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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不能躺在這裡,你會玷污了她的眼。筆硯閣 m.biyange.net」
青衣人將伊曼殺死之後,覺得她躺在這裡不合適,她喃喃低語幾聲之後,她將人直接往外丟去。
門外還是那兩個門衛,在看到伊曼的屍體被丟了出來之後,兩人面不改色地拖起伊曼,然後便將之處理了。
神殿之中的青衣人來來回回,不厭其煩地觀看著雪姬出現的畫面,青衣人觀看的時候,態度極為虔誠。
「大人回來了,我得去拜見大人。」
也不知過去多久,青衣人才意識到什麼,她突兀的從地上站起來,茫然地看著大殿,她伸手摸著自己臉,她臉上明明什麼都沒有,可青衣人卻是覺得自己很髒。
她一邊褪著身邊的衣衫,一邊往神殿之後走去,那後面是一片泛著熱氣的溫泉。
青衣人步入溫泉之後,便使勁地抓著身上的皮肉,青衣人的動作十分粗暴,不過一會兒她身上已經被她撓出不少血痕。
青衣人透過隱隱可見的水面,不自覺搖頭,「不行,我太髒了,大人會討厭我的。」
青衣人呢喃著,而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她身上的血已經浸入身下的溫泉之中,她越是洗,身下的血水越是深。
「大人會討厭我的,大人會討厭我的。」
青衣人毫無察覺地折騰自己,而不知不覺間,她身上的肉已經被她撓下來不少,而嚴重的地方,已經隱隱可見泛著血色的白骨。
也不知過去多久,溫泉已經變成一片血池,而青衣人身上已經沒有半點肉,她已經從剛才溫軟的人兒變成如今的森森白骨。
可那白骨,卻依舊麻木地重複著先前的動作,空氣之中依舊是她的喃喃低語。
「有人進入神殿了?」
上界之中,兩人對立而坐,其中一個執著白子的人抬眼看向對面的人。
見對面的人點頭,月村又出聲詢問。
「她什麼反應?」
對面的季陽放下手中的棋子,「櫟陽去了青黎那裡一趟,說是她又把自己弄成白骨,神魂也差點消散了。」
提起青黎,季陽忍不住嘆口氣。
「我們也該去看看青黎了。」
月村放下最後一枚棋子之後,棋盤上的局勢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對面的黑子已經沒有半點生路。
季陽盯了棋盤好一陣子,確定局勢已經無法改變,他放下手中的那枚黑子,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我這棋藝就算是練上千萬年,還是追不上月村你。」
輸了便是輸了,季陽也沒太過計較,起身之後便輕輕拍了拍身上的褶皺,展顏沖月村一笑。
月村淡淡看了季陽一眼,隨後起身兩人便一同前往神殿。
向來不允許外人進入的神殿,大門卻是連番大開,前前後後來了不少人。
月村與季陽進去之後,很快便到了神殿之後的寢殿之中,一進去便看到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地青黎,還有坐在青黎邊上的櫟陽。
「你們怎麼來了?」
櫟陽在看到兩人進來之後,臉色有些不自在。
「好歹我們也認識了千萬年,青黎出事,我們怎麼能不親自來看看。」
季陽走上前,神識在青黎身上掃了一圈,最後落在被青黎緊緊拽在手心的東西。
季陽上前,便準備去查看那東西,可還沒靠近青黎,便已經被櫟陽攔住了。
「怎麼?」
季陽挑眉,看向櫟陽之時,帶著幾分嘲諷。
「你還擔心我會傷害青黎,好歹她也算是我弟媳,我再不濟,也不會對她下手。」
季陽按著櫟陽的肩膀,沉聲開口。
「哥,青黎現在不舒服,不適合見人,等人醒過來,我再帶她去看你們。」
櫟陽臉上寫滿了抗拒,但還是死死地擋在季陽身前,阻止季陽靠近青黎半分。
季陽被攔著,但月村可沒有被攔住,他也沒有什麼觀念,他向來想做什麼,便做什麼。
所以在這兄弟兩人還在糾纏期間,她便已經走到青黎床邊,伸手便直接去觸碰被青黎緊緊捏在掌心的東西。
剛探入,玉佩中儲存的東西便直直沒入月村的腦海之中。
「呵,青黎還真是給我們帶來了個好消息。」
月村見到儲存在玉佩之中的那抹身影,眼中溢出一絲璀璨的笑容。
「月村,你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她已經跟我們沒有關係,你……」
櫟陽在看到月村的動作,便已經明白來不及了,他臉上的神色暗淡下來,側目看向躺在床上面如死灰的青黎,櫟陽還是忍不住開口,試圖改變月村的想法。
「嗤~」
不說是月村,就連旁邊的季陽都發出一聲輕嗤聲。
季陽輕輕拍拍櫟陽的肩膀,「我的傻弟弟啊,怎麼可能沒關係呢?」
季陽不知道月村看到什麼,但能引起青黎情緒波動這麼大的,除了那位,還能有誰。
「季陽,走吧,我們去見見那位吧。」
先前被青黎緊緊握在手心的玉佩,到了月村手中便已經化作了粉末,月村冷笑一聲,然後抬眼看了季陽一眼。
季陽點頭,兩人直接離開神殿。
剛出神殿,便碰到了剛趕來的四人,幾人相視一眼,也沒過多解釋,跟在月村身後,齊齊離開。
一眾人離開之後,沉睡中的青黎不安地掙扎著,她突兀坐起來,感覺掌心之中一片空無,她看向旁邊,慌亂地找了半晌,卻是什麼都沒找到。
「我的玉佩,大人。」
青黎整個人都頗為慌亂,身上剛長出來沒多久的皮肉又在她的動作之下裂開,鮮血染在被子上。
旁邊的櫟陽心疼不已,急忙上前,將青黎環在懷中,「阿黎,忘了吧,我們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好不好?」
櫟陽的眼淚從眼眶之中滑落,然後落在青黎的手背上,而青黎卻依舊為了那塊失蹤的玉佩而慌亂。
「阿黎,夠了,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
櫟陽的聲音壓根沒有進入青黎耳中,而青黎似乎想起什麼,掙開櫟陽,光著腳,匆匆往外跑去。
她想起來了,大人回來了,就在那個地方。
她記得那個地方,大人還在那裡,她應該親自去見大人,親自向大人賠禮道歉。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