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師將人群疏散出去,然後認認真真的給江祺檢查了一下身體。
「從來沒見過你對任何一個人那麼上心,身上弄得到處都是傷這可不像你。」
「要你多嘴。」
賀師笑了笑:「那我就不說了,來聽你說,你為什麼對他那麼好?」
「不知道,或許是他不一樣吧?」
沈析榆遙等在門外靜靜等待,過了好一會兒,門才被打開。
沈析一下子沖了進去:「大哥哥!」
撲到江祺的懷裡,門口的人除了榆遙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剛剛那個請罪的男人賀涵走上前:「主子,我們已經在此地停留太久,您看是否該起身回京復命?」
江祺點點頭:「那便走吧。」
沈析拉了拉他的衣袖,指了指站在門口的榆遙:「大哥哥,那位是榆遙姑娘,他的父親在京都,你昏迷的時候,析兒擅作主張想要他同我們一同回京,她畢竟救了我們,大哥哥,我們幫幫她好不好?」
江祺眼色漸漸暗淡,像是想到了什麼。
「榆遙嗎?」
他摸了摸沈析的頭,露出從寵溺的微笑:「當然可以。」
過了一會兒,榆遙已經將行李收好,跟在他們的後面一起走。
回到了客棧,賀師簡單的,給他換了一下藥,就收拾東西,準備返京。
江祺和他的小寶貝沈析一起坐在輛馬車裡面,他心裡甚至還有點慶幸,還好自己受傷可以不用去外面騎馬,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沈析,坐在同一輛馬車。
而榆遙,就坐在他們後面的一輛馬車裡面,本來一輛馬車可以坐下三個人,但是江祺並不想讓那個女人來打擾他。
因為耽擱了很長的時間,所以他們並沒有再停留休息,而是連夜趕路終於在6天後抵達京都。
沈析緩緩掀開馬車上的帘子,看著外面熱鬧的集市,百姓都站在馬路的兩邊,擁護著打了勝仗的太子,慶祝著他的歸來,每個人都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江祺回了京都之後,需要向皇帝復命,所以他們的馬車,直直的來到皇宮,江祺走下車,叮囑賀涵將沈析,榆瑤二人送到府中,他雖是太子,,但是他並沒有入住東宮,而是住在宮外。
江祺身上還有傷,就沒有穿戰袍。
來到殿上。
坐在容易穿著龍袍的男人,看見他歸來,臉上也笑開了花:「吾兒就是英勇,朕沒有看錯你。」
江祺臉上卻並沒笑容,現在早已下了朝,在這兒殿前就只有他們二人和皇帝的一個心腹太監。
「多謝父皇誇獎。」
「怎麼歸來都如此之慢?」
「而存在歸來途中遭遇刺客,停留了幾日,望父皇責罰」
皇帝連忙走下台階去,將他扶了起來,關切的看了看他:「朕真是老眼昏花了,你身上有那麼多處傷,朕竟然沒有發現?」
江祺並沒有說話。
「來人快請太醫。」
江祺抓住了他放在他身上的手,制止了他:「父皇不必如此,兒臣已被治療過了,現在也沒有多大的問題。」
皇帝看著他,,也沒再堅持:「罷了罷了,隨你吧,對了。」,他忽然是想起了什麼:「那些刺客和查清楚是什麼人了?」
「是黑牙的人,但幕後主使兒臣並不清楚。」
皇帝聽了他的話,若有所思,揮了揮手,便讓他退下了。
江祺走後,皇帝身邊的太監終於開口。
「陛下,四王子殿下和太子殿下一直都不對付,恐怕這次,也是四王子的手筆吧。」
皇帝嘆了一口氣,他又怎能不清楚?
他又回到龍椅上撫了撫自己的太陽穴:「祺兒的母妃是我的髮妻,可我卻讓她到死都沒拿到一個名分,還讓祺兒掛上了私生子的名號,終究是我虧欠了他,我這個王位也只能傳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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