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他們在美國的住所並不大,也就一座小小的兩層洋樓,還是用過了很久的那種,到處都可以看到斑駁的痕跡,有些地方甚至都壞掉了,好在四周打掃得很乾淨,房子周圍還種上了盆栽,看起來很是生機怏然。
只是進了屋子後,薛母看到那些簡單的擺設後,也微微的嘆了口氣,拍了拍李妍的胳膊安慰了一下。
因為李妍當初帶著孩子們來美國的時候,所帶的錢本就不多,買了這棟房子之後剩下的就沒多少了,加上李妍的病也需要一大筆開支,所幸病也才治了一半,還剩下點余錢,不過是真心不多。
目前為止,賺錢成為迫在眉睫的任務。
所以李妍也沒黏糊,等休息了一個晚上之後,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帶著薛嘉盈走進了美國的股票市場。
前世的沒有金手指的李妍都能玩得風水雲涌,現在這個「升級版」的李妍自然更加厲害;之所以要帶上薛嘉盈,因為她要做的事需要大量財力的支持,她沒有時間管理這些,只能選擇一個繼承者。
而薛嘉盈,是最好的選擇。
至於另外兩個兒子,需要的是同她一起上戰場,而不是留在後方無所作為,因為他們沒有成為商人的天賦,他們更像他們的父親,在軍事上天賦卓越,尤其是大兒子,就是衝鋒陷陣的那種軍人,而小兒子做情報工作則更合適。
前世,薛嘉和是出車禍沒了,還是因為回國去找父親才出事的;薛嘉興則直接得病夭折,根本沒活過十四歲。他們根本沒有發揮出一分本身擁有的才能,現在的李妍自然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半年後。
李妍的資產已經翻了一百倍,財富以驚人的速度累積;薛嘉盈也開始逐漸在商業上展露天賦,薛嘉和與薛嘉興開始跟著李妍請回來的師傅學習武術、兵法以及謀略,同時也接受李妍親自配置的各式各樣的藥浴調養,各種痛並快樂蛻變著。
是的!
蛻變!
經過李妍半年的斯巴達似得訓練,薛家兩個小子開始從量變到質變的蛻變著!薛嘉和是直接長高了十厘米,才十三不到的小伙子看起來都跟十六七的一樣高了,氣質也從原本隱約的稚氣憂鬱轉變為沉穩和內斂;至於薛嘉興?他也長高了,看起來也是十一二了,不過性格卻從原本的小羞怯變成了油嘴滑舌,整天頂著一張笑眯眯的臉,讓人看不出情緒來了,雖然才九歲不到,可是已經擁有了未來諜報人員頭子的風采。
我擦!
李妍心中默默吐了一口老血,把兒子教成這樣真不是她的錯。
……
之後,李妍把手上的股票全部都轉交給薛嘉盈管理,她也不要求她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只要求一個字——穩。再然後,李妍帶著兩個兒子喬裝打扮的踏上了回國的輪船,此時距離她到達美國才一年半。
但是,她必須趕回國去了,她怕再不回去自己準備的兩個傀儡可就頂不住了。
這次,李妍沒讓人接船,母子三人都換了妝容,在一番合計之後,三人順利的回到了薛宅,替代了那假的李妍跟薛母。此時,李妍的身份沒變,不過兩個兒子卻成了她在路上救助的孤兒,此時充當侍衛帶在身邊了。
「夫人,您總算是回來了!」
看到李妍,薛川幾乎激動得淚流滿面了,不過在看到她身後還站著兩個陌生的青年後,卻忍不住蹙了蹙眉,「夫人,他們是——」
別怪他亂想,如夫人這般年輕靚麗的女子,即便是離婚了,可追求的人恐怕也不少。所以,他看著薛嘉和與薛嘉興的眼神就有點不善了。
「……」
「……」
兩小子對視一眼,突然毫無預警的笑了起來,聽到熟悉的聲音,薛川才不敢置信的指著他們兩個,「他們,他們是——」
「就是你想的那樣!」
李妍點頭證實了他的猜測。
「川爺爺,好久不見了!」大的那個笑著打招呼。
「川爺爺,你怎麼就忍不住嘉興了呢?這也太不應該了吧?」小的那個一張口就指責起來了,只是配合他的臉色和口吻,怎麼看都像是個小輩在向長輩撒嬌,頗有不依不饒的那種,讓薛川哭笑不得。
「好了,別捉弄你們川爺爺了,有什麼事我們進去再說吧!順便,川叔也跟我們說說這一年半都發生了什麼事!」
李妍道。
「嗯,好!」
「……」
「……」
**
李妍離開後,還是發生了很多事的。
首先,於小姐生了個兒子,取名為薛嘉宇,現在已經一歲多了!
其次,薛海洋跟一個照顧他們的女學生之一楚楚成了好事,雖然說是酒後誤事(小兒子的周歲酒),但目前楚楚姑娘身懷有孕倒是真的。
再然後,因為今生沒有李妍明面上搗亂(但是暗地裡卻搗亂了),所以石林依舊沒占到什麼便宜,不過看到薛家一家子都安分了,倒是讓薛海洋的待遇上升了蠻多,否則被關著的人也不會有酒喝了。
因為要掌控薛家軍依舊困難重重,讓石林急得頭髮掉了不少,現在已經禿頂了,預計在這麼下去,他距離禿瓢也不遠了。
再再然後,於小姐跟薛海洋的關係也不如當初和睦了,甚至於小姐還萌生過離開他的打算,畢竟在兒子的周歲宴上跟另外一個女人……最終為了孩子,她選擇忍耐下來!只是,她臉上那種對於愛情的義無反顧和憧憬,卻是全沒了!
要是李妍知道她的想法,恐怕就只能撇撇嘴,罵一句,當初她也是這樣從別的女人手中搶過人的,現在再有人從她手中搶人,不是很正常嗎?
呵呵!
對於這些新聞,李妍想要吐槽,想在心裡偷笑,但是頂著一個薛海洋「前妻」的身份,她就不能把自己的高興表現出來,不過她可以欣賞兩個兒子的變臉——
忽紅忽綠的!
特有喜感!
「父親——」薛嘉和那個說一句就不知道怎麼開口了,畢竟子不言父過,雖然現在不是老舊思想了,但這麼說自己父親的不是,還是讓他不怎麼開得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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