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告狀和攪渾水了。
薔花的神識將五人的神色舉動一點點查探清楚,確定沒有異常之後,這才說道,
「你們負責憤怒就行了,一定要表現出很憤怒的樣子,最好寧願賠付違約金也要退出節目錄製的憤怒。」
「一百萬的違約金和生命安全比起來,你們自己掂量著哪個更重要。」
五人臉上露出震驚錯愕的表情,隨後露出害怕的神色。
關娜的話,像是在證實他們現在有生命危險!
這裡是荒島,還是國外的荒島,而且節目錄製的時候,他們所有的身份證件都在節目組那裡收著。
現在別說離開這裡來了,就算離開了,沒有身份證明他們哪裡都去不了!
海外人口販賣的想法徘徊在腦海里,幾人臉色害怕的發白。
艾杭問薔花,「真的……這麼嚴重嗎?這島上還有這麼多人呢,這麼多人消失,動靜這麼大,他們敢嗎?」
薔花輕笑,「我們現在在哪裡?」
薛文茵疑惑,「異國他鄉?海島?」
薔花看了一眼薛文茵,「這裡是國家顧及不到的地方。」
掃了一眼其他人,「你們覺得,你們重要到讓國家為你們和其他國家開戰嗎?」
五人沉默一會,搖搖頭,他們真有那麼重要,他們哪裡還用過來給別人做陪襯?
「所以啊,如果我們真的死在這裡,夏國也鞭長莫及,最後的結果無非就是我們國家對這個國家發出譴責和警告,同時要求這個國家配合調查,但是世界那麼大,黑暗面那麼多,這件事即便會有結果,但也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更多的機率是這件事情最後不了了之。」
「兇手們換個身份行走不簡單,但也不難,只要有錢。」
「所以我們死了也是白死了。」
想了想,節目組或許也有問題的事情薔花沒說,說了的話,這幾個人或許都站不起來了。
五人臉上露出害怕憤怒和不甘的神色,卻沒有一個人開口反駁薔花的話,因為他們心裡也清楚,她說的話是有一定道理的。
節目組的營地和他們的營地距離不遠,走了十分鐘的樣子就到了。
守夜的人正在外面抽菸,看著他們過來,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來。
「你們怎麼過來了?不睡覺?」
薔花臉上露出隱忍的氣憤,「我們找鄺導有事。」
守夜的人猛吸了一口煙,扔掉菸頭,「鄺導他都休息了,你們要不明天再……」
看到薛文茵幾人臉上的憤怒,那表情,恨不得吃了他,剩下的話全都吞下了肚子裡,
「等會,我去看看導演睡沒睡。」
說完便去了導演的帳篷,摸黑來到床邊,推了推床上的人,「導兒,醒醒,出事了。」
鄺業生迷糊的睜開眼,「什麼事?」
守夜的人:「是關娜她們過來了,什麼事還沒問,不過表情憤怒的很,事應該不小,點名找你呢。」
絕對不是他被她們臉上的表情嚇的忘了問。
鄺業生清醒了一些,聽到這人的話,眉頭皺了起來,伸手打開床頭邊的小床燈,照亮了帳篷,「讓他們過來說話。」
守夜的人轉身出了帳篷,走了兩步,朝著薔花這邊招手。
薔花打頭,大步朝著那帳篷走去,「唰」地一下撩開帳篷,表情難看的開口,「鄺導,咱們節目組是正經節目組吧?」
鄺業生一下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大半夜的,讓嚮導鬼鬼祟祟的去我們那裡做什麼?」薔花露出厭惡的表情,「還……還一直躲在林子裡觀察我們。」
「啥?」鄺業生一下就警醒了,「大半夜的嚮導去你們那邊了?」
薛文茵幾人猛點頭。
見幾人臉上的憤怒不像是假,鄺業生心中咯噔一下,「我沒有安排嚮導大半夜去你們那裡!」
「我們都打了照面了!」薛文茵惱怒的說道,「我們這麼多雙眼睛看著的,四個嚮導都來了,難不成還有假?!」
薔花皺著眉,「四個嚮導?不是五個嗎?」
「什麼?」鄺業生瞪大了眼睛,「我就請了四個嚮導啊!」
薛文茵等人也是同款表情看向她。
「文茵他們說看到四個嚮導,我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看到一個嚮導,加起來不就是五個嚮導?」薔花翻了個白眼,「我們又不是不識數,再說了,嚮導和我們的外貌相差那麼大,我能分不清是節目組的人還是當地人?」
「再說了,真要是節目組的人,大半夜的趁我們睡著了過來也不合理吧?」
鄺業生手都在抖,一把拿過床頭的煙盒,卻好半天都沒抽出一根煙來。
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起身朝著在帳篷在的守夜人說道,「阿威,去嚮導的帳篷看看,那些人在不在?在的話叫人過來一趟。」
帳篷不隔音,阿威在外面也聽到了大家的對話,心中帶著忐忑的朝著嚮導的帳篷走去。
鄺業生有些頭疼的向他們再確認一遍,「你們確定看到了嚮導?」視線移到薔花臉上,「你確定是五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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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花:「確定是五個,我因為害怕,看到人之後就一直沒敢動,直到那人走了才敢出來,那個時候,文茵他們剛好遇到四個嚮導。」
這第五個人她得做實了。
「你剛才說只請了四個嚮導,那我遇到的那個人是什麼情況?這海島上還有其他人嗎?」薔花表情難看,「大晚上的偷偷觀察我們,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這裡是荒島,別不是有歹徒吧?」
聽到這話,薛文茵和季孟樂不由的更貼近了薔花了。
鄺業生表情難看,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薔花繼續說道:「太危險了,我想儘快離開這裡。」
鄺業生張了張嘴,這都還沒有確定事情的真假呢你就鬧著要走?想到這裡,他表情越發難看,「中途下車是要賠付違約金的!」
薔花:「比起違約金,我更害怕在這裡丟了性命。」
話剛落,阿威從外面鑽進了帳篷,神色難看,「四個嚮導都不在帳篷里。」
話一落,帳篷里就只剩下大家沉重的呼吸聲。
要死!
鄺業生腦袋發蒙,一屁股坐回床上,本就是行軍床,這麼一坐,架子發出咯吱的聲音,像是要散架一般。
薛文茵幾人來的路上本就被薔花嚇唬過,聽到這話,她和季孟樂的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沒哭聲都是因為太害怕。
艾杭三人表情驚懼,忍不住上前幾步,想要抱團。
帳篷太脆弱了,實在沒有安全感。
喜歡快穿!我那瘋狗一般的宿主!