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知縣在大澤盤踞多年,是名副其實的地頭蛇。伏魔府 m.fumofu.com
她作奸犯科多年,依然沒被人抓住把柄,全靠她腦子精明,轉的夠快。
可再聰明的人也有失蹄的時候。
先前,可能是因為自傲,她把這麼多的所作的孽一一寫在紙上,閒來無事便來看一看。
其中還包括與太子的書信往來。
太子是她背後最結實的後盾。
只要太子一日不倒,那她就有活路。
但是寫在紙上的東西一經發現也會給她帶來很大的麻煩。
所以她一直把它藏在木匣里,輕易不示眾。
可誰料,它居然被人偷走了。
大澤多盜匪,時不時就會來光顧。
但知縣府戒備森嚴,一般的盜匪進不去。
所以木匣之物極有可能是府上的人盜的。
家裡出了內賊。
清楚這則真相後,知縣急的每晚都睡不著,生怕有一天她的把柄會落入她手。
「知縣可在?」
「下官在。」
知縣匆匆忙忙整理衣物,出門賠笑。
派來傳話的不是別人,是南挽手下最得勢的侍女。
海棠看了她一眼,不輕不淡道:「大人要見你。」
知縣摸不著頭腦,想趁機套些話。
但海棠油鹽不進,不管她說什麼,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知縣只好打消這個念頭,忐忑不安地來到南府。
「把她押起來。」
南挽冷聲吩咐:「一個時辰後開堂。」
知縣如遭雷擊。
「大人,下官糾結犯了何事?」
明明之前南挽對她的態度還算不錯,為何一夜間發生如此大的改變?難道對方發現她是太子府的人,想要殺她?
不會的。
知縣搖頭否認。
任誰都無法把高高在上的太子跟她一個普普通通的知縣聯繫在一起。
再說,南挽也是太子黨。
「之後自會分曉。」
南挽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海棠快步上前,用布條封住了她的嘴。
知縣滿眼慌張,押入公堂之時整個人顯得萎靡不振。
「大人。」
與她相比,李達精神飽滿。
「草民要狀告知縣草菅人命,徇私枉法。」
「你」
知縣惡狠狠地瞪著李達。
一個小老百姓,竟膽大包天告她的狀。
等她出來,一定會好好教訓一下。
李達半點不為她的目光所動,繼續道:「草民手上有證據可證明草民口中句句屬實。」
聞言,知縣心下稍安。
她不相信李達手上有她的證據。
如果有,李達早動手了,不會等到現在。
「大人,下官冤枉,此人實為小人,對下官屢次不敬」
話還沒說完,她先看到了李達手上之物。
那是
李達擲地有聲:「大人,這便是草民口中的證據。」
知縣臉上的神情像是活脫脫見了鬼。
這東西為何會在李達手上?
難道對方在她府上藏有暗探?
不,對方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知縣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先是南挽拜訪,問她討要美人,後是木匣之物不翼而飛。
這兩種關聯起來,指向一個人。
南挽。
知縣怔怔地看著南挽。
她沒想到的是,南挽從頭到尾都站在她的對立面。
對方其實對她早有殺心,只是沒有顯露。
那她
看著她的神情,李達唇邊弧度越發大。
「草民也要狀告。」
「草民」
大澤百姓竟都來了。
小小的公堂,容納不了太多人。
她們一個個跪在門口,哭著說要為自己的兒女討個公道。
知縣渾渾噩噩地看過去,心下淒涼。
這下完了。
不,她還沒完。
想到侍郎臨走前說的話,知縣打起了精神。
比起南挽一個初來乍到的京兆尹,她才是大澤權力最大之人。
只要她一聲令下,這公堂上的衙役都聽候她差遣。
她要殺了南挽。
這人不能留,即便因此會得罪丞相。
「帶下去,關入大牢。」
南挽把令牌隨手扔下。
「你們。」
知縣面色瘋狂:「殺了她,快殺了她。」
一時情急,她竟忘了這好是公堂,周圍還有很多百姓。
「這」
衙役面面相覷。
比起初來乍到的南挽,她們更聽知縣的話。
可南挽畢竟身份貴重,殺了她,她們就沒命了。
「帶下去。」
南挽又重複了一遍。
她已經給過她們一次機會,不會再給第二次。
若她們執意跟著知縣同流合污,那她也無話可說,只能一一按著律法秉公處理。
衙役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皮把知縣綁起來。現如今,對方大勢已去,翻不出什麼波浪。
反倒是南挽才是她們要討好的對象。
「你們」
知縣嘴皮哆嗦,眼裡寫滿難以置信。
她自問對她們不薄,可她們就是這般待她的。
衙役避開她的目光,強硬把她帶入天牢。
見這般,李達內心悄悄鬆了一口氣。
她回頭看著南挽,卻發現南挽此時的神情比剛才還要凝重,不由奇怪。
她順著對方的方向看過去,發現人群中有一中年女子緊緊盯著她們這個方向。
見她望過來,那人還衝她笑了笑,笑容不懷好意。
李達微微皺了皺眉,這人渾身上下都很違和。
看著那人如此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所有人面前,雲胡瞳孔微縮,手緊緊攥成團。
侍郎就是個禍害,一日不除,妻主就會遭遇危險。
可現在她們偏偏拿她無濟於事。
畢竟她們不清楚侍郎的落腳點,身後有多少人,貿然跟過去,只會打草驚蛇。
可放虎歸山終究不是一個好辦法。
「再等一等。」
南挽握住雲胡的手,輕聲道。
對方竟然千里迢迢趕來這裡,就說明這裡有她們需要得到的東西。
有所圖就不愁她們日後露不出把柄,當前要做的,就是多一點耐心,這樣才好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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