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進來這個世界玩的人類?」那人恍然,「很久都沒有人類再進來了。」
「看來你進來很久了,還遇上了很多這樣的人。」郝欣眼神一閃,說道。
「是的,的確有不少的人,不過近來進來的很少了。」那人回答道。
「哦,看來你進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去了。」郝欣挑眉,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你猜的很對,在這個世界出現後我就進入了這裡,就再也沒有出去了,倒是一些人進進出出。」那人點點頭,他的確是進來這裡之後就不曾再出去過。
郝欣有些為難,「你就不擔心死在這裡面嗎?」畢竟他的身體可還在外面。
「呵呵,我與死又有何區別呢。」那人淡笑,笑容很是平淡,仿佛已經看透了生死。
「莫非你是那些植物人?」在星際雖然大多數病症都可以治療,但是有一種卻不能,那就是植物人,植物人也分等級,一些可以利用精神力刺激醒來,一些永遠都無法甦醒,甚至很多幾乎都是身體都死了,只剩下一點精神波動還在活躍,這些就算是星際也無法治癒。
不過星際雖然無法治癒這一些,就給這些人做了另外的安排,那就是,他們那僅剩的精神力被特殊的營養倉引入星網,另類的活著,希望他們能夠藉機醒過來,這種例子也真的有,只是身體已經死亡,醒過來短時間後就死了,後來再有這類的病人,根據家屬的要求是否喚醒。
沒有錢支付營養費的就選擇不治療,有錢的就讓孩子一直或在星網當中直到連精神力也死亡,郝欣很快的就想到了星際歷關於植物人的定義,一下子就明白了此人的情況,難怪會一直留在這個二次元世界不肯離去。
「原來如此,那你肯定不知道外面變成什麼樣了。」郝欣知道了之後就一副瞭然的模樣說。
「什麼情況?」那人不解,果然是半點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
「伊洛,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墨承允連忙開口。
「對,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地方好說話?」郝欣看了看四周,點點頭,他們如今在大街上,雖然這裡行人不多,卻也有幾個,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也是那些叛軍中的一員?
「跟我來。」那人倒是沒想到兩人這般忌諱,皺了皺眉,開口,然後轉身就走,兩人見此連忙跟上去,然後就發現前面突然多出了一道門而那人直接踏入其中消失。
「怎麼辦?」墨承允有些不放心。
「跟上去。」郝欣倒是覺得那人不像是壞人,然後率先走了進去,墨承允連忙跟上。
眼前一花,他們一下子就從鋼鐵都市進入了一個嫻靜田園當中,四周綠草茵茵,花香四溢,有一個別致的小院子處理在其中,而那人卻不見蹤影,兩人互視一眼,直接往院子裡走去,果然,那人正坐在院子裡等候他們。
「請坐。」那人開口,等到兩人坐下之後,他才開口:「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
「智能反叛了。」郝欣直截了當的說道,在對方的震驚之下,又接著說道:「而且不僅僅如此,在他們反叛之前,他們一開始是從其他的方式滲透到人類當中,知道他們用的是什麼辦法嗎?」
「什麼?他們用的是什麼辦法?」那人突然覺得,可能這個辦法和他是有關係的。
「他們利用一個叫做卡牌寫作的軟體,讓人在上面寫作,並且可以將寫出來的小說變成一個動畫,讓人進入動畫之中可以改變劇情進行遊戲,被稱之為穿書遊戲,而其他人則可以通過觀看動畫來進行評論,那些評論可以控制穿書者的言行,包括生死。
一旦有觀眾對穿書者進行咒罵比如去死之類的,穿書者就會在遊戲中死亡,而回到現實世界的穿書者,他們的記憶卻已經被替換掉了,他們以為自己是智能,為智能反叛做輔助,再後來被植入晶片,徹底成為了智能生命的寄宿體。
我懷疑這個軟體有問題,於是從中調查,發現這裡居然是聯通二次元世界的一個軟體,很多的二次元生命跑到了星網當中,並且通過機器人進入現實當中,才發現原來將人類的記憶抹去,並且修改記憶的,其實就是二次元中的擁有這種能力的人,所以這一次,我和我的同伴一同進入這個世界來尋找答案。」
郝欣將星際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對方,墨承允有些不贊同,卻沒有阻止。
「怎麼會這樣?」那人有些不敢置信,一臉的呆滯:「我只是想要一個能夠讓我正常生活的世界而已,我不知道會變成這樣的,我真的不知道」
「果然,那篇開啟了次元之門的小說這是你寫出來的。」郝欣一副瞭然的模樣。
「你叫什麼?能不能把這一篇小說給刪掉,這樣的話,他們那些智能體就再也沒有後援了。」墨承允知道了那人的身份,連忙開口,這就是他們一開始的目的,不是嗎?
「只要刪除掉小說,就可以改變這一切嗎?」那人連忙抬起頭,看著兩人。
「已經發生的事無法改變了,我們現在只能做的是那段那些智能的後援,否則不但有二次元生命進入現實當中,造成的後果可想而知,畢竟這些二次元之人,他們的能力在星網上是可以用的。」郝欣搖搖頭,表示戰爭已經爆發,是不能修改了。
畢竟除了二次元生命的介入之外,還有更多的是星際裡面的智能生命反叛了,就算那些二次元生命因為小說的消失而死亡,卻依舊有智能體存在,那這一場戰爭就是無法避免的。
「可是,我不知道該如何刪除它。」那人有一些為難。
「什麼叫做你不知道應該如何刪除它??」墨承允頓時站起來,一臉急切的看著那人。
那人就說了原因,他叫兆覃,原本也是一個健康的人,家境富裕,有一個兄長,不需要繼承家業,只有分紅的他,從小就沒有被要求太多,因而養成了喜好玩樂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