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婁錫笑盈盈的臉,卻對上了一副極其幽怨的眼神。
「你有病吧,打擾我幹嘛?」
婁錫如往常一般嫻熟的擠進他的公寓。
「我來陪你的,怎麼能是打擾?」
「不需要你陪,我只是想自己好好休息休息。」
婁錫看著電腦桌旁邊已經準備好的遊戲和零食。
搖了搖頭。
「這麼陽光明媚的一天,怎麼能將時間浪費在這所謂的電子產品上?」
又看了看他打開的衣櫃。
「這些都是舊款了吧,哥帶你買去。」
宇柏拍開了婁錫拉著自己的手。
「沒錢不去。」
怎麼會沒錢呢?
只是不想出門罷了。
婁錫這可由不得他。
「哎呀,不要你拿錢。正好衣服都沒換,趕緊走。」
婁錫的力氣很大。
宇柏沒辦法掙脫。
只能被迫地被帶上了那輛銀白色的跑車。
宇柏還想離開的時候。
婁錫卻俯身壓了過來。
宇柏下意識的雙手抱胸。
「我靠,你幹嘛呢?」
婁錫臉上略帶笑意的看著他。
只是將他的安全帶給拉了過來。
「你想什麼呢?」
宇柏的臉一時間,竟有些羞紅了。
「沒…沒什麼。」
意識到自己不對勁的宇柏,連忙抬手,輕輕扇了自己幾個巴掌。
『你他們清醒點,你雖然是彎的,但你喜歡的不是這一款。』
婁錫按照所說的帶他去了服裝店。
又帶他去了早就包好場的遊樂園。
推倒一切工作,陪他玩了整整一天。
宇柏剛從過山車上下來,就直呼太過癮了。
還想拉著婁錫再去做一遍。
可能是玩的太開心的緣故。
絲毫沒有發現婁錫臉色有些不對勁。
他有些恐高。
但是,好不容易和自己喜歡的人出來玩一次。
怎麼能掃他的興呢?
努力克服自己心中的恐懼,又被他踏上了高台。
一圈下來。
宇柏又看上了一旁的跳樓機。
回頭看著婁錫,用手指了指跳樓機。
婁錫瞬間秒懂。
雖然已經想吐了,但還是硬著頭皮擠出一絲笑意。
「走啊。」
這一次。
婁錫沒忍住,吐了。
宇柏頓時嚇住了。
「你怎麼了?沒事吧?」
宇柏擔心的為他輕輕拍了拍後背。
為他遞上一瓶水。
婁錫用水漱了漱口,本來已經好多了。
但突然意識到這是個絕佳的好機會。
佯裝一臉虛弱的靠在宇柏的肩膀上。
「嗯,頭還有點暈。」
宇柏也不排斥。
就任憑他這麼靠著。
還一臉埋怨。
「真是的,你有病吧?你恐高不提前跟我說,我還拉著你做了那麼多。」
「不是想讓你高興嗎?」
「你讓我高興就自殘啊。」
「只要你高興自殺也可以呀。」
「有病。」
連宇柏都未曾察覺,最後的一句埋怨,竟還帶著深深的笑意。
看著別人的感情時,那樣的精準。
可是輪到自己啊。
那好像不是那回事兒了。
又休息了一會兒去做了旋轉木馬。
婁錫一邊嘲諷著幼稚。
另一邊卻老老實實跟著他一起走。
還偷偷拍下了他好多照片。
宇柏坐在摩天輪上,有些累的睡著了。
婁錫看著他的睡顏。
輕輕的將他的頭靠到自己肩膀上。
拿出手機。
打開錄像,將攝像頭對準自己和宇柏。
「喜歡你的3000天,終於和你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然後情不自禁的低頭在他額上落下一吻。
宇柏和婁錫是高中同學。
婁錫是富家子弟,對學習上難免就沒那麼用功。
靠著家裡面捐樓被塞進了當地最好的高中。
高一因為天天玩樂。
幾乎沒怎麼來過學校。
高二那年是被他爸綁過來的。
少年的他桀驁不馴,染了一頭紅髮。
不穿校服,鶴立雞群。
在高二開學的第一天。
宇柏在期末表彰大會上,侃侃而談。
只一眼,婁錫便徹底淪陷了。
他原本是想將紅髮染回來的。
而且有一次在天台上無意聽見了正在抽菸的宇柏說著。
「婁錫?挺有個性的,那頭紅髮多好看。要不是tmd,我媽管著我我高低也要去整一頭。」
宇柏指尖中夾著煙。
將臉上那副銀絲框眼鏡摘了下來。
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髮。
嘴裡還吐著煙圈。
與剛剛在台上那位侃侃而談的優秀學生代表完全是兩個模樣。
宇柏是單親家庭,他媽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他一個人身上。
不就是乖孩子嗎?
有什麼是假裝不了的,他是叛逆的,但也是孝順的。
他只會在自己母親看不見的地方,做著那些他母親明令禁止的事情。
二人相識之後。
志趣相投,婁錫為了看懂宇柏心裡想的什麼。
才去專修了,現在的心理學。
沒想到自己在這方面還挺有天賦的。
才成就了現在的自己。
3000天之前的婁錫一頭扎了進去。
再也沒起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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