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諾溪苦思冥想,恰似那春蠶吐絲,終於想出了一個絕妙的錦囊妙計。
一個月後的上供銀,定要想辦法讓羌王燕之樓親自押送。
屆時,自己將喬裝打扮成小兵,如那魚兒入水般,輕鬆地混進去,定要讓燕之樓好好地喝一壺。
事不宜遲,此時必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身,而後與睿親王共同商討,制定出天衣無縫的細則。
方諾溪拽著方瓊,趁著夜色如墨,恰似幽靈一般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羌王府。
她們倆先是在皇城內,尋覓到一家燃麵館,點了十碗香氣四溢的燃面,又買下了二十個令人垂涎欲滴的大肉包子,以及兩大碗熱氣騰騰的豆漿。
方諾溪風捲殘雲般吃掉了半碗燃面,一個肉包子,又鯨吞了半碗豆漿,其餘的則被方瓊來了個秋風掃落葉般的光盤行動,嚇得老闆目瞪口呆。
「姐姐,吃飽飯的感覺真舒坦。」方瓊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要是能睡個好覺,那可真是美滋滋啊。」
方諾溪微笑著說:「你說得太對了。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要帶你去一個絕佳的地方睡覺,你可以高枕無憂地睡。」
「什麼地方?」方瓊滿臉好奇地問道。
「皇宮。」方諾溪輕描淡寫地回答。
「姐姐,你可真是藝高人膽大啊。人家到處派人追殺你,你倒好!竟敢直接大搖大擺地進皇宮。你這是不要命了嗎?」方瓊心急如焚地說道。
「我向來只做有把握之事。你只需跟緊我,其他的無需多問。」方諾溪的話語如同驚雷,霸氣十足。
「好。我相信姐姐。」方瓊不再追問,仿佛一隻溫順的綿羊。
一路上,她們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巡邏的士兵,宛如在刀尖上跳舞,終於來到了皇宮中的元央宮。
元央宮是開國女帝的寢宮,也是方諾溪前一世的寢宮,宛如一座沉睡的巨獸,散發著威嚴的氣息。
此處宮殿,保存完好,宮人每一天都精心打掃,將宮門鎖好後才離去。這裡宛如禁地,無人敢輕易闖入。若有違背者,必死無疑。
方諾溪攜著方瓊,二人恰似兩隻輕盈的狸貓,躡手躡腳地來到元央宮,宛如夜空中兩顆疾馳而過的流星,又似一陣輕風,迅速而無聲地拉開床罩,掀開被褥,然後如倦鳥歸巢般倒頭就睡。白天,二人猶如沉浸在美夢中的孩童,甜甜地睡了過去。一覺。
夜晚,兩人似鬼魅般悄無聲息地潛入睿親王王府。
睿親王正在書房中全神貫注地翻閱書籍,當看到方諾溪踏入房門的瞬間,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仿佛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激起層層漣漪。
「臣叩見太子。」睿親王急忙跪地,向方諾溪行禮。
「舅舅,私下裡就不必如此多禮了。」方諾溪趕忙伸手將睿親王扶起,讓他端坐於椅上。
「太子深夜至此,可是有什麼緊要之事?」睿親王面露疑惑,開口問道。
「舅舅,有人慾取我性命。」方諾溪面色凝重地說道。
「怎麼回事?你趕緊說說。」睿親王焦急地追問道。
方諾溪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緩緩說道:「睿親王殿下,此事說來話長。近日來,南嶽國對我們北嶽的邊境虎視眈眈,不斷騷擾我國百姓,妄圖侵占我朝領土。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那羌王燕之樓。」
睿親王眉頭緊皺,面露怒色道:「豈有此理!這燕之樓竟敢如此囂張跋扈!那燕之樓究竟想幹什麼?」
方諾溪繼續說道:「羌王燕之樓野心勃勃,企圖通過暗殺我來實現自己的野心。如今,他正謀劃著和南嶽國殿下聯手如何刺殺我。」
睿親王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可惡至極!這個燕之樓簡直就是個小畜生!本王絕對不會讓他的陰謀得逞!」
方諾溪微微一笑,接著說:「舅舅息怒,我已經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計劃,可以阻止燕之樓的。只要我們略施小計,就能讓他自食惡果。」
睿親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連忙追問:「快說說看,是什麼計劃?」
方諾溪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睿親王聽後,不禁拍案叫絕:「此計甚妙!哈哈哈哈哈……」
然而,睿親王很快冷靜下來,陷入了沉思之中。片刻之後,他說道:「此計雖妙,但還需從長計議。畢竟羌王燕之樓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們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方諾溪點了點頭,說道:「舅舅所言極是。我們需要精心策劃每一個環節,不能有絲毫疏漏。否則,一旦被燕之樓察覺,後果不堪設想。」
睿親王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羌王燕之樓這個小畜生,一個旁支庶子,居然野心勃勃。好,我一定要讓他爭取到送供銀機會,讓他有去無回。」
方諾溪點頭如搗蒜,表示同意,兩人開始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地商議起具體的細節。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他們最終確定了天衣無縫的行動方案。
方諾溪心中暗自竊喜,這次一定要讓羌王燕之樓為他的貪婪付出沉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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