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山風吹拂,偌大的山地上斷木橫疊,先一步趕來的忍者部隊已清理好了空地,在周圍築起簡易的防禦工事。筆神閣 bishenge.com
正戴等後續部隊趕到後,立刻加入進去,用砍斷的木頭和攜帶的營帳搭建起營地來。
正戴當然也幫了把手,忙活了一個多時辰,還激活了一個沒什麼用處的輔技能建築。
營帳有大有小,大的足以容納幾十人,小的只能容納兩人,正戴本可以和七名醫療忍者同住一個十人營帳,不過這麼多人一起睡,他怕自己會不習慣,睡不著,最終和卡卡西兩人住進了一個小營帳。
兩人一路沒少閒聊,此時沒多少話可講了,很快卡卡西便盤坐在營帳一角提煉查克拉,正戴則坐在另一角,右手成爪,凝聚查克拉。
繼續開發千鳥。
躁動的電流在手掌中摩擦,卻並沒有發出刺耳的銳鳴聲,正戴用高超的查克拉操控讓更多的電流在手指尖端流轉盤旋,形成循環。
忍術自研指5級後的這兩天,在開發中,對應自身實力特點的不斷改善,或許已讓這種術不能被叫做千鳥,更像是一種其它的術。
當然,它也不是雷切。
「或許可以叫它電鋸?不,太難聽了,雷鋸?這可是真的『雷』鋸,攻擊效果不重穿刺性,而是用高速旋轉把人切得滋滋冒血,我真兇啊。」
「你在開發忍術?」卡卡西觀望了幾秒,忍不住問道。
「想學嗎,我教你啊。」
卡卡西一頓,點頭:「謝謝。」
正戴一怔,手上電弧消散,笑道:「還沒開發完全,而且短時間不適合你學。雷遁查克拉的凝聚會活化細胞,加快速度,你的體格子還不夠,過幾年的吧。」
卡卡西看看正戴的身材,胳膊比他腿粗。回想第一次交手,自己力量略勝,第二次就差不少了,現在……恐怕兩手都沒他單手力氣大,正戴這傢伙到底是怎麼長得?
「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陪我出去試試術?」正戴又道。因為做了獨屬自己的改良,正戴很好意思在卡卡西這個原創者面前顯擺顯擺。
「出去?出營地?」
「喊一聲我們老師唄。」
只有他們兩個,隨意進出木葉營地還真不太方便,會被負責巡查的忍者攔下,不過隔壁睡的就是春野兆和水門兩人,喊了一聲,春野兆這個好熱鬧的立刻表示要去,水門想了想,便也跟上了。
遠離營地三四公里,正戴使出了『雷鋸』,開發程度雖才剛到80%,但已基本能使用出來了。
身形帶過一抹殘影,經過的一排小樹整齊被切斷,最終嘭的一聲卡進了一棵粗壯的大樹內。
正戴抽了抽手,沒抽出來,便眉心一凝,全力調動查克拉,滋響兩秒,將與他同粗的大樹也切斷!
碎木四濺,兩端切口處,留下了千瘡百孔的碗狀傷痕。
「殺傷力很強,只要穿透敵人的皮肉,不管是不是攻擊到要害,敵人都死定了。」春野兆評價道:「不穿透皮肉,也會造成大量失血,屬殺人利器。你小子,第一次自創忍術還不錯嘛,但為什麼不是水遁?」
「嘿,水遁您不是創了幾個嗎?我等著學。」正戴嘿嘿笑著。
春野兆翻了個白眼,旁邊水門則若有所思,更重於指尖而不是手掌的查克拉循環,增加切割性,如果將螺旋丸進行相似的形態變化……
卡卡西亦看著幾根切口整齊的小樹和切口模糊的大樹陷入沉思。
都是天才型忍者,一些思路的碰撞,可能就會引出好幾個術。
「正好出來一趟,不如趁機試試這個。」正戴想了想,雙手結寅印。
秘術-查克拉感知!
6級100%的查克拉感知極限距離大概為2.5公里,此時進階到7級0%,轉瞬間便超過了這個距離。
他沒往身周全部方向探,省得把營地覆蓋進去,讓其他感知忍者感應到,惹來麻煩。
只奮力向前方探去。
3km,3.5km……5km!
當距離超過5km後,正戴已滿意露笑,而最終,感知極限距離停滯在大概前方5.6km的位置!
「咦?」這時,正戴忽然感覺到有一個陌生的查克拉被他納入了感知,並飛快向營地靠近。
「突然開啟感知忍術,是發現什麼了嗎,正戴?」春野兆問。
「不,本來是因為查克拉感知最近有所進步,才用一下試試。不過現在,還真感知到了東西。」正戴快速道:「查克拉量與老師你相當,速度很快,5km外,方向為營地,預計三公里後會遇到巡邏隊。
這是我們派去遠處偵查的精英忍者,還是……敵人?」
春野兆與水門對視,齊齊對正戴道:「帶路!」
正戴眉心一動,腳尖點地蹭得竄射出去,春野兆和水門跟上,卡卡西一頓,亦疾行追去,卻發現距離在肉眼可見地擴大,十幾秒後就看不到三人的身影了,只能巡著他們未做遮掩的腳步追逐。
「差距已經這麼大了嗎?力量與速度,我怎麼還不開始發育……」
遠處,三人先遭遇了營地巡視小隊,在水門比出手勢後,巡邏小隊明了地跟隨在三人身後。
「800m!600m!」
正戴報著距離。
「看到他了!」春野兆應了聲,水門則直接一發飛雷神苦無射了出去,身形咻得消失。
對面忍者也看見了他們,本欲開口說話,卻見身旁金光一閃,一支苦無向脖頸處橫了過來,大驚防禦,抽苦無格擋,身形斜竄。
隨即他的身周,出現了三個拎著大棒槌的正戴,同時揮棒砸他!
臉色一綠,他秒速成印。
『熔遁-護謨玉!』
張嘴吐出一個土黃色的球,將自己包進去,正戴的鮫肌錘上,只覺綿軟而不受力,將球拍飛出去!
「這傢伙……雲隱的土台?」
正戴有印象了。
另一邊,海星老師一記豪水腕將球切開,同時又將球砸回來。
土台沒來得及再做動作,便脖頸一涼,被苦無橫在上面,頭頂則被鮫肌的陰影籠罩,仿佛下一秒腦袋就會被砸得稀巴爛。
「等等,我是為聯盟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