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親王又從懷中取出一份奏摺,展開後大聲念道:「經查,劉敬身為朝廷官員,卻勾結外敵,賣國求榮,其罪行累累,令人髮指。現將其罪狀公布於眾……」
睿親王每念一句,劉敬的臉色就蒼白一分,到最後他已經完全癱軟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他的額頭冷汗淋漓,雙腿不停地顫抖著,褲子不知何時也已經濕透,一股騷臭之氣瀰漫開來。
「睿親王,這其中必定有誤會,下官一向對皇上忠心耿耿,怎會叛國?」劉敬突然回過神來,他掙扎著爬起身,跪在睿親王面前,痛哭流涕地求饒道:「請王爺明察秋毫,不要聽信小人讒言。下官願以死明志,請王爺給下官一個機會吧!」
睿親王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哼!你的罪行早已鐵證如山,現在還想狡辯?簡直是痴人說夢!休要再做無謂的掙扎。」說罷,他揮手示意身後的士兵上前,將劉敬和他的黨羽們五花大綁起來,押解入獄。
隨著劉敬一伙人的離去,睿親王開始著手處理善後事宜。他指揮士兵們對府衙進行徹底的搜查,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然而,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整個府衙內竟然清貧如洗,幾乎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這實在太奇怪了,按照常理來說,劉敬作為一州知府,怎麼可能如此清廉?睿親王心中暗自思忖,覺得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他仔細觀察四周,突然意識到,除了書房裡發現的部分書信和財物外,肯定還有其他重要的證據藏在別的地方。
睿親王思考片刻,腦海中浮現出郊外的大公子府。那座府邸雖然已經廢棄,但說不定裡面會有一些線索。於是,他決定親自帶人前往查看。
與此同時,睿親王也不忘安排好後續的看押事宜。他挑選了一百名精銳的黑甲士兵留守在衙門,確保犯人不會逃脫。然後,他又將剩下的士兵分成數組,每組五十人,分別前往參加宴席的各個官員家中抄家。
夜幕降臨,整個府城陷入一片混亂之中。士兵們挨家挨戶地搜索,尋找與劉敬有關的罪證。一時間,城中犬吠聲此起彼伏,持續不斷,仿佛在向人們訴說著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而睿親王則帶著一隊人馬,悄悄地朝著郊外的大公子府進發……
這一夜,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夜。整個府城的人們都無法入眠,他們緊張地關注著局勢的發展,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直到黎明時分,陽光灑在這片土地上,人們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但他們知道,一場風暴即將來臨,而這場風暴將會改變很多人的命運……
在整個行動中,睿親王始終保持著冷靜和克制。他明白自己的責任重大,不能讓情緒影響到判斷。他仔細地監督每一個環節,確保沒有漏網之魚。
他心中暗暗發誓,這次行動不僅僅是對富澤知府個人的懲罰,更是對所有潛在的腐敗分子發出的強烈信號。他希望通過這個例子,讓其他官員意識到貪污腐敗的後果,從而遏制這種不正之風。
隨著富澤知府的落網,皇宮士兵們如潮水般迅速撤離現場,只留下了一座仿若沉睡般寂靜的府邸。睿親王手持金牌,宛如手持正義之劍,心中充盈著如山般沉重的責任感和使命感。
他深知,這僅僅是維護帝國正義征途上的一小步,前方還有無數的艱難險阻如荊棘般等待著他去跨越。然而,他堅信,只要懷揣著如磐石般堅定的信念和如鋼鐵般不屈不撓的精神,他必定能夠攀登上那勝利的巔峰,實現自己的宏偉目標。
此時,他多麼想看到方諾溪,他的外甥女——那個睿智的女子。或許,是時候把這副棋盤交到她手裡了吧?
一個激靈,把他迷糊的大腦驚醒了。不行,諾溪還在年輕,他皇兄的王朝存在著太多的隱患,還是他辛苦些,背些罵名,把這渾濁的水整治清澈,再交到諾溪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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