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官筱琬這一次和許彥昕出來,本也沒打算和這整個武林結善。
既然他們都把場子砸到他們面前了,那也沒有什麼好忍讓的必要了。
這樣想著,官筱琬氣鼓鼓的嘟起嘴,將手中的鞭子遞到了許彥昕的手上。
「你這劍不夠狠,還是用我這鞭子吧!狠狠的抽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匹夫,看他還敢不敢來找我們的不痛快!」
「好!」許彥昕手腕一個翻轉,將劍收入了劍鞘。
然後接過鞭子,按下機關。
那一層層的鱗片豎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什麼恐怖的刑具一般。
這次許彥昕沒有半分的猶豫,直接將攻了上去。
桓飛鵬與桓妙竹只知他的功夫很高,但誰也沒有想到,能高到完全看不出他是如何出招的地步。
好在桓睿廣也不是花架子,他一邊咬著牙與許彥昕過著招,一邊努力尋找著,又沒有機會誤手殺了官凌薇。
只可惜許彥昕又怎麼可能會給他這個機會,手下的招式變得愈發凌厲了起來。
不過百招之間,桓睿廣已經被那鞭子剮到身上血肉模糊了。
他試圖想要結束兩人之間的比試,可眼前姑娘手下的招式卻沒有給他半分喘息的機會。
桓睿廣連話都沒有辦法說出口,勉強維持住自己還在站在這裡而已。
可許彥昕卻已經失去了耐性。
最後兩招狠狠的纏在了桓睿廣的腰上,用力向回一抽,他整個人便翻倒在了地上。
那猩紅的血液,還有被剮下來的碎肉,沾染了整個屋子,讓這裡看起來就像是個修羅場。
官凌薇咽了咽口水,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女兒的徒弟,武功竟然能高到這個地步。
不過自己的爹與祖父都沒有說錯。
他們落霞山莊的功夫確實是很厲害。
只可惜自己和琬兒都沒有這種天賦,明明同樣的招式到了她們的手上,卻僅僅只能稱得上是一個高手而已。
「你們這未免太過份了點!」桓飛鵬咬著牙,恨恨的看著那一臉風清雲淡的站在不遠處,仿佛是在看他們笑話般的三人。
官筱琬皺了皺眉,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你這是腦子被驢給踢了嗎?在旬陽城外是你們要找我們比武,剛剛也是你們衝上門來找麻煩!現在是就只准你們欺負我們,我們還不能還手了?!」
「只不過是比試而已,需要下這麼狠的手嗎?!」桓妙竹聲音哽咽的質問道。
官筱琬深吸了口氣,動作粗魯的擼了擼袖子。
只不過才剛剛做了這麼個舉動,卻被許彥昕一把給按住了。
「你別攔著我,我今天非抽死這三個人不可!省得他們像蒼蠅似的,在我耳邊說一些狗都啃不爛的話!」
果然這年頭就應該能動手絕不嗶嗶,他們的腦迴路都快要把自己的頭都給繞炸了!
官筱琬推了推少年的手臂,氣得就像是只準備掙脫繩索的小惡犬似的。
想要撲上去狠狠的咬上桓家人幾口。
只不過她那稚嫩而又單純的眸子,就算是氣到了極致,也只是因為光亮而變得像是布滿了水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