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拼命的牛
雜役弟子住的地方沒有獨立小院,更沒有單間,丙區住的是後天三重雜役弟子三個人一間屋子,已區住的起航後天二重五人一間屋子,甲區住的則是後天一重雜役弟子十幾人一間屋子。
還未進入甲區一號院,楚天就聽見裡面軒軒嚷嚷得炒雜聲,這一進門,臭腳丫味,長時間不洗衣服的那股子叟味,迎面鋪來。
楚天用手悟住鼻子打量起這間屋子,三人躺在床上休息,七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賭錢著,還有兩人吃些小菜喝著酒。
片刻後,楚天眉頭就皺了起來,屋中十二人十二張床鋪,剛好每人一張,若算上他自己就是第十三人,顯然自己又被那登記的雜役弟子坑了。
一瞅地上,破衣服破鞋雜七雜八的全是垃圾,不說毫無落腳之處,卻也便不多。
「小子,你瞅啥?沒事把門關上,趕緊滾……」一名剛輸了錢的雜役弟子揮著手,仿佛他輸錢都是因為楚天現在一般。
楚天眉頭微皺,「我是今天被分到這個裡的。」
「被分來的?」剛賭錢的那名雜役弟子疑惑了下?道:「屋裡床鋪滿了,沒你的地方,外面有個廢棄的驢棚,在驢槽子裡鋪上草,也能睡。」
關上門,楚天打量起院子,現院子東側還真有一個驢棚,還未靠近驢棚,就聞到了一股子尿騷味,這地方顯然被他們當成了小解之處,楚天扭身離開了一號院。
那樣的屋子,別說沒有床鋪,就是有,楚天也不會在裡面住上一天,不說裡面髒亂差氣味多難聞,就是那吵吵鬧鬧的環境他都受不了,不是他喜歡清淨,而是影響他晚上吸收星辰之力。
沒有住的地方,就沒有住的地方吧,反正他每天修煉都是五個時辰,眼一閉,再一睜那就是第二天清晨了。
尋了個僻靜無人處,楚天盤膝而坐,開始吞吐星辰之力,待星辰種子飽和後就開始衝擊穴位,從打通第一條真氣靜脈後,過去了這幾天裡,楚天一共打通了四十道穴位,這真是一道穴位比一道難,若都像第一條靜脈上的三十個穴位那麼好打通,他現在早都後天五重了。
楚天體內的銀針形種子旋轉著,楚天體外也有一根肉眼難見的銀針虛影在緩緩旋轉著,如同一根刺入空氣中的巨針一般。
這道銀針虛影十丈高,半丈粗,上面閃爍著千顆光源,附近十丈方圓內的星辰之力呈漩渦狀湧入銀針虛影中。
銀針虛影就如同一個無形的罩子般,罩子裡星辰之力得濃度,起碼是外面的三倍。
這銀針虛影別說其他人看不到,就連楚天自己都不知道,若是知道了,也就明白《漏氣真經》為何有著刺破天地靈氣這一說。
南華門山腰一處別院。
馬波看著天上的月光,淡淡的道:「這就是你說的辦法?若是他就不離開南華門,你又如何?」
馬一拍胸脯,「你放心吧堂哥,我這計謀絕對管用,第一讓他天天弄黃金水,吃飯得時候就派人揍他,給他安排住的地方,都是沒有床鋪的屋子,讓他住沒地方住,去每地方去,這時間一長,他還不得自己偷偷離開南瓜門?到時候在派人暗中把他……豈不妙不可言?」
馬說的是得意至極,馬波卻冷哼一聲,「儲磊你來一下,把你之前和我說的話再說一遍。」
一名身影魁梧,面帶三分煞氣身穿外門弟子服飾的中年人,從院外走了進來,這人正是儲磊,後天四重武者。。
「見過馬波大師兄,馬師兄,」儲磊行了一禮,「今晚我去七十八小隊詢問一番,得知與楚天在一起的四名後天一重雜役弟子,聯手都不是楚天的對手,被揍了一頓後幹了一天活,楚天則是一天悠閒。在食堂中時,一名叫做周通的雜役弟子找茬,被楚天抽耳光扇暈在食堂門口外。」
儲磊停頓了下,道:「據我推斷,楚天學的是內門武技,雖說只有後天一重修為,卻足以與後天二重武者一掙高下。」
馬波淡淡的道:「你聽聽,這就是你說的計謀?你這樣的計謀能外一個月之內弄死他。」
馬波的聲音雖然平淡,聽在馬耳中卻是心中一凜,別看他與馬波是親堂兄弟,表面上看他與馬波關係好的很,實際上馬自己知道,他只不過是馬波下面的一條狗而已,若不是有著堂兄弟的關係,他連做一條狗的資格都沒有。
馬連忙獻計,道:「宗門東六七十里外,有宗門的一處藥田,那藥田偏僻異常一年也沒啥人去,可把楚天派過去,到時候在安排人把他殺了,扔在林中,等野獸把他屍體啃食差不多後,在通知宗門他被野獸咬死,誰也不會認為是我們幹的,就算有,也沒證據,野獸又不會說人話。」
「嗯!這個主意還不錯。」馬波隨即淡淡的道:「馬你去安排把楚天掉去藥田,儲磊你負責滅口。」
……
吸收星辰之力,不僅可以用來衝擊穴位,還可提純體內真氣,真氣越是純淨威力越大,提純真氣不僅需要星辰之力,還需要**提供氣血才能提純。
這一夜下來,楚天感覺自己都瘦了一斤,摸了摸咕咕直叫的肚子,走向食堂。
為何前幾天修煉提純真氣不餓?楚天一邊走一邊想這個問題,若是照這樣下去,練上兩個月那還不得變成皮包骨?
楚天突然一駐足,他想起了一句話,窮文富武,武者修煉不僅要由好的功法武技,還要有錢購買藥材熬湯煉丹溫養己身。
楚天知道自己昨夜練功為何會瘦一圈,不僅是因為他修煉比別人多四個時辰導致氣血消耗的多,更主要的是每天晚上必喝的藥湯,在山上之時,他喝的是長老級的藥湯,而他昨晚喝的是雜役食堂中的藥湯,兩碗藥湯的藥效最少要差上十幾倍不止。
楚天摸了摸懷中僅剩的七枚金幣,決定去雜役小藥房,買點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