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他竟然沒死,不僅如此還在短短時間內參透了壺中靈的寄生法則。筆神閣 bishenge.com
不得不承認,此人絕對是顧晨來到斗羅大陸有史以來從未遇到過的對手。
而更讓顧晨感到驚訝的是這個黑袍人的武魂與魂技在原著之中壓根就沒有出現過。
莫非是……神界?
若黑袍人來自神界,那麼一切都好說了。
首先,原著之中所採用的背景來自西方,諸如波塞冬、加百列,都是古希臘神話之中的神明。
而路西法也正出自於此!
但讓顧晨想不通的是,神界不是有一個很嚴格的規定,那就是不准參與凡人的鬥爭嗎?
而且這黑袍人之後變身的是石像鬼,在古西方神話傳說之中它的地位也就是路西法的一個小卒。
顧晨搖了搖頭,否定了這種想法。
就當他在思考的時候,唐昊動了。
他如同被操控的傀儡一般,渾身上下肌肉開始痙攣。
「顧晨……主人讓我送給你一個禮物。」
他機械般的轉頭,望向顧晨,眼神當中布滿了無盡的怨毒。
不好!
棠心與狐夭夭瞳孔一縮,瘋一般的就要撲向站在遠處的顧晨。
「快走!」
奈何已經來不及了,只見唐昊的袖口裡突然鑽出來了一個黑色的東西,朝著顧晨的方向衝過去。
桀桀桀!
那黑色的玩意兒一出現,四周頓時布滿了噁心的黑霧。
若仔細望向那黑色玩意兒,會讓人瞬間毛骨悚然。
那是一顆人頭,一顆嬰兒的人頭!
但詭異的是,那嬰兒的臉極其詭異,一臉獰笑,夾著黑霧就這樣咬在了顧晨身上。
「不!」
這嬰兒的速度之快,根本讓人無法阻止,就連顧晨有慢了半拍,眼睜睜的看著嬰兒咬在自己身上。
「我殺了你!」比比東的聲音如同杜鵑啼血,不要命般沖向空中的唐昊。
望向發了瘋般沖自己而來的比比東,唐昊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顧晨,今日你毀我身軀,十年之後,我必來取你性命。」
說罷他緩緩掏出一顆暗紫色踢還在跳動的心臟,一把捏碎,整個人瞬間消失。
「能救嗎?」
狐夭夭連忙扶住快要倒下的顧晨,聲音極其冰冷。
她在強行壓下內心的情緒,但手指的顫抖卻騙不了所有人。
「我……我不知道……我……」棠心連忙跪在顧晨身邊,渾身癱軟,聲音顫抖,哪還有平常雲淡風輕的模樣?
「棠心!」
狐夭夭一聲大吼,將魂魄離體的棠心喚了回來。
「棠心,只有你能救他。」狐夭夭一把抓住棠心顫抖的手,聲音柔了下來。
棠心深深吸了口氣,眼角劃下一抹清淚,隨後眼神變得極其堅定,檢查起來顧晨的傷勢。
時間飛快流逝,望著昏迷不醒,臉變為了絳紫色的顧晨,比比東的嘴唇在顫抖。
她深深吸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
身為教皇,她明白此時若太過慌亂反而會影響棠心的治療。
見棠心的神色越來越陰沉,比比東終於忍不住了,出聲詢問:「怎麼樣了?」
棠心深深吸了口氣,轉頭望向比比東,給了一個安慰的眼神。
她衝著狐夭夭說道:「夭夭,咱倆鬥了這麼多年,也該有個句點了。」
狐夭夭面色大驚,一臉不可置信的望向棠心:「你要做什麼?」
只見棠心的身體竟然緩緩虛幻,似乎時不時就要消失,而她的頭頂,卻緩緩綻放出了一朵讓人目眩神迷的海棠花。
「你瘋了嗎?!」狐夭夭一把抓住棠心的胳膊,怒斥道。
這個瘋女人,竟然要獻祭!
「我能怎麼辦?!」這一刻,棠心終於繃不住了。
「除了獻祭,我沒有能幫他的方法,全都得靠他自己!」
棠心嬌軀顫抖,歇斯底里的說道。
狐夭夭望著已經泣不成聲的棠心,冷笑道:「你果然還跟從前一樣。」
就在此時,虛弱的壺中靈不知道從哪飄了過來。
他看向兩人,恭敬說道:「二位,我明白小主在兩人的心中極其重要……」
「哼,你未免太高看他了。」直到這個時候,棠心竟然還在傲嬌。
壺中靈無奈一笑,繼續說道:「剛剛聽棠心一眼,這股極其恐怖的力量似乎已經進入了主人的五臟六腑,主人能堅持到現在完全靠著山海之氣來抵抗。」
「莫要說這些廢話。」棠心冷哼一聲,沒有給他好臉色,「他的山海之氣,早晚都會揮毫乾淨,到了那個時候,就連我也不知道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壺中靈恭敬的詢問道:「若是主人體內的山海之氣不會消耗光呢?」
一聽這話,棠心搖頭冷笑,「怎麼,你壺中靈什麼時候還能把那老女人手裡的玉虛淨瓶順過來?」
這話讓壺中靈瞬間破防,伸出手顫抖地指著棠心:「那破瓶子有什麼好的,花架子一個!」
看著兩人劍拔弩張的架勢,比比東開口了,聲音冷如冰窟:「要不你倆去一邊吵吧,吵完再回來商量。」
「咳咳咳。」
壺中靈明白自己的失態,連忙正色道:「棠心,我有辦法能讓主人擁有無窮的山海之氣。」
「不可能!」棠心想都沒想,直接否定。
就連狐夭夭也一臉驚詫的望向壺中靈。
「出來吧。」
壺中靈輕聲道。
沒過一會兒,阿銀緩緩從瓶子裡面飄了出來,一臉迷茫的打量著外界。
當她看見已經昏迷不醒的顧晨時,臉上閃過一抹慌亂,飛快的湊到他身邊,伸出顫抖地手指。
她的手指穿過顧晨的身體,看到這一幕,阿銀的臉上閃過一抹悲傷。
此刻的她終歸還是靈魂體。
但過了片刻,她似乎沒有放棄,繼續堅持不懈的伸出手指,嘗試著去觸碰顧晨,好像想要叫醒他一般。
看到這一幕,三女的臉上同時布滿了複雜。
尤其是比比東,她雖然知道有不少女子暗中愛慕顧晨,但讓她沒想到的是,連唐昊的老婆竟然也被他拿下了。
就連壺中靈也感受到了一絲尷尬,連忙衝著三人解釋道:「此女是那奸人的妻子,因為某些緣故成為靈魂體,主人心軟,將其帶在身邊每日以山海之氣滋養。
因為喪失了記憶,所以便對主人的產生了依賴,而那奸人望到主人滋養此女的一幕,便不由分說的反目成仇,實在是可恨!」
一想到這裡,壺中靈的面色變得極其猙獰。
「我不想聽這些故事。」棠心皺了皺眉,此時她才不關心這些,滿心只想著該如何救顧晨。
壺中靈深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好在主人一顆好心沒有餵狗,在主人的細心滋養下,此女好像變成了山海靈體。」
「你說什麼?!」狐夭夭與棠心同時開口,一臉難以置信。
山海靈體,就算在原來他們所處的世界也是極其稀有的存在,能碰到的幾率不下於萬分之一。
若能擁有山海靈體,就相當於擁有了源源不斷的山海之氣。
壺中靈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沒有感覺錯,此女在這個世界本就是魂獸所化,而她的前身更是擁有極其恐怖的恢復能力,成為山海靈體,不是沒有可能。」
一聽到這話,兩女的眼神當中閃過一抹驚喜。
若擁有山海靈體,那麼一切都好辦了。
山海之氣歸容萬物,海納百川,無論對方是何等恐怖的力量,都可以將其化解,融為自身所用。
而有了無盡的山海之氣,那麼這一次的重傷,無疑於變成了機緣!
若是顧晨能將這恐怖的黑色氣息化為自己所用的話……
「去吧。」壺中靈看了一眼主人,衝著阿銀說道。
阿銀的臉上閃過一抹迷茫,她不懂壺中靈在說的是什麼。
但是她想要讓顧晨甦醒,所以下意識的走到了顧晨身邊,進入了他的身體。
就當阿銀進入了顧晨身體的那一瞬間,他的皮膚變得紅潤不少,渾身上下好似散發著一抹淡藍色的光芒。
棠心連忙閉上雙眼,感受著顧晨的氣息,緩緩鬆了口氣。
果然是山海靈體。
她能夠感受到,顧晨體內山海之氣瞬間化為大江大河,氣勢磅礴。
「帶他回武魂殿吧。」比比東面色複雜,望向狐夭夭,緩緩開口。
她不知道自己的徒弟怎麼會突然變得像是換了個人,但是她明白,一個聰明的女人不該在這種時候問東問西。
眾人點了點頭,同意了比比東的決定。
那黑袍人雖然被顧晨打碎了身軀,但他的身後究竟有沒有幫手,誰都不知道。
而武魂殿的存在正是這個世界裡面最大的庇護所。
此時的千仞雪正在焦急的等待著,望著從遠處而來的眾人,她連忙迎了上去。
「怎麼……」
話剛說一半,她便看到眾人面布陰雲,而顧晨,正緊皺著眉頭,似乎在承受著劇烈的痛苦。
看到這一幕,千仞雪嬌軀一顫,仿佛混身上下的力氣全都被抽離了出來。
「走吧,回武魂殿,情況沒你想像的那麼糟糕。」比比東嘆了口氣,走上來扶住搖搖欲墜的千仞雪,柔聲道。
千仞雪慌忙的低下頭,顫抖的伸出手,隔著金色流光般的頭髮,沒有人能夠看到她現在的表情,只能看見她的嬌軀在一陣陣顫抖。
……
黑,無盡的黑。
伸手不見五指,五感如同大海之中的一帆船,望不到盡頭。
「這是什麼地方?」
顧晨如同盲人一般摸索著,尋找一抹光亮。
過了許久,他的眼睛終於適應了黑暗,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身處一個洞窟之中。
「喲,小子,你終於醒了。」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突然從他身後傳來。
顧晨匆忙轉頭,只見那是一個長發及肩的俊美男子,身穿長袍,胸口春光乍泄,正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顧晨只感覺一陣惡寒。
自己不會被……
不應該啊,他剛剛不是在跟黑袍人戰鬥嗎?
那男子見顧晨會錯了意,被氣的不行:「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顧晨很給面子。
「我不告訴你。」男子促狹一笑,頗為頑皮。
「那你問個雞毛。」顧晨沒好氣的說道。
「難道你不好奇?」男子見顧晨絲毫沒有追問自己的打算,好奇問道。
顧晨冷笑一聲:「老子都快要重開了,還在乎你是誰幹嘛?」
聽到這話,男子被氣的不清,「你身為山海經的傳人,怎麼能這般沒有骨氣!」
「既然你被人欺負了,就要打回來,你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
見男人被氣得不輕,顧晨倒是被他的話給吸引了:「你說什麼,我是你帶過的最差一屆?」
「怎麼,你還不服氣?之前那個姓姜的,還有那個姓嬴的,都比你強上不少。」
男人抱著胳膊,氣道。
一聽這話,顧晨心頭巨震。
這個不修邊幅的男人,究竟是誰?
他口中的那個姓姜的,莫非是姜子牙?
而另外一個,難道是嬴政?!
此人究竟是誰?!
顧晨正色看向男子,鞠了一個躬:「前輩,請為弟子指路!」
見顧晨態度好了不少,男子哼了一聲,「這才像話。」
「你被一個極其弱的氣息給拉到這片空間了,若不是你身上山海之氣猛地暴漲,可能永遠都不會醒過來。」
聽著男子的話,顧晨心頭一驚。
果然自己中了那黑袍人一招後,已經是危在旦夕。
可自己的山海之氣為什麼會突然暴漲?
難道是阿銀?
顧晨確定了心裡的猜測。
「前輩,弟子該如何突圍?」
顧晨尊聲問道。
「怎麼突圍?那還用問嗎?」男子沒好氣的說道:「把這天給砍爛了,自然就能出去。」
顧晨頭上閃過黑線,這話相當於沒說。
他要能把這天砍爛,還用得著問他嗎?
男子繼續說道:「這片空間,是我強行開闢出來的。」
「去把本屬於你的東西拔出來吧。」
他衝著顧晨微微一笑,伸手一指。
剎那間,時空變換,顧晨再度睜眼時發現自己竟然身處一座古拙的大殿之中。
而那男子,已經沒了蹤影。
「這……」
顧晨轉頭望去,只見就在這大殿之上立著一塊牌匾。
牌匾之上,刻著「開天」二字,這兩字宛如游龍,頗具神韻。
而更讓顧晨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就在那張牌匾之上,竟然插著一柄平平無奇,烏黑的斧子。
入木三分,似乎與這塊牌匾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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