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讓她的女人傷心,即使是她親姐姐也不行!
「傻丫頭,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姐姐親自把你請回去的。筆神閣 m.bishenge.com」
「我才不要回她家,寄人籬下的事我不要做,我就要住我的那個房子。」
「好好好。」
阮蛟摸了摸她的頭頂,寵溺一笑,「好,都聽你的,我的小公主。」
白露的臉色轉陰為晴,她相信阮蛟一定會說到做到。
畢竟他可不是普通的凡人,有什麼會是他辦不到的?有他在,白露感覺自己心裡可有底氣了。
阮蛟陪同她回了老房子,看見老房子那一刻,白露的臉色又難看起來了。
「這、這哪裡是人住的地方啊?」
幽暗的走廊里分布著五六戶人家,做飯用的鍋碗瓢盆都擺在走廊里,一路走過來腳下都不知道踩了些什麼。
橘黃色的小燈閃爍著,牆體上也儘是說不清的污漬,入目滿是時間留下的破敗。
推開房門,白露感覺自己好像被一腳踢回了最窮苦的日子裡,比她記憶中的小時候還要窮困窘迫。
已經住慣了高檔公寓的白露只這一眼就要崩潰了。
「這能住人嗎?我姐就打算讓我住這裡是嗎?現在還能住在這種破地方,沒錢搬走的都是些什麼垃圾爛人啊?我姐是讓我跟他們為伍做鄰居?她怎麼能這麼侮辱我?」
她不滿的控訴聲透過單薄的樓板傳到了隔壁。
一個坐在床邊的中年男人把這話一字不漏的聽到了耳朵里。
他彎下腰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左褲腿,眼裡升起了深不見底的霧氣
白露抱怨完崩潰的蹲在門口,說什麼也不想進去,更別說住下了。
她想去別的同學那裡留宿,可是平時跟她玩的好的女同學,只有源源是本市的,剩下畢了業都不在這了。
男同學
白露的視線掃過一旁的阮蛟,還是先算了吧。
阮蛟倒是沒覺得這房子怎麼了,也不明白白露怎麼這麼崩潰。
他們蛇類最喜歡這種陰暗潮濕的房子了,看起來就很舒服。
不過看佳人落淚,他還是輕聲哄了幾句,哄著哄著就把人哄到自己懷裡上下其手了。
阮蛟發現她害怕或者是難過時,好像更容易接受自己呢
第二天,終於睡醒的容榕發現不光媽媽還沒有出門,家裡還多了一個人。
源源一看從樓上下來個豁牙小正太,也是稀罕的不行,知道是白扇的兒子更是愛屋及烏。
一大一小在一頓早飯間就建立了很好的革命友誼,吃過飯源源就掏出了自己帶來的畫筆,要教榕榕畫畫。
琳姐這是明白了為什麼夫人會帶個不認識的小姑娘回家。
自從他父親出事,榕榕就很少出門,幼兒園也不去上了,整天就把自己關在家裡。
他總是覺得外面太過於危險,危險到人的生命可以說失去就失去。
可總在家裡悶著,即使她和夫人能照顧好他的起居,也無法療愈他日漸封閉的心靈。
他總需要接觸外界,才能一點一點到恢復過來。
白扇看他們玩的樂呵呵的,自己也跟著開心。
她一看源源那圓胳膊圓腿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招孩子喜歡,現在一看果真如此。
這就當她救了她,並且繼續庇護她的報酬吧。
白扇今日也沒出去,家裡人都睡下後,她就端了碗葡萄站在窗邊,一邊吃著一邊留意著哪個方向有突如其來的陰氣或鬼氣,她好去日行一善。
誰知道那對「致命糾纏」今天又要致誰的命。
白扇更想不到的是,他們的槍口,已經迫不及待的瞄準了自己。
一陣涼風吹過,冰冷的寒意帶著詭異感覺,那熟悉的冰涼感又來了
白扇猛的回頭,那感覺又已經消失,好像只是路過一般。
但誰路過能上她這房子裡路過,只能說他的目標不是她而已。
白扇的眼裡多了幾分嚴肅,動她行,動她兒子試試?
她推開榕榕的臥室門,屋裡果然冷的不像話,容榕蓋著小被子睡的很不安穩。
因為一條黑色的虛影正在床邊探頭探腦,意圖轉入他的體內,操控他的身體。
用民間的話說,這叫上身。
輕則損傷陽氣,重則大病一場。
更別說容榕小小的年紀了,真要讓這長蟲得逞了,他的身體又哪裡經得起。
死長蟲是只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誰的命都如草芥一般。
白扇手上的速度卻比她腦子更快,她拿起一粒葡萄,體內月華之力外泄附在葡萄之上,隨後指尖用力彈射了出去。
就見那葡萄如同一顆會發光的小月亮似的,帶著能摧毀一切黑暗的光源,旋轉著激射而出。
正準備上身的阮蛟感受到了那光源的威脅,嚇得一個閃身就要跑。
他現在是魂魄離體,沒有本體的保護,可禁不起任何傷害。
阮蛟沒空想白扇怎麼會有如此大的本事,一刻不留的就要開溜。
可身後那簡直要炙傷魂魄的光源卻又多出了十數個。
阮蛟輾轉騰挪,再穿牆而過的時候還是被打中了一下。
就像一塊帶著硫酸的烙鐵被摁在了他身上一般,那灼燒感簡直要將他整個魂魄點燃。
阮蛟忍不住發出了悽厲的叫喊聲。
身影卻一下不敢停頓,他必須回到本體裡去。
阮蛟覺得這次是他自己輕狂了,以為白扇家裡都是老弱病殘,誰能傷他分毫,誰知道白扇居然是個會道法的。
阮蛟穿牆而走,白扇看榕榕還在睡著,也跟著追了出去。
一直到院子裡,那黑影消失不見。
白扇知道這是回到本體裡了,一條蛇妖的魂魄好找,一條隱藏氣息的破長蟲可不好找。
可白扇還沒消氣呢。
不就是沒讓白露繼續住她的房子嗎?
他們一家就該死了?
她的房子她還沒個決定權了?
就沒聽說過!
她看著這片空地,嘿嘿冷笑一聲。從牆根拿起了一把鎬頭
寂靜的夜裡,空曠的園區。
一個妙齡少婦在月色下揮舞起了手中的鎬頭。
鏗鏘有力的音樂聲中,鎬頭非常有節奏感的上下翻飛。
一條碗口粗的黑蛇盤踞在幽暗的地下,嘴角還帶著新鮮的血跡,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恨不得與土地融為一體,耳邊只有那一遍又一遍的
「正道的光!
照在了大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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