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或許就沒有現在這麼多事情了!莊弈辰的眼中閃過幾分懊惱之色,似是後悔自己先前的遲疑。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心頭那股煩躁的感覺,越發強烈,這讓莊弈辰心中更是滋生出一股憤怒的情緒!莊弈辰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機,看向周圍的人族諸人,一種莫名的殺意,從他的心中浮現。
他竟然想要將在場之人全部殺死!莊弈辰的眼中浮現出一抹猩紅之色,讓他心頭那股憤怒的情緒,更加熾烈!「吼!」
一聲怒吼之音,從莊弈辰的神識混沌河之中傳出,就見那一條吸納的龍氣之龍,此刻更是不斷的在混沌河上咆哮!其無比的憤怒,一股殺意更是在他的身上起來!莊弈辰只覺得心頭怒意更深幾分,雙目更是冰冷無比!「啊!」
秦扶蘇忍不住發出一陣哀嚎,一旁的司馬師雖然也依然強自忍耐,可是似乎也忍不住這種被啃食的痛苦!「莊弈辰救我們!」
秦扶蘇此刻疼痛難耐,也顧不得先前自己的驕傲,不由哀求道。
司馬師的神色痛苦,但是嘴上卻依舊強硬,「扶蘇,不用求他!我們堂堂一國太子何必求他救援!若是他不救,必然會被人族所厭棄,人族的天地大道,也絕對不會容他!」
「太子殿下,莫要說一時氣話!」
司馬伯達聞言臉色不由一變,看向莊弈辰,「在下晉國安國王,懇求十三先生出手相助!」
莊弈辰目光冷冷的看向對方,一言不發。
「怎麼十三先生一言不發這是為什麼,難道如今惱羞成怒不成?
若是你一心為人族的話,那我們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鄭烈看到莊弈辰的神色,心中不由浮現出一抹冷笑之意。
「所為的草堂先生,難道為了功法,而願意背棄人族!」
張柬之也是開口說道。
「堂堂十三先生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人族天地大道必然不容你!」
長孫無忌冷哼一聲,「難道區區功法,就比人族性命重要?
若是人人如此,日後人族空有功法,而無人?
有何意義!」
血蝠王哈哈大笑,「沒有想到,草堂十三先生也不過如此而已,就這麼看著同族被殺,當真是狼心狗肺之徒,想來他們的老師會被氣死吧!莊弈辰,你的老師知道此事,怕是直接會將你逐出門牆!」
血靈滿意的看著血蝠王,莊弈辰若是沒有交出功法, 日後他將會千夫所指,這麼多人的指責,讓對方權衡利弊,對方不得不交出功法!相比於其他人,血靈可是更加清楚那些功法的珍貴之處!更何況,血靈饒有興趣的看向此刻雙目通紅的莊弈辰,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
「你們一直逼迫十三先生,可是他們是九幽族,是卑鄙的血靈,難道他們說的話,就真的可信嗎!」
周淼淼義憤填膺,對著諸人更是怒目而斥,「你們自己就真的能夠如此,將強大的功法毫不猶豫的拿出來!」
「可是現在,血靈要的是莊弈辰的功法,而並非是我們的,而且這功法,應該來自於草堂,草堂孔老師可是有言,有教無類,為了人族,交出功法,恐怕是孔老師最為希望的事情!」
鄭烈不由哈哈大笑。
「放你娘的狗屁!」
一聲雷鳴般的暴喝,突然出現。
就見整個天空,突然雷運滾滾,竟然閃爍著無上雷霆之威!只是一瞬間,那周圍的蛇蟲鼠蟻,仿佛是遭遇了天敵一般,瘋狂的逃散,而那些原本還不斷啃食秦扶蘇與司馬師的冤魂,更是在這雷音之中,化作灰飛!這突然的變化,頓時讓眾人的神色不由隨之一變,如此威勢,當真恐怖至極!在場之人的臉上皆是露出驚色,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鄭烈的身上。
鄭烈的臉上浮現出尷尬的神色,旋即不由浮現出惱怒,「是誰!究竟是誰在這裡大放厥詞!」
「鄭烈別說了!」
張柬之一把捂住鄭烈的嘴,「相傳大能之人,可以感知天地,你隨意提及孔老師,怕是被那位聽到了!」
「什麼!」
鄭烈的神色不由一慌,連忙看向四周,神色驚懼。
孔老師之名,可是威震天下,更是被看作是天下師,以彰顯其教化人族之功,若是惹惱了這一位,自己小命難保。
當聽到孔老師之名,就連周圍的諸人,神色也是隨之一變。
先前那聲音來得突然,卻又如此的可怕,讓他們的心中不免驚懼不已。
沙狼王,血蝠王一臉戒備的望向天空,神色難看無比。
血靈眉頭微微一皺,看向那雷雲滾滾,神色里也充滿了驚疑不定的神色。
若是真的是那位孔老師出手,恐怕在場之人,完全沒有任何能力抵擋!鄭烈,張柬之戰戰兢兢,長孫無忌臉色發白,神色顯得不太好看,誰能夠想到,孔老師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並且展現出這般如同神跡一般的手段!司馬伯達的臉色浮現出喜色,「可是孔老師當面,還請孔老師出手,救下我晉國太子!」
只是雷雲來的快,去的也快,竟然在逐漸的散去,在先前怒罵了一聲鄭烈之後,就再也沒有開口傳出任何聲音。
司馬伯達免喪若死,他本以為孔老師出現,那麼司馬師自然有救,但是哪裡想到,孔老師竟然根本不管這些,就這麼走了!「孔老師!」
司馬伯達並不甘心,又接連呼喊了兩聲,只是天上雷雲已經散去,仿佛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可能並非是孔老師……」鄭烈戰戰兢兢的開口,神色之中,帶著幾分恐懼。
「先前你以言語譏諷莊弈辰,還說到孔老師,若是不是他, 又是誰?」
周淼淼冷笑一聲,「鄭烈,孔老師乃是天下師,乃是受到萬民敬仰,乃至我們星辰學院對於孔老師都無比尊敬,你這般折辱孔老師,甚至引發其震怒,此事傳出,你必然免不了責罰!」
「哼!」
鄭烈強自硬撐,只是那顫抖的雙腿,已經暴露出他恐懼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