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沈逸琛抱著沈清綰的手微微僵硬住,他忽然握住沈清綰的手,不安地咆哮道,「誰來過這裡?他們跟你說了什麼?!」
難道綰綰知道了那些事?不,這不可能,他明明做的這麼隱蔽,只有一個人知道這件事,他決不能讓綰綰知道他是那樣的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不想從沈清綰眼中,看到那樣仇視可憐他的眼神。
一點都不想……
沈清綰被沈逸琛這幅模樣嚇得有些愣神,很快她反應了過來,故作遲疑地看著沈逸琛,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淚,「哥哥,你是我的幸運星啊,你說過只要我在你這裡許過的願望,都會成真的,對不對?」
聽到沈清綰的話,沈逸琛這才放下了星,一把將沈清綰抱住,輕柔地吻了吻她的額頭,眼底掩藏著一絲瘋狂與妒忌,話語卻格外輕柔地說道:「我們家綰綰公主要的,都會實現的,睡吧好好睡一覺,我的公主。」
沈逸琛抱著沈清綰到了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這才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在沈逸琛離開之時,沈清綰從床上坐了起來,目光一直盯著一旁的窗戶,良久閉上了雙眼。
她愛陌淳祁?她可不愛,她就只是想報復沈家而已,沈家每一個好東西,他們父子都是!
「喂,蘇扶月的事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但你要兌現的承諾,要多加一條。」沈清綰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目光漸漸落在了手臂上紅痕,眼底一絲陰狠快速滑過,「我要沈家從這個城市玩蛋!」
……
別墅
雷聲轟鳴在門外響起,蘇扶月看著電閃雷鳴的外頭,又看了眼屋裡還在放著電視劇的電視,有些焦急地等人。
這幾日轟炸案是消停了,但死神案卻成了a市市民的心頭所怕,也因為這件事a市所有的校園暴力案件忽然被翻牌了出來,其中一個就是陌淳祁書房裡擺放著的那張相片。
而那所謂的死神,就是以為死去的少女報仇為責任,將一個個曾經參與校園暴力的人抓了出來,懲罰著那些混蛋,又將他們的罪狀投到了警局的手上。
這就是讓國際刑警跟局長頭疼地事情,因為人的心中已經覺得真的有死神,開始神神道道的舉辦神壇,祈求死神的到臨,處罰那些傷害過他們的人。
「嘟嘟嘟——」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沒有人接電話,蘇扶月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拿起了雨傘就朝著門外走去,開了車直奔警局而去。
蘇扶月走進警局時,一小警察看著蘇扶月過來,連忙上前問道:「誒,蘇副隊,你怎麼來了?」
「我有些事,所以想過來一下,畢竟不能一直賴在家裡。」說完,蘇扶月直接走進了警局,走進時所有人對她都一如往日,就像她沒有被革職一樣,這讓蘇扶月的心頭開始起疑,難道說陌淳祁騙了她?
她根本沒有被革職!
一想到這事,蘇扶月的腳步越發地快了,直接闖進了沈逸琛的辦公室,卻發現整個房間沒有一個人。
蘇扶月正打算離開,卻看到一旁的黑板上掛著一個人的畫像,有幾分眼熟,而她的周邊串著幾個男人的照片,有幾個已經寫著死的字眼,還有幾個還沒有寫上什麼,正在蘇扶月想要上前時,辦公室的燈忽然被打開。
「你在幹什麼?」沈逸琛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蘇扶月身後,臉色陰沉地看著蘇扶月,深沉地問道。
蘇扶月並沒有管沈逸琛,直接走到了黑板面前,過了半響才問道:「這個是校園暴力事件?」
「是死神案。」沈逸琛靠在桌上,手裡端著一杯咖啡,帶著一副金絲眼鏡,目光幽幽地看向了蘇扶月。
沈逸琛走到了蘇扶月身邊,指著一旁已經寫著死的人,道:「這幾個人都死了,而這個女生你不如去問問陌淳祁?他就是死神!」
「沈逸琛這個女生是誰我不想管,也管不著,但是你覺得你洗脫的了嫌疑?」蘇扶月對上了沈逸琛的視線,輕嘲道,「死神殺得都是該殺之人,而你呢?你對得起你身上穿著的這一身衣服嗎?我真替你感到羞恥!」
說完,蘇扶月甩門而出,但卻沒有直接走向門口,而是轉身朝著檔案室走去。
「蘇副隊,你請假回來了啊?」檔案室管理員看到蘇扶月時,有些疑惑地問道。
「請假?」蘇扶月疑惑地看向了管理員,她可真沒請假過,陌淳祁到底瞞了她多少事!
管理員見蘇扶月詫異地眼神,有些奇怪卻還是說道:「前幾天你不是讓陌法醫給你辦理了請假條嗎?說是您懷孕了,所以要在家養胎。」
「……」蘇扶月回了管理員一個美麗而又不是尷尬的笑容,接著問她拿過檔案室的鑰匙,走進了檔案室,取出了當日華大爆炸案的資料。
指尖輕輕點著紙張,星眸中卻划過了一絲詫異,當日的炸藥根本只放了一座教學樓上,之後說其他地方有炸彈也只是哄騙的話。
陌淳祁換了吳青枝身上的炸彈,是真的換了?可是吳青枝沒有必要陪著陌淳祁演戲。
除非……吳青枝一早就知道,她也是同夥?
那陌淳祁呢,在這個故事裡面扮演什麼角色?
蘇扶月手有些發抖,檔案裡頭飄出了一個檢驗報告,是那具被分割了頭顱的實踐報告,卻讓蘇扶月瞬間手腳開始發涼,沒有用藥那個人是直接被砍死的。
死者的樣子令蘇扶月寒毛豎起,是她在沈逸琛辦公室里看到的其中一個,他也是強姦案中的一員!
蘇扶月連忙將檔案放回到原來的地方,直接朝著門外跑去,屋外大雨傾盆,只有蘇扶月的車子在路上行馳著,就在蘇扶月上了大橋上,卻被對面來的一輛逆向行駛地車,撞向了一旁的欄杆上。
蘇扶月在昏迷之際看到了一個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將她從車上拖了出來,他的身上還泛著一股惡臭味,活像半個月沒洗澡一樣。
「嘖,長得不錯,還能賣個好價錢。」男人的聲音在蘇扶月耳側響起。
蘇扶月正想開口大罵幾聲,就被人一個刀子手砍暈了過去。
臥槽,來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