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康顏見她失去了意識,又叫打手潑水。隨夢小說網 http://www.suimeng.co/
打手還沒潑下去,外面有下人敲門,說葉將軍回來了,問夫人在哪。
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卡在這節骨眼上。康顏暗罵一聲,說自己馬上就過去。
她叫兩個打手看好丁諾,如果她醒了,先把她綁在椅子上,不能讓她出去。
「夫人放心好了,現在這光景,她站都站不起來。」
康顏叫他們看好門,不要隨便放其他人進來,而後便出去迎接葉嘯雲了。
昨晚他們鬧了不愉快,今天一整天又沒見面,葉嘯雲的氣來得快去得快,這會兒都快要不記得昨晚跟康顏為了什麼事情爭吵了,自己睡了一夜的小屋也沒覺得有什麼,因此見了康顏,他喜笑顏開:「今天想不想夫君?」
康顏心眼小,昨夜他對自己那樣粗暴,今天又在外面查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秘密——雖然這個秘密還沒坐實,丁諾的態度那麼堅決,她自己也拿不準是不是冤枉了人——但有這個隱患在,她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
「我是想你呀。」她口氣不咸不淡,「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惦念著我。」
葉嘯雲對她略有些不快的口氣選擇了睜隻眼閉隻眼,上前擁著她:「怎麼不想,我不是一進門就問你在哪兒?你還跟我置氣呢?往常都是呆在客廳或者院裡頭迎接我,今天還要我好找。」
康顏被他軟著語氣哄了哄,心裡的怨憤暫且平息,想著從他這裡是套不出話的,他脾氣又暴躁,惹毛了他,對她自己也沒好處,便按捺下自己刨根究底和出言嘲諷的衝動,沒事人一樣與他共進晚餐相擁而眠。
葉嘯雲沒覺得今晚康顏身上有不對頭的地方,但總覺得屋裡是不是少了點東西。即將睡下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
今天回來一直沒見到丁諾。
丁諾是康顏的貼身侍女,一直不出現,挺不正常的。
康顏已經偏過頭,半睡半醒了,葉嘯雲思量再三,覺著不太好把她叫起來詢問丁諾的下落。她本來就是個醋缸子,又是嬌小姐脾氣,這種時候被搖醒了問這個問題,肯定要跟他大鬧一場。
但他見不到丁諾,著實心痒痒,等康顏睡死過去,他躡手躡腳翻身下床,披了衣服出去,逮到一個值夜的侍衛,問他丁諾去哪兒了。
侍衛對白天發生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只看到康顏的人把丁諾往廂房拉扯過去,便照實跟葉嘯雲說了。葉嘯雲聽罷就覺得大事不好,罵了一聲粗口,往最靠里的廂房趕去。
打手換了一批,依然盡忠職守地看著丁諾,有個別人看她美貌,想揩揩油,不過也就止步於此了,畢竟康顏沒說他們可以肆無忌憚地上,他們擔心她事後怪罪下來。
有個相對年輕些的打手把丁諾翻過身,讓她仰面朝天,手摸上她的皮膚,發現燙得驚人。
「她發燒了。」他低聲道,「我們怎麼辦?」
他的同僚有些莫名其妙:「什麼怎麼辦?還沒燒死吧?沒燒死就放在這裡,我們的任務就是看好她不讓她逃了。」
「可是……」年輕的這位有些糾結,「我看她都燒昏了,推都推不醒,會不會燒出毛病來啊,萬一傻了怎麼辦?我們不然還是請大夫過來瞧瞧?」
「我看你才是燒傻了。」年長的那位嗤了一聲,「夫人沒有下命令,我們就不要貿然行動,萬一自己行動的時候鬧出么蛾子來,到時候還是我們自己背鍋。」
他們正爭論到底要怎麼做,門板猛然發出一聲巨響,隨後整個飛了起來,拍在牆上。他倆躲得快沒被砸到,抬起頭想對擅自闖入者動手時,兩人都愣住了。
來者是葉嘯雲。
他們雖然聽命於六公主,但如今六公主嫁給葉嘯雲成了將軍夫人,在這將軍府中,他才是第一位的主人,按理來說,他的位分要比康顏高。
他們一時拿不清要不要動手,年輕的打手試圖交涉:「葉將軍——」
葉嘯雲是戰場出身,要論武力,比他們兩個高得多,年輕人還沒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就被他颳了臉。他抱起丁諾,臉色陰寒:「康顏叫你們這樣對她?」
年輕人被這個巴掌打得耳鳴,暈頭轉向,年長的那個哪裡還敢還嘴和辯駁,只能連連點頭稱是:「全是夫人的意思,我們小的只負責遵守夫人的命令——」
葉嘯雲雖然在氣頭上,不過也知道不能隨便拿底下人開刀,這事兒的根子不在他們。他叫他們滾去宣大夫,而後把丁諾抱去另一個房間。
丁諾渾身滾燙,已然完全沒了意識,全身骨頭也像是被抽走了似的,軟綿綿地坍塌在他懷裡。葉嘯雲把她放在床上拿被子蓋住,有些暴躁地沖外面呼喊:「大夫呢?還沒來嗎?!」
年事已高的大夫不敢怠慢將軍,屁滾尿流地闖進來,跌坐在床邊給丁諾把脈。丁諾背上傷得嚴重,又受了寒,感染了肺疾,情況很有些不妙。
他寫下藥方子,吩咐婢女前去抓藥,儘快熬好了給病人喝。葉嘯雲坐在床頭,很是急迫:「她還能醒得來吧?腦子不會燒出問題?」
「還沒有嚴重到那個地步。」他一副要吃人的眼神,大夫戰戰兢兢,趕緊順著他的心意回答,「這服藥喝了,燒慢慢會退,退了燒好好調養就沒事了,將軍莫要太過著急。」
大夫走了,藥還沒那麼快端過來,葉嘯雲握著丁諾燙人的手,看她睡得很不安穩,眉頭蹙得緊,他伸手去抹平,不一會兒又要擰巴起來。
他心裡難得湧起柔情,用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溫柔聲音安慰她:「別怕,沒事了……」
「唔嗯……」她唇齒之間泄露出一聲無意識的嘆息。
丁諾原本嬌嫩殷紅的嘴唇此刻略微泛白,顯得脆弱不堪,但這一聲嘆息卻讓葉嘯雲憐惜之餘想到了一些別的東西。
他驀地生出陰暗的念頭,好像她是被他貫穿了無數次之後才這般虛弱,而虛弱起來就更加方便他肆無忌憚地下手。
他帶著薄薄的繭子的食指放在她的嘴唇上來回揉動。
正準備撬開她的嘴巴,婢女端著藥過來了。
他遺憾地收回手。
罷了,來日方長,她跑不脫。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