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咒
看來,這兩兄弟的地位,也是極其不平等啊,這哥哥顯然是腹黑型的,而這個弟弟,卻似乎有些軟弱,只怕乃是他哥哥的手下棋子。
如此來說,便要從這個弟弟下手了。
蕭小虞手中的決不斷的變幻,神思窺入了弟弟的心智,果然,他對那個毒藥絲毫不知,這一切,果然都是那大哥搞的鬼。
「還愣著做什麼?」哥哥剛剛一巴掌還沒有過癮,要不是這個沒用的弟弟,自己現在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趁著自己在閉關修煉的時候,闖進來一個外界女子,他居然讓她跑了,而且,自己還當著所有族人的面,身受重傷,將大祭司的威嚴,全部掃地。
不過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他原本便是沒有什麼修為的人,若不是他是自己的孿生兄弟,對自己來說有些利用價值,自己早就把他……
「大哥,」弟弟捂著自己的臉,跪在地上,似乎依舊察覺到了他的怒氣,「大哥你息怒,弄成現在這樣,都是我的錯,求大哥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暫時繞我不死,我一定竭心盡力,幫大哥你奪回樹底洞。」
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蕭小虞聽著大祭司心裡想的這句話,心中不由得搖了搖頭,這樣的簡單的而且容易被讀到的心思,還真是,讓人無所適從呢。
這個哥哥明顯是很想將他除去,不過是看在眼下還有用武之地,所以留著他一條性命罷了,想來這弟弟也是知道的,所以才會如此低聲下氣,還真是,了解頗深啊,這兩兄弟。
「樹底洞?!」大祭司看著雲霄密林的方向,眼神之中兇狠畢露,「那個該死的樹底洞我已經呆膩了。精靈千萬年的壽命我也得到了,原本我的計劃,便也是摒棄那裡,我的目標。乃是……」他言語之間,張開了雙臂,看著這天下,一臉幸福的模樣,看得蕭小虞不由得瘮的慌。
他果然是想要一統江湖麼?
還真是沒有新意的想法。
「千年之前。精靈族和炎嶷君一起打天下,為何我精靈族只可以蝸居在那雲霄密林樹底洞,他炎嶷國世世代代卻可以享受這人間繁華?」他的野心倒是毫不避諱,此時已經用靈力御起了自己飛升到了天際,不過在蕭小虞一行看來,他不過依舊是被困在那結界之中,這一切所謂的飛升什麼的,都是他們自己的感覺罷了,「此時既然出了樹底洞,下面要做的。便是奪走這個原本應該由我們精靈族享有的天下。」
哇靠,目標還真是宏大。
弟弟看著哥哥如此有理想,有目標,有追求,有節操,不由得覺得自慚形穢,這個就是為什麼他是大哥我是小弟的緣故吧,思想深度都不一樣,果然自己比不上他啊,「大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他轉過頭來看著自己的弟弟,只覺得全天下的傻瓜加起來也沒有他這麼笨,「上崑崙!那中毒的乃是龍子,我便要一次為條件。換取驚寂神弓,那女子一定會答應的,只不過這個毒藥的解法,我就算告知了她,她也無法配製出解藥,呵。中了我一生精力煉製的毒藥,還想要活命,還真是笑話。」
蕭小虞聽到這裡,倒也覺得有些希望,只要他們繼續這個話題的話,便可以知道這其中的奧秘,不過,他所言的什麼無解之說,自己乃是不信的。
便是此刻,便是機會。
她移動了一個陣腳,然後用自己的神思去控制那弟弟的神智,只是巧妙的一個思維的種植,他便脫口而出,「大哥,說起來還真是厲害,那個什麼毒藥,到底是怎麼煉製的,那個小白龍居然絲毫沒有抵抗能力就中了招。」
「哼!」大祭司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一個拂袖之間,來人已經動了崑崙山頭頂的天際,便以為從這裡可以竊入崑崙,倒也是天真。
「那毒藥,乃是血咒。」大祭司此時卻是直言不諱,「乃是我花了千年的時間修煉而成的,原本是準備用來對付那炎嶷國君,現在看來,卻也是用到了更好的地方,只要這小白龍的毒一天不解,他龍族總有一天,會自己找來求我的。」
血咒?
蕭小虞倒是聽說過這個邪術,不過,就算是血咒,也是要加入一些具體的配方才是,必須要了解得更加清楚才行,於是她便有一次的催動著那弟弟,「血咒?大哥,這麼厲害的咒術你居然也會,可是,這精靈族的血咒明明不該是如此,中了血咒的人,不過敗血而死,為何那小白龍會吐著黑色的小蟲子,而且,全身寒氣呢?」
那大祭司低頭看著崑崙,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蹤跡被發現,或者說,他就是故意要自己被發現的,現在就算蕭小虞一行殺回來,他也有籌碼在手,不會再忌憚了,而且,「這單單是血咒,自然沒有這麼大的威力,不過,再這血咒之中,我加了些其他的東西進去罷了,只是沒有想到,那女子居然隨身帶著天下第一爐鼎月漣,若是不月漣的水,只怕那小白龍此時已經成了一個廢物,眼不可視,嘴不能言,耳不能聽,哈哈哈……我倒是要看看他龍族,拿什麼來救他!」
特麼的,蕭小虞越聽越覺得噁心,可是特麼的,為了小白,必須忍。
「什麼?大哥,你在那血咒之中,莫非……」蕭小虞控制著弟弟如此言語,不過是為了引出他大祭司的話,加上這陣法乃是幻術相結合,他大祭司此時只覺得全天下都在自己的手裡了一般,哪裡還有什麼戒備。
「不錯,我加了七日寒,還有血蟲,」大祭司似乎在炫耀自己的傑作一般,得意的笑著,「這七日寒,雖為七日寒,不過,往往根本不需要七日的時間,就可以將所中毒之人全部冰封,這真龍雖然體質迥異, 只怕也撐不過七日。還有便是這血蟲,只要是進入了他的體內,只要他還活著,便可以在他的血液之中不斷的繁衍,除非血液乾枯,不然的話,乃是無藥可解。所以說,就算她說長琴知道了解法,也是無法可解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