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鴻鵠這一番反問句 直接把林博函問熄火了
對呀,現在在他師父家住著 他哥他姐有時候還來查崗呢
要是搬走那指不定成什麼樣子,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那兒待著吧。雖然管的多了一點,但肯定比他哥他姐管著他要好的多
「行了,行了,不說這個了 你吃完了就趕緊換衣服去,咱馬上走」
「好!」謝鴻鵠想著今天是要去騎馬 索性穿了身運動裝 整個人輕裝上陣
下樓後林博函已經把餐廳收拾乾淨了,兩個人也不廢話直接就走
在北京要玩馬 那肯定是得去謙大爺的馬場
到那兒都是自家人 找一匹好的馬肯定是輕輕鬆鬆的
再加上林博涵函不白玩兒,他還辦卡了呢 充了個VIP 花好幾萬呢 所以就更心安理得了
倆人到了馬場就有人來接待他們 兩人一人選了匹馬 就準備開始騎了,謝鴻鵠不太會 所以就得找教練來
但林博函可是老玩兒主了 勒起韁繩直接就開跑
今天在馬場的人不少 肉眼看林博函都看見了好幾個熟人
孟鶴堂 郭麒麟 張鶴倫都擱這兒玩兒
他們在一起都開始比賽了 謝鴻鵠還在原地踏步呢
「崽 你咋來了?」
于謙突然出聲把謝鴻鵠嚇了一跳,剛上了馬,差點兒摔下來
「你可慢點吧」于謙也是被嚇了一跳 剛才他看的謝鴻鵠都差點兒摔下來了,索幸下邊兒有人扶著又給他舉上去了
「爺爺 嚇死我了」
「你咋來了?」
「我跟涵涵我倆一塊兒來玩兒的 他會玩兒,他先走了,我在這兒學學」
「行,那你玩兒吧 一會兒咱去院兒里燒烤 一塊兒去吃啊。」
「好,知道了爺爺」
年輕學東西就是快 謝鴻鵠經過兩個小時總算能熟練的騎馬了
「駕……駕……吁」謝鴻鵠單手拉韁繩 跟孟鶴堂打招呼「孟叔 好啊!」
孟鶴堂從來沒見過這小子這麼肆意 仿佛他就是這片土地的主宰者 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兒發給了張雲雷「你徒弟擱這兒騎馬呢 老厲害了」
那邊的張雲雷很快就回了
「哇,看著不錯 給攝影師加雞腿 」
跟林博函倆人瘋了半天后 兩個人都跟土娃似的 全身都是土 一點兒都沒有精緻感了
去浴室洗了個澡 兩個人又恢復了以前的帥氣
「咋樣啊?今天玩兒的開心嗎?」
謝鴻鵠故意拉長音 吊林博函的胃口「一般般」
林博函一聽謝鴻鵠就是故意的。趁他不注意,轉身將他給摁到了地下 使勁撓他的痒痒
「還一般嗎?」
謝鴻鵠笑的根本停不下來 邊扭動身子邊求饒
「哥 哥,我錯了,我錯了 別撓了」
「下次再嘚瑟 頭給你打爛」
謝鴻鵠笑的喘不上氣兒,只能連連答應「好好好」
兩個人出來就往後院走 此時已經圍了一堆人了
烤串的是曾經幹過燒烤的張鶴倫 旁邊兒幫忙的是大堂經理孟鶴堂
坐在那兒喝酒吃東西的是相聲皇后于謙 和他徒弟德雲社第一繼承人郭麒麟
看見他倆來了都揮手招呼他倆過去
「你倆玩兒完了?」
「嗯嗯」
「我這兒馬咋樣?」
于謙說著給倆人一人遞了串羊肉串 兩人接過後一左一右的坐了下來
「挺好的 場地也不錯 然後馬也挺聽話」
林博函吃著羊肉串兒只是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羊肉串兒肯定比評價重要啊 再不吃一會兒就沒了
「這麼好的菜,不配點兒酒嗎?」
于謙話都點到這兒了,孟鶴堂一下子就明白了 放下手頭的活,去院兒里拿了兩瓶酒出來
「來吧,乾爹,您先來一杯」
于謙哈哈的笑著
「行 你們也別烤了 不是雇的有人嗎?讓人家烤就行了 咱幾個聊聊天兒 」
「行 大爺我把我手頭上這一把烤完就過去」
他們親自動手吃的也就是個情懷 至於味道什麼的,還真不如人家烤的
爺幾個推杯換盞的聊著天 郭麒麟跟于謙聊著今後的發展 孟鶴堂也講著他這倆孩子日後該往哪條路走 謝鴻鵠跟林博函兩個人非常有眼力見兒的伺候著局兒
「崽崽 函函 都是倆大小伙子了,喝點兒唄」于謙喝的臉紅撲撲的 高興的拿起酒杯問他倆
「行 那我們就小酌幾杯」
他們兩個平常也喝 但都不不會喝多 都是點到為止
別看林博函天天泡在酒吧里,但是他也就是純蹦 有的時候喝兩杯感受一下氛圍
不可能每天跟個醉鬼似的,就是喝 他也沒那麼大癮
謝鴻鵠將杯子裡的飲料一口乾掉,隨後倒了杯酒 主動起身敬于謙
「爺爺 我敬你。」 說完一口就幹了「嘖……」
于謙看這小子一口乾了都覺得虎
這酒度數這麼高,一口乾了能不辣嗎?
「趕緊吃點兒菜 」
謝鴻鵠點點頭往嘴裡塞了好幾口菜,才壓制住了嘴裡的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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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謙只要上了酒桌就是不拘小節 別管你是什麼輩分,在酒桌上一律都按哥們兒算
擰開一瓶酒 給林博函倒了一杯
「爺們兒 他都喝了,你不來一杯?」
林博函昨天晚上剛一場
今天再喝他都怕自己吃不消,但是話都趕到這兒了,不喝收不了場 只的仰頭喝下
「爺爺我幹了您隨意。」
在于謙這兒就沒有隨意這倆字兒,只要對方干,那他也得幹了
「夠痛快」
幾個人幾句話的功夫就喝一杯 謝鴻鵠跟林博函兩個人就是慢悠悠的 但是人家都和他倆看著也不合適 也虎了吧唧的跟著喝
一杯接著一杯,話沒說幾句 自己給自己倒是灌了不少
林博涵跟張鶴倫倆人玩兒遊戲 張鶴倫那酒桌老玩家了,把這孩子給坑的老慘了,酒一杯一杯的下肚啊!
張鶴倫的聲明 謝鴻鵠早就知道了,他故意躲著視線,就是為了不跟他玩
林博函的酒量不如謝鴻鵠 三下兩下都快給自己灌暈了 再加上張鶴倫惡意針對他感覺自己腦袋暈乎乎的
但由於他們是坐在外邊兒,冷風呼呼吹著 酒勁兒就不是那麼容易上頭
「熱死了,你熱嗎?」
林博函偏頭問謝鴻鵠
謝鴻鵠搖了搖頭「不熱啊!」
說到這兒他突然頓住了,看著林博函通紅的臉 腦子裡有了一個不好的想法 這小子不會喝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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