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鴻鵠也算是順利進入了德雲社 在傳習社學藝 雖然說傳習社是管吃管住
但基本的生活還是需要他自己去掙錢的
所以他一邊兒學著相聲 一邊兒在飯店裡繼續幹著
雖然很忙,很累,但是很充實
謝鴻鵠在這一年內身高猛躥 一躍進了1米75的行列 能看出來是個大小伙子了
時間過得很快 時光飛逝而去,轉眼就到了過年
謝鴻鵠一班的同學都回家過年了
謝鴻鵠看著人家都是父母來接,說不羨慕是假的 但羨慕也沒用啊!
他想回東北,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
回東北自己能幹什麼呢 家裡也沒人,冷冷清清的,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在北京多掙點兒錢
邊走邊踢著路邊的石塊 根本沒看路 在他愣神的時候 突然不知跟誰撞到了一塊兒
謝鴻鵠急忙抬頭 想看清自己撞到了誰
抬頭看見一位溫潤如玉的公子 周身的氣質都透露著儒雅
但他也就看了一兩秒,隨後就是瘋狂的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對不起」
楊九郎聽到動靜急忙從前邊走了過來,看到兩人撞到一塊兒,嚇得魂兒都飛了
張雲雷可以說鋼鐵人 體內的鋼板都沒取呢
師娘交給他的任務就是好好看著張雲雷,別讓他受傷
千防萬防沒防到這一出啊!
「你不看路的嗎?角兒 你沒事吧?」
楊九郎的語氣不算好 也可以說是擔心張雲雷 所以語氣不免有些加重
謝鴻鵠被他這一吼有點兒發懵 自己不就撞了他一下嘛又不是沒道歉至於這樣嗎?
但畢竟是自己的錯 還是彎腰重新道了個歉
「行啊,翔子 小孩兒不是故意的 我沒事」張雲雷也沒覺得自己哪裡不舒服 再說就是碰一下又不會碎 自己又不是紙糊的
看小孩兒的樣子就應該不認識自己 所以也沒必要難為人家
「行了,小孩兒你趕緊走吧 人家都過年回家呢,你也別讓你爸媽等久了」
謝鴻鵠點了點頭 轉身往門口走
而楊九郎還在那兒絮絮叨叨的說著
他現在真把張雲雷當成瓷器似的護著
畢竟撿回來一條命都已經算是萬幸了 現在好不容易能站起來走路 可不敢磕著碰著
張雲雷聽的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楊九郎自從收到王慧的命令後,就愈發有恃無恐
平常就愛在自己旁邊絮叨 這下了不得了 時不時就拿個雞毛當令箭
自己想說他還說不得,一說他就擺臉色,還要要跟他姐姐告狀
「行了,翔子 我真沒事 小孩兒就輕碰了一下 別說了」
看著張雲雷這副無所謂的樣子
楊九郎就氣不打一處來,想踢他,但是又怕把他給踢碎
最後又將氣撒回到了自己身上 不知道是搭檔還是祖宗
「行行行,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管不了你了」
楊九郎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他的手還是很誠實的,一直攙扶著張雲雷,生怕他磕著碰著了
張雲雷跟楊九郎兩人進了辦公室
原本用不了他親自來傳習社的,但張雲雷在家待的感覺自己都要長蘑菇了,所以不顧王慧他們的阻攔 堅持要來傳習社親自跟楊鶴通聊天
也是楊鶴通不知道這個消息,要是他知道的話,魂兒都得嚇飛
小祖宗誒 你亂跑什麼 有事兒打電話讓我去不就得了
「喲 辮兒哥 九郎 你倆怎麼來了?」
楊鶴通邊起身 邊給兩人遞凳子 主要就是讓張雲雷坐
他身上的鋼板可都沒取呢 人家醫生也不讓他長時間走路,所以基本上到一個地方就得趕緊讓他坐著
「你不是說讓我來看看傳習社學生的考核嗎?人呢?」
「大哥 人家昨天考核 得 白費」
楊鶴通昨天等了好長時間,還給他打倆電話呢都沒人接 以為他不看呢 沒想到給他來一出這 他都梗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張雲雷聽到楊鶴通的話也有些懵 什麼情況就考核結束了?搞什麼呀?
「那……我……算了 看來還是來晚了」
楊鶴通想著張雲雷來了,那就正好幫他檢查檢查這幫學生的作業 他天天當個主任 忙的要死 一幫小孩兒天天鬧騰 整的他頭都大了
「你看看這是學生的表演視頻 你看看 得篩選一批人 正好趁著過年跟他們說一下」
張雲雷有些推劇 他相信只要自己說誰演的不好 楊鶴通絕對把人家給辭了 不公平 他又不是老師
楊鶴通看出他的猶豫了
其實也沒什麼
就算張雲雷不說,那他自己看的時候覺得不好也會被辭
這麼多人中能留下來的人最多不超過40 而現在這是200多 肯定有一大批要被退的 所以誰說都沒多大關係
「有些人不適合說相聲,所以早一點兒讓他回家也是對他好 按照年齡排的 你看吧」
張雲雷也是閒來無事拿起本子看了起來 年齡是從大到小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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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張雲雷也不知是怎的,就想從最後一個看
謝鴻鵠被楊鶴通安排進來跟的是二霄 通過的話一同拜師郭德綱
二霄中除了郭汾陽的好朋友外 就剩下謝鴻鵠最小了
所以不免引人注意 再加上張雲雷也認出這是撞自己的那個小孩兒了,心裡提了幾分興趣,想看看他說的到底怎麼樣
楊九郎看見他在那兒看視頻也湊了過來 看到謝洪湖的那張臉後不免發出驚呼
「我去 角兒 那小孩兒不是剛才撞你那個嗎?」
楊鶴通聽出裡邊有事 急忙放下手中的文件,湊過來聽他們聊八卦
「誰呀?誰撞小辮兒了?」
楊九郎將屏幕對準楊鶴通 指著裡邊的人跟他說
「就這小孩兒 剛才角兒下車的時候,他碰一下就撞上去了 當時差點沒給我嚇死」
楊鶴通一看 這不是老熟人嘛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還是關心一下張雲雷到底有沒有事,有事得趕緊去醫院
「辮兒 你沒事兒吧?」
「沒事,沒事,你別聽九郎在那兒瞎說 人家就碰了我一下 小孩好像在想事 貫口說的不錯 學多久了?我怎麼一直沒見過他呀」
郭德綱在張雲雷住院的時候 怕他無聊 就常把傳習社學員們演的視頻給他發過去,讓他看看
所以他就算不來傳習社也基本上能認出來個大概 即使叫不出名字也知道他演了哪段作品
「就是我朋友托我給塞進來的小孩兒 挺可憐的 家裡是東北的 一個人都沒了 就他自己」
PS:無需心事浩茫連廣宇 只願於無聲處聽驚雷
以後就用這個當結尾了,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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