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博函左思右想 最後真的想不起來索性擺爛
「放屁。我堂堂秋名山酒神哪會喝醉啊?絕對是你騙我 不是你別笑了,你跟我說我現在嗓子咋辦 他要是啞了,那可就完了」
謝鴻鵠一聽笑得更歡了 就他還秋名山酒神呢 秋名山小趴菜還差不多吧!就他這酒量,說句不好聽的,跟小鼻嘎也沒啥區別
「好了 好了 你這嗓子沒事兩天就好了 而且就你這破鑼嗓子 根本用不上你唱曲兒 所以待著吧!」
林博函非常的無語
所以說他嗓子趕不上謝鴻鵠 但也不至於到破鑼嗓子的程度吧 他以前可是學京劇的苗子啊,哪兒淪落到如此地步
「你滾。」
「得嘞 少爺我走了 我沒跟你鬧著玩,我真回北京了 我還有個工作沒完成呢?」
林博函一聽就來勁了 還有什麼工作能比他更重要的呢?
「你別走,你陪陪我唄。」
「不行,不行啊 我得回去上班了。你不回去說相聲,我再不回去那觀眾不得炸鍋」
林博函一聽也是說的挺有道理的
這件事處理完後,他應該很快也就會回去了
人不可能總沉溺在過去的痛苦當中總得朝前看 而且就像他們說的,奶奶也沒受過什麼痛苦,是安詳離世的
他沒見到最後一面,確實是很遺憾,也很痛苦,一直在責怪自己,但是這事兒都已經成定局了,奶奶都已經下葬了,他也不可能說再把他奶奶的棺材給刨出來看看吧 那樣的話可就真成大孝子了
而且他奶奶也不希望他一直在原地不走,就像他說的走向更大的舞台,然後孝順爸媽給他林家長長光
他就得朝那個目標奮鬥了
「行,那你回去吧,我明天回去,我今天還得在家處理點事,然後安頓一下我家裡人」
「行,有事兒電話跟我說啊 你師父在隔壁呢,一會兒你看看他去 他喝的不少,反正是挺暈的,應該還沒醒」
「行行行,知道了」
謝鴻鵠不知為何,他內心深處卻有著一股強烈的衝動,驅使著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逃離南京
並不是因為林博函,而是這座城市瀰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氛圍,這種感覺如同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口,讓他感到異常難受。
當看到林博函奶奶哪有瘋狂下葬,往昔的回憶便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那些關於奶奶的點點滴滴瞬間清晰地浮現在眼前。
奶奶一直以來都是他心底無法觸碰的傷痛,儘管時間已經悄然流逝,但那份痛楚依然刻骨銘心,每每憶起,仍令他心痛不已。
如今的謝鴻鵠總算是賺到了一些錢,手中的積蓄足以支付奶奶當年的醫療費用。
可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可怕的念頭總會不由自主地鑽進他的腦海:如果當初他能夠更早一些走出東北,更早一些來到北京闖蕩並賺到這筆錢,那麼奶奶是否就不至於離他而去?
她是否還有機會留在自己身邊,共享天倫之樂呢?
然而,每次當這樣的想法剛剛冒出頭,謝鴻鵠都會迅速地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
他深知過度沉溺於過去的悔恨只會讓自己陷入無盡的痛苦和自責當中,無法自拔。
畢竟,想得太多往往意味著其他重要的事情都將被擱置一旁,而他的人生不能僅僅停留在對過往的追悔莫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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