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隻小狐狸?』
林言川看著趴在地上,閉著眼睛的小白狐狸。
狐狸的右腿上是已經乾涸了的血漬,他沒有任何猶豫就將白狐抱了起來。
剛回到剛剛軍隊停下來的地方,榆禹就上前匯報。
「殿下,不遠處有一個小鎮子,可以去那裡稍作休息。」
「嗯,讓他們走吧。」然後抱著沈析進了馬車。
到了小鎮,林言川就讓榆禹去找一個郎中過來。
郎中是救人的,看著面前的白狐狸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做。
林言川看著這副不靠譜的樣子,本來是不想讓他給沈析治療的。
但是沒辦法,這小鎮只有這麼一個郎中,林言川不想廢話。
「先把它的血制住。」
郎中本想拒絕,可是看見榆禹手裡的那一塊小金子後,就立刻換了一副嘴臉。
最終也只是把血止住了。
夜晚,林言川看著床上『昏迷的』沈析,抬手動了動他。
「不會死了吧?」
看著他還沒什麼反應。
「要是真的死了,明天你扔在這,自己走了。」
話音剛落,沈析就虛弱的睜開了眼。
「沒死啊,那就帶著你走吧。」
在沈析看不見的地方林言川眼裡湧現一抹探究的神色。
『小傢伙通人性?』
因為怕正午的時候熱,所以就半夜的時候就開始趕路了。
所幸這裡距離皇城不遠,在正午時分的時候,就到達了皇城。
林言川並沒有直接進宮面聖,而是先回了自己的府邸,讓人去請了京城最有名的郎中給沈析治療。
然後又換了一件衣服,才進了宮。
御書房——
「兒臣拜見父皇。」
林言川躬身行禮,坐在主位上的林博延明顯高興的不得了。
「快快起身,言川可是為朕解決了一個心腹大患。此去許久必定累著了,真是辛苦你了。」
「能為父皇分憂,乃是兒臣的職責。算不得幸苦。」
林博延臉都快笑爛了。
「言川可想要什麼?你說只要是朕能做到的事情。都答應你。」
「為父皇分憂,本是我的職責。不敢談那些。」
林博延眼裡透露出一絲讚賞。
出了御書房,林言川剛剛臉上的笑容就完全消散了。
『當初派我出去的時候,又可曾知道那很辛苦。』
「四弟回來了,此去許久不多和父皇說幾句話嗎?」
看見自己面前的林裕光,林言川都懶得掩飾自己對他的厭惡。
「父皇覺得我辛苦,想讓我回去多休息休息。」
「確實該歇歇了。」
林裕光臉上雖掛著笑,但眼裡卻一點笑意都沒有。
而這句話也不是字面意思的歇歇。
林言川不甘示弱。
「多謝二哥關心,但若不是二哥當時裝病不想親自率兵去征戰。這個功勞也輪不到我頭上。二哥出現在這兒,想來也是來找父皇商談事情的。我就不妨礙二哥的時間了。」
說完就走,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林裕光在背後死死盯著林言川。
『翅膀硬了,敢直接跟我叫板。你不想活了,我成全你。』
林言川回到家的時候,沈析受傷的右腿已經被包紮起來了。
他半趴在床上,看見林言川就拖住自己受傷的小腿靠近他,林言川先是愣了一會,然後立刻走了過去,將沈析抱到自己的手上。
「受傷還亂跑?」
沈析盯著他。
『亂跑這不是想離你近一點嗎?』
林言川抱著他,坐到床上,手指慢慢撫摸著沈析的頭。
「剛剛不會是特意想來迎接我吧?」
讓林言川沒想到的是,沈析竟然真的點了點頭。
林言川剛剛因為林裕光而變得不好的心情,就這麼被沈析治癒了。
『小傢伙還真有靈性啊,有意思。』
他的手指撫摸著懷裡白狐柔順的毛。
莫名覺得眼前白狐給自己的感覺,和那一晚驚鴻一瞥的仙人給自己的感覺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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