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真是說笑。我又不是太醫,我來做甚?」
「既然不行,別在那裡給我唧唧歪歪。」
「可是皇兄,我說錯了嗎?父皇的身體豈是能開玩笑的。」
沈析又將目光移向聚在一起的太醫。
「那要不你們再找個人試試?」
鴉雀無聲。
沈析轉回頭看著沈玉韻。
「我知道皇弟是太過憂心父皇的身體,但我認為已經到了如此狀況,讓他看看又不算壞事。再說了,在場也無一人能夠擔任此事。」
這時的太醫也紛紛附和。
都希望景勝趕緊上去挺住。
畢竟這可是皇上,如果出一點差錯整個人都是保不住的。
當務之急肯定是要推一個人上去頂罪呀。
景勝走上前。
手輕輕的撫上沈居政的手腕。
片刻之後,收回手。
站起身來朝著沈析行了一個禮。
「回殿下,此病雖奇怪但卻也有破解之法。」
「說來聽聽。」
「此病我曾從古老的醫書上看過,需以至親之人的血液混入羅漢蕊的枝液和雪狐的心頭之血,相互混合。方成解藥。」
「至親之人的血液倒是好說,其他兩位藥材你可有?」
「回太子殿下,有。」
「那可真是太好了,那便快點熬藥吧。」
景勝配好藥之後,將藥碗遞到沈析的面前。
「有勞太子殿下。」
沈玉韻卻擠上前來。
「還是用我的血吧。」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
「皇弟,這是什麼意思啊?」
沈玉韻嘴角一勾,一副小人得逞的表情。
「這畢竟要保險一些不是嗎,畢竟…」
後面的話沒有說了,但在場的人大都明白。
薛亦凝看見了此事,正想出手攔住的時候。
沈玉韻的血已經滴入了藥碗。
在想要攔住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藥入口。
約莫半柱香都沒有任何變化。
沈玉韻神色肉眼可見的慌亂了。
「怎…怎麼回事,你這藥方根本不起作用。」
「回二皇子,這藥方大抵是沒問題的,要不用太子殿下的試試?」
沈玉韻走上前揪住他的衣領。
「你什麼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
沈析神色淡然的走上前推開沈玉韻。
「胡鬧什麼!當務之急是治好父皇的病,他是唯一知道此病破解之法的人,你把他傷了誰來救父皇?」
然後又轉過頭對景勝說:「若還有藥材的話,就用我的試試吧。」
「是。」
又一碗藥呈現在沈析面前。
沈析背過身假意將手指劃破,一滴血和他藏在手腕中的解藥一同滴入藥碗。
沈居政剛一喝下藥,手指就輕輕顫動起來。
眼睛也慢慢睜開。
眾人立馬下跪恭賀。
沈析走上前坐到沈居政的旁邊,薛亦凝面如死灰的從床上站起來。
「父皇身體可還有不適?」
「無甚大礙。」
沈居政想要繼續休息,讓房間裡面的人都退下了。
大約休息了一兩日之後,人已經完全恢復了。
當他了解到那天所發生到的事情之後,勃然大怒。
但是心裏面也不是很相信所謂至親之人的血才能救自己的命之類的話。
因此,他準備滴血認親的儀式。
此事涉及到子嗣問題,自然是十分重要的。
文武百官都聚集在大堂之上。
沈析的血和沈玉韻的血滴入不同的盆子。
沈居政走上前來,劃破自己的手指將血分別滴入兩個盆子。
果不其然。
那個血只與沈析的相融,而與沈玉韻的不融。
沈居政整個臉都已經黑完了。
自從他道聽途說沈析可能不是自己親兒子的時候,他一直都將沈玉韻當自己接班人培養。
可如今,現實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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