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母親變成植物人我是到今天才知道,你從來沒提前跟我說過,何故說我一直不管你們?」
「是她不要我們的,你們別聽她瞎說,那小工是她手下當然會向著她說話!」
朱強還在狡辯著,而剛開始還同情他的人臉上帶著鄙夷。一筆閣 www.yibige.com
「我獨自一人在外,為了給家裡人省出費用住在200塊錢的地下室里,長期潮濕,你也有手有腳為什麼不出去工作還要讓我養著你?你給女朋友買的鑽戒15萬啊,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姐姐過著什麼日子?」
女人的眼淚永遠是武器,在李純唱念俱佳的哭訴中,王蘭和朱強可惡的嘴臉一點點被揭開。
「你胡說,我給女朋友買鑽戒的錢是我自己攢的!」
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賺錢?
「你從畢業後就一直沒有工作,你怎麼有那麼多錢?還有,我問你,我走的時候媽媽明明很健康為什麼她會變成植物人,你對她究竟做了什麼?!」
一切只不過是李純的猜測,以朱強自私自利的性格如果是別人害了王蘭他早就賴上了。
朱強心虛的眼珠子亂轉。
「媽媽年紀大了有點毛病很正常吧!」
人群中斯斯文文的醫生走出,「我是醫生,我可以看看。」
他走到王蘭身邊想觀察下王蘭病情,卻被朱強攔住。
「朱圓圓給了你多少錢?你幫她說話,你們這些有錢人就是這麼糟蹋我們窮人嗎?你別碰我媽!」
朱強的表現證實了李純的猜想。
「你為什麼不敢讓醫生檢查?你到底隱藏了什麼事實?你不說我就去找你店裡的員工問個究竟!」
面對李純的步步緊逼,朱強害怕了。
「媽媽是因為你變成了植物人?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要害她!」李純又問,朱強明顯慌了,目光變得躲閃。
「天呢,還有這種人?」
「不配叫做人,畜生不如。」
那位身居高位的老者看到綠本子,為冤枉李純感到羞愧,他立刻打電話派人去查王蘭成為植物人的原因,如果如李純所言他要讓朱強付出代價。
「死肥豬,你想讓我死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死老婆子是你親媽就算斷了關係也改不了她生下你的事實,你現在有能力了,你養她吧。」
撂下狠話朱強想跑。
被老者的保鏢攔住,保鏢抓著他的雙手,踹翻了他,膝蓋頂在他的後背,朱強掙脫不出。
「朱圓圓,你要幹什麼。」
老者走到朱強面前,「是我留住你,你母親的病因還沒有得到證實你不能走。」
「關你他媽的什麼事,多管閒事你是看上那個肥豬了吧,合起伙來欺負我,那死肥豬真有本事,老么喀嚓眼的老瓢子也能勾引,呸!」
老者當了一輩子高官從來沒有人敢這麼侮辱他,再有教養也不禁怒髮衝冠。
不等他下命令保鏢扇的他口吐血沫。
朱強被保鏢打乖了,靜靜的趴在地上。
李純看向手推車上的王蘭,本來就消瘦的身體因為疾病剩的只有皮包骨頭。
朱圓圓的情緒不忍心。
哎,李純給原主唱一首聖母頌。
「媽媽我會管,儘管她生前不認我這個女兒,可如今…我希望你能好自為之。」
老者聽到李純的話對她的舉動大加褒獎。
沒出半個小時王蘭母親的病因找到,廚師已經將拷貝的視頻交給老者派去的人手中。
這下老者憤怒了,不僅侮辱他還把自己的母親害成植物人。
「你還是不是人啊?你母親好歹生你養你一場你就這麼對她的?!」
「你這種人就該槍斃!」
看到原聲帶的群眾義憤填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他淹死。
「慘慘柴門風雪夜,此時有子不如無!」老者冷哼一聲轉頭走出人群,他身後的保安壓著朱強把他送進了警察局。
沒個十年八載朱強別想出來,老者身份貴重,只吩咐了幾句,朱強的獄中生活分外精彩,不過這是後話。
送走了朱強,李純也將王蘭送進醫院聯繫好護工,留下她的卡號,每個月定期給她打一次錢。
可她永遠不會去看她,這是她最後的母女情分。
解決了一家子人,李純專心的減肥,幾個月的不懈努力下,被肥肉擠的無處安放的眼睛終於神采奕奕。
體重也下降到150斤,雖然還是比較圓潤,可朱圓圓的情緒高興極了。
她從來沒有瘦過,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恨不得親兩口。
李純走到小包廂里,她剛來服務生就跟她說一位自稱她老朋友的人在等她。
對面的男人陰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你變樣了,很漂良。」
他的口氣涼薄,微寒拂面。
「震雲耀光?」這不是周醫生的任務對象嗎,他怎麼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了?
「別慌,我是正常辦理出院手續的。」
李純坐到他對面,他夾了一筷子的錫紙鱸魚。
閉著眼睛享受食物散發的味道,像在甜蜜的浪海中揚帆起航。
「說出來你不信,我從來不吃低級食物,可在精神病院呆久了,這樣的食物也覺得美味。」
那是當然,別的地方可吃不到用仙液餵養的鱸魚。
「你知道周醫生針對我的原因嗎?呵,他是我爸的私生子,覬覦我爸的家產害了我們一家人,還把我關進精神病院,他的存在本就是個錯誤,這個錯誤卻成為我們周家的催命符。」
女孩子心軟聽到帥氣男人的坎坷命運多少都會同情,可李純心硬如鐵,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甚至說有一點不耐煩。
「抱歉我對你的故事不感興趣,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周醫生是任務者,他之所以毀了周家一定是因為上一世他們一家人做的過分,讓原主不惜以靈魂為代價也要報復。
在李純看來,實屬活該。
「還真是一樣的冷血呢。」他笑,像極了地獄罌粟。
「記得買單。」
李純站起身,他豁然起身瘦弱的身板搖搖欲墜,蒼白的臉色沒有一點血色。
他掏出匕首抵在李純的脖子上。
「我一直覺得他像沒有感情的工具,可他唯獨對你不同,跟蹤他的幾天我發現了他的軟肋,你說我殺了你,他會不會心痛?」
「哈哈,你想殺我?你是不是在精神病院呆久了腦袋也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