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冬天
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後院東廂房。
「當家的,這藥有用嗎」易大媽看著桌子上的藥罐子。
「這是回春堂的老大夫開的藥,人家還是清朝前的御醫專門給宮裡的娘娘看病的」易中海端起藥罐子倒兩碗湯藥,將其中一碗湯藥遞給易大媽,自己將其中一碗一飲而盡喝完了。
易大媽最後無奈的將這一碗藥直接喝完了。
「這副藥要喝個十天半個月,到時候看看效果怎麼樣」易中海現在求子若渴的不管什麼方法他都要嘗試一下。
夫妻倆喝完後收拾一下就躺在裡屋休息了。
第二天易中海喝完紅薯粥就去軋鋼廠上班去了,遇見不少鄰居的當家男人或女人都去上班了,看到易中海都打招呼。
「易師傅上班了」
「順路一起去廠里」
「好啊」
易中海和鄰居一起到軋鋼廠里車間開始上班了,他是一名五級的鉗工,經驗豐富是車間的領頭人,手下還有一名學徒工的賈東旭。
「師傅」賈東旭看見師傅進來了,立刻上前打招呼。
「嗯,今天好好看我們動作好好學習」易中海欣慰的拍了拍他肩膀。
「我會的師傅」賈東旭認真的點了頭。
整個車間開了電源,機器上也開始運行,工人拿著零件開始做削、銼削、鋸切、研磨做金屬加工。
易中海開了機器電源,熟練的做著精細的零件,沒過一會兒就完成了一個。
中午工人從車間出去,到食堂里打飯,易中海隨人流來到第二食堂排隊。
「老易,今天你要吃什麼」食堂窗口站著打飯的何大清看著是易中海。
「來一份白菜加三個饅頭」易中海接過加量的飯盒謝過何大清,找個位置坐下來吃飯。
「師傅吃飯著呢」賈東旭端著飯盒坐到師傅旁邊。
「你怎麼吃這麼一點?要不然你體力跟不上」易中海看著徒弟只吃了一個饅頭一點菜皺了一下眉頭。
「師傅,我沒辦法,我就那點工資,我還得養著我媽」賈東旭也無奈的笑了笑。
「這個饅頭你吃」易中海將自己剩下的一個饅頭,拿到他飯盒裡。
「師傅,謝謝你」賈東旭感動易中海照顧他。
「沒事,等你晉升一級工的時候就好多了」易中海安慰了一下徒弟。
等到上工的時間到了之後回到車間,繼續做零件。
傍晚時分下工鈴聲響起,工人紛紛的湧出廠外回家。
「當家的,回來了趕緊擦擦」易大媽招呼著他洗臉準備吃晚飯。
「晚上是粗糧粥加三合面的饅頭」
「你拿幾個饅頭給旁邊的老太太送過去」易中海吩咐易大媽。
「好的」易大媽早已經準備好的饅頭送往隔壁房的老太太家。
「老太太,我家準備了幾個饅頭讓你也嘗嘗」易大媽敲門進去之後,看老太太已經煮好了小米粥。
「真是謝謝你們夫妻兩個,只有你們兩個惦記著我」聾老太太看著饅頭感慨的出聲。
「唉,那是應該的,你是我們院子裡年齡最大的長輩」
「我這邊就不留你了,你也趕緊回去休息吃飯吧」聾老太太知道易大媽還沒吃過飯就過來了。
易大媽回到家中,看丈夫還在等她,心裡甜蜜的嘴裡說著讓他先吃別等她。
「天色不早了吃飯吧」易中海坐在堂屋身上散發著成熟穩重的樣子。
易大媽不反駁的坐下來開始用餐。
吃過晚飯後。
「當家的,還要喝嗎」易大媽看著藥罐子在小火爐上熬著。
「喝」
易中海一個堅定的一個字告訴她。
「我就不信了,我易中海就沒兒子」易中海堅定的認為自己還年輕,還有機會。
「當家的,要不然你找別人試一下?」易大媽有些慚愧的想讓丈夫到外面找女人生孩子,她不能讓老易家斷子絕孫,到了地下她無臉面見公公婆婆。
「這話你不要說,是不可能到外面找別人的」易中海拒絕易大媽的提議。
其實易中海也有想過在外面找寡婦嘗試一下能不能生下孩子,他找過大夫檢查過,他先天精水不足,子嗣艱難,就算是找了女人也沒用,還要花錢養女人,還不如存著當養老錢。
大夫配的藥只能提高他的活力,易大媽喝了只是堵住院裡的人,藥汁於她並無大礙。
這樣夫妻倆過著吃中藥的日子,過了半個月,四合院裡走過後院的人都能聞到中藥味,都知道易大媽想要孩子想瘋了。
易中海感覺自己身體好多了,要嘗試一下。
晚上吃過晚飯,拉著易大媽胡鬧了一整晚,讓易大媽臉紅不易,第二天腰酸背痛起不來,易中海早上起來弄點吃的就直接去上班了,走之前還叮囑著易大媽好好休息。
連續好幾天,直到第五天後才恢復正常。
讓隔壁的許家也鬆了一口氣,每天晚上聽著隔壁傳來的聲音,讓夫妻倆心痒痒。
隔壁的聾老太太聽了這動靜,也沒說什麼,她也希望這對夫妻倆也能有一個孩子,期盼著老天能開眼。
後面一個月後,易中海夫妻倆感覺也慢慢的失望了,易大媽身體也沒有感覺不舒服,月經正常來,也放棄期盼。
時間也慢慢度過了兩個月,北京冬季要來臨了,各家各戶也慢慢開始準備柴火煤炭,還要儲存大白菜,蘿蔔之類的蔬菜。
易大媽有天在地窖里準備拿大白菜發覺不對,菜少了不少,這地窖在後院只有三家合用沒人會偷。
在第二天裡專門盯著地窖動靜,就連易中海回來了都沒有感覺到。
「你這一整天感覺魂不守舍的幹嘛?」易中海難得看婆娘這個樣子。
「當家的我昨天發現我們儲存的大白菜少了很多」
「想看著地窖里誰會偷」易大媽從窗戶邊上回頭。
「估計誰拿錯了」易中海不當回事的擺擺手,憑著他的工資,養著一家人綽綽有餘。
晚上一大媽突然驚醒察覺到外面傳來的聲音,立馬穿上衣服來到地窖門口。
看著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易大媽二話不說,立馬衝上去抓住。
「放開我」
「你是誰?怎麼到我這邊偷東西?」易大媽感覺這聲音有點熟悉,又想不起來。
小偷驚慌失措下推了一把易大媽,推倒在地窖門口。
拿著手裡的大白菜閃身,回到了自己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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