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二十個直男 第19章 快穿攻略元素之神（三十四）

    硝煙散盡，天空被夕陽染成了血紅色，仿佛在無聲地祭奠著這場戰爭的慘烈。風子昂環顧四周，滿目瘡痍，曾經繁華的城市如今只剩下一片廢墟。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焦土的味道，令人作嘔。

    「我們贏了……」

    艾莉絲的聲音虛弱地從我懷裡傳來，帶著一絲顫抖。

    風子昂低頭看著莫非厄斯，蒼白的臉上沾染著幾滴血跡，卻掩蓋不住他眼中的光芒。是啊，我們贏了對吧，我們終於戰勝了魔神，守護了元素世界。

    「來，我扶你起來。」

    風子昂輕輕地將莫非厄斯扶起，他的身體依然虛弱，需要人攙扶才能站穩。

    遠處，艾莉絲正指揮著人們救治傷員，她的臉上也帶著疲憊，但更多的是劫後餘生的喜悅。

    老巫師則站在高台上，吟唱著古老的咒語，柔和的元素之力如春風般拂過大地，治癒著受傷的士兵和居民。

    「子昂，我們去幫幫忙吧。」莫非厄斯看著忙碌的人群，輕聲說道。

    風子昂點點頭，扶著他朝艾莉絲走去。一路上，他們看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萊迪斯、鐵匠鋪的老闆、麵包店的老闆娘……他們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但臉上都洋溢著勝利的喜悅。

    「風子昂，莫非厄斯，你們沒事吧？」

    艾莉絲看到我們，連忙迎了上來，眼中滿是關切。

    「我們沒事，艾莉絲，辛苦你了。」風子昂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感激。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艾莉絲笑了笑，「對了，老巫師說，等傷員都安頓好了，就召集大家開會，商量重建家園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我點點頭。

    夜幕降臨，元素小鎮的廣場上燃起了篝火，人們圍坐在篝火旁，分享著食物，講述著戰鬥的經歷。風子昂和莫非厄斯坐在人群中，看著一張張熟悉的面孔，聽著他們爽朗的笑聲，心中充滿了溫暖。

    「子昂……」莫非厄斯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袖，低聲說道，「親我一下吧。」

    高台上，他的目光掃過人群，帶著一絲凝重……

    老巫師的聲音低沉而有力，迴蕩在寂靜的夜空下。他講述了這場戰爭的殘酷，也歌頌了人們的勇敢和團結。

    最後，他將目光投向莫非厄斯，語重心長地說道：「請您不要傷心，您已經做的很好了」

    人群的目光齊刷刷地聚集在我們身上，風子昂感到肩上的擔子沉甸甸的。風子昂深吸一口氣，站起身，牽起莫非厄斯的手，走上高台。

    「各位，」

    風子昂的聲音雖然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的耳中，「我們經歷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但我們最終戰勝了惡魔，守護了我們的家園。現在我們要分開了，也不要難過！」

    風子昂的話音剛落，人群中就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風子昂環顧四周，看到一張張充滿希望和期待的面孔，心中充滿了力量。

    一滴淚水將風子昂拉回現實，原來他們並沒有打敗惡魔的軍團，所有的人都犧牲了這個世界已經變成荒蕪，只是剩下焦黑的殘缺的洞口，地面上一個個深深的大坑，在冒著炙熱的濃煙。

    風子昂抱著已經奄奄一息的莫非厄斯，他才想起來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剛剛的幻境是他潛意識裡的對失去愛人的自我保護。

    莫非厄斯死了，他的身體被惡魔無情的洞穿，他清楚地記得莫非厄斯是為了救他擋在他的面前，對於風子昂來他只是覺得莫非厄斯一如既往的傻。

    他明明可以活下去的，他也明白了為什麼莫非厄斯說道惡魔是沒辦法戰勝的，他看到的惡魔長著天使的翅膀，天使也既是惡魔，所以人類供奉的神明是什麼。

    「你殺我無數次，天使也會救我無數次，惡魔和天使就像陽光和黑暗」

    風子昂想到了自己最初的世界，世界毀滅神只降臨天使和惡魔共同在飛舞打鬥......

    莫非厄斯作為這個世界的一級神明他什麼都知道，他知道風子昂來自於上界神明所在的世界，他也知道自己所在的這個世界必定會毀滅。

    宇宙的位面世界裡面有太多的生命，他們都在消耗宇宙的能量，當宇宙的能量將要消耗殆盡的時候一些弱小的世界就要犧牲掉自己反哺給宇宙作為能量，就像野外的動物虛弱的時候會吃掉自己的孩子，人類沒有食物的時候也會把家裡弱小的孩子易子而食。

    作為次元宇宙裡面的弱者，他們註定是要被犧牲的，只是莫非厄斯並不甘心，因為他是這個世界的神明所以他要反抗上界神明的意願，他們聯合一個神明叛軍去對抗上界的天使神明。

    之前的波塞冬死後莫非厄斯就決定這次換成自己，他也明白上界神明要犧牲一個世界是絕對不會聽從任何人的意見，可是偏偏卻加入風子昂的意見並且讓他進入所謂的考驗。

    一個人類一個小神使又有什麼資格值得主神反抗群神的意願做出這個考驗，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主神想讓風子昂成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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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莫非厄斯能怎麼辦就算是這個世界的一級神明，他也依然保護不了這個世界，他能做的就是在風子昂的考驗中灌輸自己的思想，至少讓風子昂明白他所一直尊敬的神，也有另外的一面。

    「神魔一念，便能掌控凡人的生死，強者之下你我皆是螻蟻」

    元素世界位面的惡魔並沒有殺死風子昂，他明白這個人不屬於這裡，他可以殺死莫非厄斯卻不能殺死風子昂，因為風子昂是更高階神只的人，同樣的風子昂殺惡魔也無法殺盡，因為惡魔只是被派來的執行者。

    「沒有惡魔哪來的神明，人類又怎麼會敬重神明，自私和貪婪怪罪於惡魔，卻沒有人會想到是誰放出的惡魔，你跟著人類屠殺惡魔卻沒有想到你自己也享受了惡魔的利益，你所得到的崇拜也只不過是另外一種殺戮，你我的本質都是一樣的。」

    「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因為我看你很可憐，你和我一樣都不過是諸神的玩具，莫非厄斯也一樣，只是他真的以為自己是人類信奉的神明，他本不可以死，卻要違抗主神的命令」

    「你不殺我也是因為，比你們這個世界更高階的神明嗎」

    「是吧」

    「也有可能是我年紀大了，活膩了，不想被人擺布了」

    「就沒有什麼辦法嗎？」

    「沒有」

    「我一直不懂莫非厄斯，我們做了萬年的同事，一起看人類的進化從海里的魚變成人，慢慢的我發現莫非厄斯對生命有了更多的情感，可我沒有感覺，我也不想懂，我想他死在我手裡總比死在別人手裡好，波塞冬聽說死的很慘。」

    「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我只感覺好難過」

    「是不是無能為力啊，想反抗卻無能為力，就像你想救他，卻還是死在我手裡」

    「啊！啊！呃呃呃」

    「哭吧，哭吧，趁著你還是孩子可以盡情的哭」

    「莫非厄斯」

    「弱者是沒有辦法的，要不然接受，要不然反抗到死」

    「你還有價值，至少現在不會死，哈哈哈」

    「當你有能力，你的愛才有價值」

    惡魔抓起莫非厄斯的身體，卻如同抓起了流沙，莫非厄斯的身體就這樣在萬丈高的惡魔手裡化為流沙般的星光向下滑落一點一點的消失。

    「人生如夢，都如同江河的流沙轉瞬即逝」

    「你最好成為一個沒有感情的神，不然你會很痛苦，掌管生殺的人最好只懂得殺戮，不要愛上你的獵物。」

    風子昂就這樣看著眼前愛人一點一點的在惡魔的手中變成星光粉沙永遠不存在，但是他們在一起的回憶卻並不會消失，他的身體存在著大量的記憶，越是美好就越痛苦。

    惡魔看著風子昂，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便掉頭準備離開，這個世界也已經毀滅，沒人會知道他去哪裡。

    惡魔的每一步都發出劇烈的聲響，漸漸的遠方只有一個渾身是戰鬥傷痕的背影，強壯如惡魔此刻卻也給人老者的樣子。

    「滾回你的世界吧，受人疼愛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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