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瑛站在母親身後,心中一點緊張的情緒都沒有,冷眼看著前面出殯。
皇孫貴族們站在道路兩旁靜靜等候著皇帝的到來,每個人都神情莊重。而在人群之中,有一個身影格外引人注目——那便是北靜郡王水溶。他身著一襲素白的綢緞盤紋衣袍,此刻,他正與身旁的賈寶玉交談著,臉上洋溢著親切的微笑。
賈寶玉今日也來到了此處,榮國府眾人皆感到疑惑不解。賈赦遠遠地望見了這一幕,瞪大了雙眼,心中不禁暗罵道:「這個小子,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他暗自決定,等回家後一定要讓賈政好好教訓一下寶玉。
此時的賈寶玉他早有耳聞,知道這位王爺風度翩翩、氣質高雅,心中對他十分敬仰。如今能夠與他近距離接觸,自然是興奮不已。
兩人相談甚歡,水溶對賈寶玉的才華讚賞有加,而賈寶玉則對水溶的博學多才深感欽佩。
然而,水溶內心深處卻是另有打算,他知道榮國府掌握著重要的兵權,如果能得到他們的支持,對於自己的地位和權力將有極大的幫助。因此,他決定放下身段,主動與賈寶玉交往,希望通過他贏得榮國府的信任,畢竟榮國府的兵權對他來說太過重要。
太上皇和皇帝並肩走進康平郡王府,他們的目光被眼前掛滿的白綢所吸引。那一片潔白如雪的綢緞,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仿佛訴說著無盡的哀思。
太上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哀傷,仿佛想到了太子。
皇帝則默默地站在一旁,他的臉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
大廳中間擺著棺槨,女眷都在一旁燒紙低頭哭泣。
太上皇沉默不語的上一炷香,旁邊的皇上也跟著上了一炷香。
隨後在大門前準備坐上御輦回宮,王孫貴族,大臣女眷都在街上準備跪下恭送。
禁衛軍在輦車旁邊守衛,眼神尖銳的目視前方。
這時周圍侍衛靜悄悄的一動不動,沒有聽從命令。
只見在邢玉靈身旁的賈瑛緩緩地走了出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讓母親安心。
「大膽!」太上皇旁邊的大太監怒喝一聲,他看著前方那個肆無忌憚的賈瑛,眼中閃爍著不滿。這個大太監一直侍奉在太上皇身邊,對太上皇忠心耿耿,對於任何敢於挑戰太上皇權威的人都毫不留情。此刻,看到賈瑛如此放肆,他心中燃起了怒火。
「拿下此人!」大太監再次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隨著他的命令,周圍的侍衛們立刻行動起來,他們手持兵器,迅速向賈瑛圍攏過去。這些侍衛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精英,身手敏捷,戰鬥力強。他們緊密地圍繞著賈瑛,形成了一個包圍圈,不給賈瑛絲毫逃脫的機會。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禁衛軍以驚人的速度行動起來,他們迅速地包圍並控制了在場的所有侍衛。
侍衛們驚慌失措的看了一眼皇帝的方向。
在短短几秒鐘內,禁衛軍就完成了對整個場面的掌控,將侍衛們完全制服。
太上皇和皇帝眼睜睜地看著這些以下犯上的禁衛軍,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噴涌而出。他們的雙眼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掉。太上皇氣得渾身發抖,他那飽經風霜的面容扭曲成了一副怒不可遏。
賈瑛身穿一襲藍衣,外披一件白袍,衣袂飄飄,此刻,他站在太上皇面前,聲音低沉而有力:「太上皇,你可認得我這張臉?」
太上皇看著面前的賈瑛,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太上皇一臉疑惑地看著賈瑛,顯然他還沒有認出眼前之人是誰。然而,站在一旁的皇帝卻一眼就看清了賈瑛的面容,心中不禁一沉。
他太像了。
在場的王孫貴族和各個大臣看著眼前的場景,一個個都沉默不語,沒有一個人敢輕易開口說話。他們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答案或者支持。而那些老練的狐狸們,則紛紛將目光投向了榮國府,眼中閃爍著深思熟慮的光芒。
賈赦瞪了一眼他們,轉頭看向賈瑛,心裡有些急切的擔憂。
邢玉靈更是在那裡胡思亂想,手上不停的絞著手帕。
她擔憂的眼神望向前面的兒子。
「是太子殿下」
人群中不知哪一位大臣喊出了這句話,引發起混亂。
「這位小公子,長相太像先太子殿下」文珏內閣大臣站在皇帝不遠處說話。
「太子……太子……」太上皇看著這張臉,想起了他刻意忘記的兒子。
「你是太子的兒子」
賈瑛眼神堅定地看著老皇帝「沒錯,如今我只是想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我的親生父親當初為何會死亡?我想你們心裡肯定有答案」
「還有康平郡王為何會早逝,我想皇帝心裡也明白」
皇帝心裡一陣不服氣的看著這個孽種,皇位是他搶到手的,是屬於他的。
「來人」
「快將刺客拿下」
皇帝說的命令,在場的所有禁衛軍都沒有聽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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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明白了禁衛軍是聽從賈瑛命令,或者是先太子的勢力。
皇帝氣得發抖,指著賈瑛怒斥道:「你這賊子,竟敢謀反!」
賈瑛毫不畏懼,挺直身子回應:「我只是討回公道!」
氣氛緊張得讓人窒息,場上的每一個人都被一種無形的壓力籠罩著。太上皇皺起了眉頭,仿佛正在深思熟慮,他那深邃的目光里透露出複雜的情緒。
最終,賈瑛以其強大的權勢將兩位皇帝押解到皇宮,並下令對他們實施禁足看管。這一舉動讓在場的大臣和宗親們都感到震驚,他們不敢輕易發表意見,只能默默地接受這個事實。而四王八公卻用興奮的眼神注視著賈赦,似乎看到了新的希望和機會。
康平郡王葬禮亦暫止,太妃娘娘心緒凝重地安排妥府內僕從。
榮國府眾人看向大房,特別是邢玉靈,想不明白大房做了什麼事兒。
王熙鳳甩著手帕,臉上掛著明媚而又燦爛的笑容,大步流星地向著自己的婆婆走去。王熙鳳微微福身,開口說道:「母親,你們怎麼瞞著這麼大的事情?這可真是讓我們吃驚不小呢!」
「是的,大哥」賈政此時有些懵逼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外面的四王八公各府的親戚朋友都開始靠近榮國府眾人。
「我們先回去再說」賈赦看這情況不對,拉著夫人的手轉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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