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鴻鵠攥著楊九郎的手,跟著他一起走出病房,前往彩超室做進一步的檢查。
一路上,謝鴻鵠沉默不語,但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終於,當他們走到走廊時,謝鴻鵠忍不住開口問道:「乾爹,我到底怎麼了?不是,弄完了為啥還要拍彩超呢?」
楊九郎停下腳步,看著眼前這個已經長大的孩子,心想有些事確實沒有必要再瞞著他。
畢竟,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孩,應該能夠理解自己身體的狀況。
於是,他決定坦誠相告:「醫生說你患有先天性心臟病,需要拍彩超來確定具體情況。不過別擔心,我們只是先了解一下,也許並不嚴重呢!」
聽到這話,謝鴻鵠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然而,楊九郎卻發現他並沒有表現出過度的恐慌或擔憂。
相反,他臉上的表情沒有太驚愕,就是有一點點稍微的震驚 並試圖用一種輕鬆的語氣回應道:「那……如果嚴重的話會怎樣呢?會不會突然死啊?」
楊九郎被他的反應逗笑了,他知道謝鴻鵠正在嘗試以幽默的方式面對現實。
他接著說道:「是啊,如果嚴重的話,說不定哪一天你就突然『嘎』了。到時候,你可得記得在下面開個相聲班子,收兩個徒弟,讓我看看你教學的本事如何。」
楊九郎的後半句話純粹是為了調節氣氛,緩解緊張情緒。
實際上,他內心同樣感到焦慮不安。
他害怕謝鴻鵠因為病情而心生恐懼,因此選擇用這樣的方式與他交流。
沒想到的是,謝鴻鵠依然笑嘻嘻地接過話茬,回應道:「好啊,到時候我一定給他取一個特別酷的名字 讓他們都記住你倆的名字」
他心裡其實已經驚濤駭浪了,但是不想讓楊九郎擔心所以才這樣活躍氣氛
「死亡」是人一生都學不會的必修課
他也是如此 在聽到自己可能會「死」
他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他還這麼年輕,他後邊還有大好的年華 他還沒有完成他環遊世界的夢想 他還沒有上台演出 沒有報答師父怎麼可能就這麼去死了呢?
他雖然嘴上開著玩笑,但是他放在袖子下邊兒的手已經開始發抖了
心裡也是難受
拍完彩超等待檢查報告出來的時候,那才是真正的煎熬
怕結果太差 他承受不住
但謝鴻鵠似乎看穿了兩個人的緊張,站在一邊兒瘋狂活躍氣氛,一會兒拽著他們去吃飯,一會兒又買飲料的
就是不讓他們閒著
兩人也看出小孩兒在活躍氣氛了,也跟著到處跑 但心還是提著的
檢查報告出來已經是深夜了
醫生也已經換了一位,但也無礙
看過檢查報告後,醫生開了一些藥
讓他回去吃 定期過來檢查,有什麼不舒服的及時來醫院
最後嚴禁警告他禁止做任何激烈運動 不然復發了天王老子來都救不了他
從醫院出來後,張雲雷對謝鴻鵠嚴加管控
可以說把醫生的話奉為「聖旨」
讓幹嘛就幹嘛
謝鴻鵠以前每天早上5點多都得起來跑步 但人家醫生不讓他劇烈運動,這項活動就被pass了
回家後
謝鴻鵠已經開始打哈欠了
臨上樓前,張雲雷說了句:「明天休息 不用練功」
這句話對謝鴻鵠來說比給他錢都開心
謝完張雲雷後 火速上樓洗澡睡覺
樓下楊九郎,張雲雷兩個人 坐樓下開始聊天了
「小孩兒這咋辦呀?」
「醫生不是說沒啥大事兒嘛 不劇烈活動,定期複查不就得了 最重要的是他那個貧血 得補補」
張雲雷點點頭稱是 但他心裡總是擔心 有那種「杞人憂天」的感覺
可能他知道自己這種想法不太好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往壞處去想
楊九郎拍了拍他的肩膀 什麼都沒說 又好似什麼都說了
拍完後他就起身回家了 留下張雲雷在客廳坐著
一直到了後半夜,張雲雷才上樓
第二天一早
謝鴻鵠的鬧鐘沒響 但他還是5點就醒了 睜著倆眼看著天花板
他真是服氣了
讓他起的這麼早的時候,他天天起不來,不讓他起來,他反而又醒了
既然醒了那就起來吧!
下樓無所事事 繞著房子轉圈圈
實在無聊就換了身衣服出門買早餐了
回來的路上在垃圾桶旁邊碰見一隻小狗 看模樣應該是才出生十幾天 在垃圾桶旁邊嗚嗚的叫著
謝鴻鵠對小狗從來沒有抵抗力 想把他抱回家
但又怕張雲雷不喜歡,就非常的猶豫
但看到小狗在自己懷裡不叫喚之後,下決心了把他給帶回去
他希望張雲雷能夠同意,如果不同意的話,他可能只有想辦法給它找個領養
到家後給小狗用水洗的洗澡 又給他裹了個毛巾,就坐在沙發上的張雲雷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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