕的。
「現在,我們去哪裡?」嬴穆意氣風發的道。
焰靈姬笑道:「我們來殷墟,自然是要見識一下大商的強盛,順便來尋寶的,那就向著殷墟中央去吧。」
眾人大笑道:「是極是極!」
嬴穆點點頭,閉上眼睛,識海之中,殷破敗所贈的地圖瞬間展開,找到了自己等人所在的位置,掐指不停的計算,過了許久,他才睜開眼睛道:「好了,諸位坐穩了!」
嬴穆抬手,一道道符文紛飛,沒入了甲板之中。
轟隆隆!甲板上升起一座座亭台樓閣,轉瞬間整座大船仿佛一處仙境一般,風景秀麗,景色怡人。
嬴穆腳下,一座高台升起足有百丈之高,百丈長寬,眾人站在高台向四周看去,不由大是佩服,大商國力鼎盛,可見一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