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沒有下文了。
少年的話,少的可憐。
那麼這樣就顯得沈代芹的話很多。
「那我想要一隻活的兔子,你可以辦到嗎?」
「微臣可以盡力一試。」
「哇,那你好厲害。」
沈代芹嘴裡夸到,心裡卻想到:『哥哥說過,對待男人,就是要夸,不管什麼,只要有機會就要夸。』
「公主謬讚。」
「那你家是住在哪裡的呀?」
「微臣是永州人。」
「哦,那裡一定很美吧。」
「嗯。」
「不知你可有婚配?」
「微臣不便透露。」
狄豐羽聽到這句話,明顯愣了一下,耳朵肉眼可見的變紅了,在緩緩開頭說道。
「公主殿下,您貴為公主,這樣詢問男子,不合禮法。」
沈代芹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一下子就從馬上已經跳了下來。
站著他面前:「是嗎,你怎麼和我哥哥一樣,無趣!」
「微臣不敢與殿下相提並論。」
「我喜歡你!我看上你了。」
沈代芹語出驚人,在狄豐羽還在發懵時。
又一夥黑衣來到他們面前。
仔細一看,竟然是剛剛與沈析對峙的那一群人是同一伙人。
「你們是誰?」
狄豐羽下意識的就把沈代芹護在了自己身後。
沈代芹察覺到他的動作,心裡有些高興。
假裝很害怕地依附在他的身後。
「這裡可是皇宮專用的狩獵場,誰允許你們來的!」
說話的是沈代芹。
狄豐羽也有限疑惑,按理來說,這裡不是一般人可以進來的,更何況是這樣一群刺客。
說是一個兩個還可以理解,但這麼大一群人定有人在後面操控。
狄豐羽現在還想不出來是誰要置他們於死地,但是她現在心裏面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保護公主—沈代芹。
兩伙人開始動起手來。
因為人數太多,狄豐羽先是處於下風,但後來也慢慢找回了自己的主場,那一夥黑衣人,外形雖然看著嚇人,但是身手真不怎麼樣。
黑衣人見自己打不過,也開始四下逃竄。
狄豐羽因為已經有些力揭了,只能在憑最後一絲力氣抓住了一個活口。
淡定的用繩子將他綁了起來。
沈代芹再也沒有剛剛的那一番胡鬧。
乖乖軟軟的站在他後面,不敢說話。
沈代芹雖然大大咧咧,但她畢竟是養在溫室里的花朵,但是沒有看到過這麼血腥的場面。
狄豐羽看到他這副可憐的模樣,臉上難得露出微笑:「剛剛微臣如果沒有聽錯,公主說心悅與我?」
沈代芹看著他沾滿血的臉,有些遲疑。
狄豐羽似乎想到什麼一般,輕笑了一聲:「公主殿下,臣配不上你的。」
怎麼可能一個沾滿泥污的破敗不堪的房子,種下那樣一朵美麗嬌軟的花朵。
「公主受驚了,請上馬,微臣送你回營地。」
沈代芹哪來的勇氣,上前在背後抱住了他:「我,我不害怕,我說過我喜歡你,我不會改變,我剛剛只是,只是需要時間適應…但是我不會害怕了。」
狄豐羽懟上了少女堅定的目光,此時他的心被撥動了一下。
眼裡閃過,難得一見的溫柔。
「公主先上馬,微臣送你回營地。」
說完便不顧她的反對,拉著她的手強制讓他上了馬。
雖然是在強迫她,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沈代芹心裏面就是很高興。
犯人先被押送回了京城。
隨後,因為這件事情,秋獵也就提早結束了。
都開始回朝。
沈析也從旺仔那裡知道了沈代芹他們的進度,心裏面很是欣慰。
『看來,這丫頭無師自通啊!』
皇宮裡——
松欒煮了湯藥給沈析。
這個湯藥是沈析現在唯一的續命方式,松欒一直都是親自熬煮,然後親自送到沈析嘴裡面。
可是今天出了一點意外。
一個身穿神醫谷標誌衣服的黑夜少年—亓官馬,突然出現在了松欒的身後,距離上次相見已經過了半年多了。
松欒察覺到了來人的存在,頭也沒回,淡淡開口:「你來幹嘛?」
「谷主讓你回去。」
「哦。」
松欒沒有直接拒絕他,畢竟他能夠悄無聲息的潛入皇宮,武功肯定不低。
倒不是打不過,就是有點費時間,自己還要給沈析煮藥呢。
「哦?那是什麼意思?少谷主您上次明明都說了,只要玩一陣就跟我們回去。」
亓官馬臉上竟然露出一絲委屈可憐的表情。
松欒直接無視他:「我還沒有玩夠。」
亓官馬也不再藏著掖著,走過去,直截了當彎腰在他耳邊小聲開口說到:「少谷主,您是喜歡那個太子的吧。」
聽到這話,松欒才過頭去:「你怎麼知道。」
亓官馬沒有,繼續再說下去,因為周圍到處都是宮女太監,這也是剛剛為什麼亓官馬要走過來小聲跟他說。
松欒派遣過來讓他把藥端給沈析:「把這個要給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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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醫。」
然後才邁開步子示意亓官馬跟他走。
渾然不知後面那個太監竟然是林阜的人。
松欒將亓官馬帶到一個無人的角落。
又像剛剛的疑惑問了一遍:「你怎麼知道?」
「您從小性格就異於常人,長大了對女人好像也沒什麼興趣,在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不難發現。」
亓官馬眼中露出的眼神仿佛在說,您是以為你隱藏的很好嗎?
「哦。」
松欒知道原因,也沒有過多驚訝:「那你回去告訴老頭,我把他治好就回去了。」
「可是少谷主,神醫谷的藥材不比這多嗎?直接把人帶回去不就好了。」
松欒大叔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太子能跟你一起走嗎?」
「哦。」
松欒揮了揮手:「你快回去吧,等到侍衛來了,就麻煩了。」「是」
與此同時——
沈析看見送藥的人居然不是松欒時,有點疑惑,但詢問了太監原因之後,他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太監退下了之後。
沈析勺子攪了攪碗裡的湯藥。
其實她真的不太喜歡喝這個藥,這個藥真的非常苦,而他喜歡甜的東西,不喜歡苦的東西。
之前要不是松欒一口口餵到他嘴巴里的,不然沈析他真的喝不下去。
看著碗裡那黑漆漆的湯藥。
沈析嘆了一口氣。
而現在的他還並不知道裡面被加了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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